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雍容华服,步上玉阶,宫人放下帷幕,哲哲正襟危坐在帷幕后,这时大学士冯铨刚林范文程等人,排班进入了大殿。
  “启禀皇太后,反贼邹甄已供,摄政王妃蓝欢欢就是前明余孽的奸细!”刑部尚书苟欺,向哲哲打千道。
  “胡说八道!”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大骂苟欺道。
  “摄政王,这是邹甄招供的!”哲哲怒视着苟欺,苟欺向多尔衮呈上了邹甄的证据。
  “哲哲,你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我多尔衮用我自己的命保证,兰儿不是奸细!”多尔衮一身是胆道。
  “多尔衮,你用你的命保证,好,真是一名汉子,为了女人竟然这样视死如归!”哲哲仰面大笑道。
  蓝欢欢柔肠百结,凝视着多尔衮,心中十分激动,多尔衮凝视着双眉紧蹙,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突然不怕死地霸气一笑:“兰儿,若是你被陷害,我多尔衮又为甚活着?”
  “多尔衮,斩钉截铁,大丈夫一言九鼎,来人,把反贼邹甄押上来!”哲哲狡黠一笑大声命令道。
  过了半晌穷凶极恶的侍卫押着全身是伤的邹甄,来到了大殿。
  “多尔衮,邹甄已经招了,哪个信你?”哲哲一脸志得意满,凤目圆睁道。
  舒尔冬来到邹甄的面前,揪住邹甄,大声问道:“邹甄,蓝欢欢是不是你妹妹,她是不是前明余孽,潜伏在我们大清的?”
  多尔衮目视着一脸血的邹甄,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邹大哥好像被迷魂了!”紫鹊来到蓝欢欢的身边,小声说道。
  众人目视着昏头昏脑的邹甄,只见邹甄在舒尔冬的恐吓下,嘴慢慢的张开了。
  “好,喜花,舒尔冬的攻心术真是妙,这个邹甄,竟然真的被我们吓住了!”哲哲眼睁睁看着邹甄张开嘴,亲自证明蓝欢欢是前明奸细,顿时喜不自胜。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邹甄的嘴上。
  “是!”邹甄的嘴慢慢的似乎说了一个是字。
  哲哲,舒尔冬等人,一脸得意忘形的奸细。
  “不是!蓝欢欢是皇太极的妃子!”就在这须臾,邹甄突然咬紧了舌头,一脸义正辞严地大声说道。
  邹甄竟然凭着自己的自主意识,冲破了哲哲的迷魂毒药控制!
  “胆大包天,反贼竟敢平反!”哲哲恼羞成怒,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几名如狼似虎的侍卫,举着鞭子,凶猛地鞭打邹甄。
  “母后皇太后,现在已经水落石出,摄政王妃不是奸细!”大学士范文程,一脸浩然正气,向哲哲拱手道。
  “这个反贼胡说八道,摄政王妃就是前明奸细,奴才可以证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学士冯铨,突然一脸狡狯地站了出来,向哲哲拱手道。
  “冯铨,你这个小人!”多尔衮见冯铨突然叛变,顿时火冒三丈!
  “母后皇太后,奴才从前是摄政王的心腹,所以摄政王府的事,奴才完全晓得,一次在摄政王府,奴才暗中发觉摄政王妃和一名没有剃发的奸细勾结,而且去年劫法场时,暗中救摄政王妃的,也是前明余孽,当时,奴才也在现场!”冯铨恬不知耻地举报道。
  “冯铨,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小人,竟然卖主求荣!”多尔衮目光如炬。
  “母后皇太后,只有冯铨一个认证岂能证明摄政王妃是奸细?奴才也用命保证,摄政王妃不是奸细!”这时,一脸正义的马瞻超,也跪在哲哲眼前,
  “一派胡言,皇太后,这些反贼脑子坏了,竟然为奸细保证,虽然他们说的栩栩如生,但是没有人相信他们!”一脸无赖的苟欺,向哲哲拱手道。
  “启禀皇太后,奴才还找到了一个人证,可证明,蓝欢欢从先帝时,就是前明奸细!”就在这时,侍卫押着一个老头,来到了大殿。
  蓝欢欢仔细一瞧,此人竟然是红莲派掌门独孤群!
  “启禀皇太后,邹甄的师傅,曾经与奴才是一门兄弟,蓝欢欢当年就和邹甄勾结,吃里扒外,两人私通,真是水性杨花!”一脸歹毒的独孤群,厚颜无耻地向哲哲禀报道。
  “独孤群,你这个畜生不如的叛徒,现在竟然贼喊捉贼!”蓝欢欢怒发冲冠,颦眉倒竖,怒视着不知羞耻的大汉奸独孤群。
  “皇太后,奴才所言全是真的,因为奴才的女儿就是前明反贼,蓝欢欢与她是好姐妹!”独孤群一脸卑劣道。
  “皇太后,臣以为,摄政王妃是前明奸细之事,有物证人证,并非捕风捉影,臣建议,逮捕摄政王妃!”大学士冯铨趁机禀奏道。
  “摄政王,你是大清的皇叔父,若是,你要包庇你的摄政王妃,你就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无道之人,刚刚你已经发誓,用命保证蓝欢欢,哀家请你驷马难追,自己下野吧!”哲哲凤目一白,目视着怒气填膺的多尔衮,蛇蝎一笑道。
  “哲哲,还没有证据,证明本王的王妃就是奸细,你们的人证邹甄,刚刚为兰儿作证,她不是!哲哲,你若想扳倒本王,逮捕兰儿,你就要铁证如山!”多尔衮杀气腾腾,怒视着毒辣的哲哲。
  冷宫,蓝欢欢被几名穷凶极恶的嬷嬷,关进了家徒四壁的宫里。
  “喜花,我们要比多尔衮快,要比蓝欢欢快,要在他们呈上证据前,我们就先入为主,把他们的证据毁了,然后传播流言蜚语,把他们那些黑材料都传播出去,哀家这次要把蓝欢欢和多尔衮一网打尽,要比他们快,要在他们说之前,传出去!”钟粹宫,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哲哲,狰狞地大声嚎叫道。
  冷宫,蓝欢欢郁郁寡欢,紫鹊也被押进了冷宫,来到蓝欢欢的身边。
  “紫鹊,你怎么也被哲哲抓进来了?”蓝欢欢一脸悲伤,黯然神伤地问道。
  “哲哲这个蛇蝎妇人妄想斩草除根犁庭扫穴,她要一网打尽,把我们全部杀了,格格,我紫鹊与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紫鹊一脸无畏,撅着小嘴,对蓝欢欢说道。
  今晚,冷月寒塘,外面的凤,十分凄厉,蓝欢欢肝肠寸断。
  “王爷,现在我们一定要冷静,哲哲已经故意设下了陷阱,妄想引诱我们进去,然后用摄政王妃拖累王爷一网打尽我们!”摄政王府,多尔衮忧心忡忡,急不可耐,目光如炬,要在今夜亲自劫冷宫,把蓝欢欢救出,苏克和何洛会,劝说多尔衮道。
  “苏克,何洛会,我多尔衮一定要救蓝欢欢!若是没有兰儿,我就是做了皇帝又怎么样?”多尔衮眼睛通红道。
  “王爷,现在邹甄还没有招供,哲哲没有人证可以证明王妃是奸细,我们要秘密派人,把邹甄救出大牢,然后利用邹甄的前明反贼劫法场在京城闹得大乱,这样我们就能趁机救出王妃!”何洛会眼睛一转,向多尔衮建议道。
  “好!但是我们同时要用第二计,证明兰儿不是奸细!”多尔衮目光如炬道。
  再说听说邹甄被汉奸出卖,押进了京城,独孤群的女儿独孤珍,心如刀绞,急不可耐地跑到南方,向岳月杨业等人禀告。
  “大哥被鞑子抓进京城了?”岳月和李宝君一听,顿时大惊失色。
  “邹大人是抗击清兵的大将,现在竟然被李成栋那个汉奸出卖,押进了北京!”杨业和何腾蛟的公子何云,顿时人人愤怒。
  “岳大哥,我们一定要潜入北京,把邹大哥救出来!”杨业和何云等人义愤填膺,群情激奋。
  “独孤姑娘,我们邹家军,因为大哥的掩护,才安全撤到长沙,现在我们就是全部拼死,也要救出邹大哥!”岳月正气凛然道。
  再说京城,哲哲因为收买了多尔衮的心腹冯铨,竟然反咬一口,煽动八旗亲贵,进行矫枉过正,向多尔衮反攻,企图用摄政王妃是奸细的事,扳倒多尔衮!
  “水性杨花,伤风败俗,摄政王妃竟然与前明反贼藕断丝连,不要脸,真不要脸,还要脸?”冷宫外,拂晓,外面传来更加阴险歹毒的辱骂声。
  哲哲故意派人,日夜对蓝欢欢进行心理打击,她下令,命钟粹宫女官喜花,亲自刑讯蓝欢欢,要用最先进的攻心为上,用心理诡计,虐待蓝欢欢,最终逼死蓝欢欢,让蓝欢欢疑神疑鬼,被威吓吓死,最后精神崩溃,变成真正的神经病女人!
  “喜花,现在那个负隅顽抗的反贼邹甄,就是顽固不开口招供,我们只有用日夜虐待的方法治蓝欢欢,只要逼的她精神崩溃,最后脑袋坏,一个疯女人,招供不招供,她都被我们控制,都是反贼!”哲哲丧尽天良,凶暴卑劣地命令喜花道。
  “不许休息,不许说话!不许画!”凶暴的嬷嬷,举着鞭子,来到冷宫,妄想虐待蓝欢欢,并且日夜监视骚扰蓝欢欢,不让蓝欢欢休息,破坏蓝欢欢。
  哲哲对蓝欢欢进行了十几天的冷宫审讯,但是蓝欢欢虽然被整得恍恍惚惚,仍然没有招供多尔衮勾结前明余孽。
  “姑姑,我们日夜监视,不许蓝欢欢写奏折,不许她说话,她的全部私人东西,我们全部都调查走了。”一脸狰狞的嬷嬷,向趾高气昂的喜花禀报道。
  “好,继续日夜审讯,日夜审问,一定要逼蓝欢欢和你对话,招供多尔衮,若是不招,就鞭打她!”喜花气势汹汹地命令道。
  “王爷,摄政王妃被关进冷宫十几天了,听说哲哲派喜花日夜审讯!”苏克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妄想逼兰儿招供连累本王,这个丧心病狂的毒妇!苏克,你已经暗中和复社的人联上了吗?”多尔衮心如刀绞,怒发冲冠,他目视着苏克,心急如焚地问道。
  “王爷,已经联系上了,邹甄的部将岳月,与杨业等人,在我们的引导下,明日就能潜入北京,劫刑部牢狱!”苏克拱手道。
  “主子,我们的人秘密监视,多尔衮真的联系前明余孽,进京劫法场救蓝欢欢和邹甄!”钟粹宫一脸得意忘形的舒尔冬,向哲哲禀报道。
  “好,多尔衮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哲哲欣喜若狂。
  再说这日,岳月和独孤珍,杨业等人,潜入了京城,在驿站隐蔽,众人调查了刑部。
  “岳大哥,那些鞑子把邹大哥押进了刑部大牢,并日夜刑讯!”杨业禀报岳月道。
  “杨业,我们化妆潜入刑部,然后在子夜,一起救出邹大哥!”岳月一脸严肃,命令众人道。
  今夜,月黑风高,夏风凄厉,杨业和独孤珍,李宝君等人,潜入了刑部,岳月进入牢狱,环视四周,将四周一片静谧,他立刻来到了邹甄的大牢前。
  “邹大哥!”岳月小声喊道。
  但是,那个人没有回答,岳月打开大牢,来到那人面前,突然,那人一回头,拔出匕首向岳月的胸口刺来。
  岳月说时迟那时快,躲了这一匕首,定睛一瞧,这个人不是邹甄,而是化妆成邹甄的奸细!
  “前明反贼,竟然劫牢,来人,一网打尽,全部逮捕!”就在这时,监狱内外杀声动地,劈天盖地的清兵,箭在弦上,拉着弓,突然冲出,舒尔冬仰面奸细,大声咆哮道。
  “中了鞑子的奸计,兄弟们,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杀!”岳月双目圆睁,手执大刀大喝一声,向清兵杀来,杨业独孤珍等人,也是看慷慨激昂,向清军英勇冲锋,大牢里,顿时刀光剑影。
  就在这时大牢外喊声大起,苏克带领援兵,冲进了大牢,双方短兵相接。
  “舒尔冬,你竟敢勾结前明反贼!”苏克挡住一脸残暴的舒尔冬,大喝一声。
  “苏克,你血口喷人,是皇太后命令我在刑部埋伏,缉捕反贼!”舒尔冬一脸大惊,吞吞吐吐地对苏克说道。
  就在这时,岳月等人见有援兵,趁势掩杀,杀出一条血路,杀得清兵哭爹叫娘。
  “舒尔冬,你和反贼内外勾结,放走了反贼,来人抓住他!”苏克一脸愤怒!
  “主子,前明余孽果然劫牢,这次是铁证如山,摄政王妃就是奸细,否则,怎么会这么巧,她被审讯才十几天,反贼就潜入京城了?”喜花一脸眉开眼笑,向哲哲禀报道。
  “哈哈哈,真是活该,蓝欢欢是不得好死,真是丑态毕露,没有人知道真相!”丧心病狂的哲哲,面目扭曲地大声诡笑道。
  冷宫,穷凶极恶的嬷嬷,企图百折千磨蓝欢欢,举着鞭子想刑讯蓝欢欢,蓝欢欢文武双全,抓住那老妇女的鞭子,柳眉倒竖,一脚把这个老货扫倒,然后骑在这嬷嬷的身上,举起小拳头,义正辞严地大骂,然后出神入化,打得这个老货头破血流。
  “主子,蓝欢欢在冷宫也打人了!”喜花焦急地跑回了钟粹宫。
  “正好,蓝欢欢也打人,正好和反贼内外联合!”厚颜无耻的哲哲,喜不自胜!
  “主子,索性一鼓作气,把这个贱人毒死!”喜花建议道。
  “喜花,蓝欢欢这个奸细妄想在宫中刺杀哀家,你带人将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明正典刑!”哲哲丧心病狂,一脸狰狞道。
  冷宫,蓝欢欢一脸无畏,从一个侍卫的手中夺了一个板子,抓住那些欺负紫鹊的宫人,掀在地下,举起板子,愤怒地劈去,瞬间打得这些妄想刑讯她们主仆的哲哲走狗哭爹叫娘,落花流水。
  “摄政王妃蓝欢欢,有恃无恐,在宫中打人,皇太后懿旨,赐死!”就在这时,杀气腾腾的喜花,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宫人,冲进了冷宫的门。
  “喜花,就你们几个走狗,也想陷害本王妃!”蓝欢欢执着板子,与紫鹊面面相觑,得瑟地一笑。
  “杀死蓝欢欢!”气得一蹦三尺高的喜花,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穷凶极恶的宫人,手执板子和长刀,向紫鹊和蓝欢欢杀来,蓝欢欢一支板子,舞得千变万化秋风扫落叶,打得这些走狗鬼哭狼嚎屁滚尿流。
  “贱人不要脸,要死了还垂死挣扎,本姑姑要你生不如死!”喜花恼羞成怒,命令侍卫端着鸟枪,来到了蓝欢欢和紫鹊的面前。
  “格格,这些禽兽用枪了!”一脸不寒而栗的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十分恐怖。
  “紫鹊,杀一个赚一个!”蓝欢欢执着夺来的宝剑,一脸顽强,柳眉倒竖。
  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突然从窗外飞进几名儿女,手中的手枪突然开放,只听震耳欲聋的枪声后,那些侍卫一个又一个倒在地上。
  “蓝姑娘,跑!”那黑衣人掀了蒙面,露出了独孤珍的柳叶眉,背着蓝欢欢,就飞出了窗子。
  杨业和岳月李宝君,保护着紫鹊,也杀出了敌人的包围,向宫外撤退。
  “主子,大事不好,前明余孽潜入皇宫,救走了蓝欢欢!”喜花在死人尸体中逃出去,连滚带爬跑到钟粹宫,禀报哲哲道。
  “混账,喜花,派人一定要把这些反贼全部杀死!”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咆哮道。
  皇宫,密密麻麻的侍卫,向午门冲来,岳月拿着苏克暗中送的金牌,骗出了午门,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逃出了皇宫!
  再说哲哲,带着喜花去了太和殿,从宗人府被放出的安平郡王杜度和七王爷阿巴泰,穿上蟒袍,威风凛凛地来到了大殿内。
  哲哲命苟骗挟持着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和小皇帝福临,上了太和殿。
  “摄政王多尔衮包庇摄政王妃蓝欢欢,勾结前明余孽,铁证如山,皇上两宫皇太后下旨,废黜皇叔父摄政王,缉捕反贼蓝欢欢!”一脸耀武扬威的苟骗,向群臣宣布道。
  “姑姑,摄政王勾结反贼?”布木布泰目视着威风凛凛,飞扬跋扈的哲哲,一脸怀疑道。
  “布木布泰,你若是包庇多尔衮与摄政王妃,你也是勾结反贼的人!”哲哲凤目圆睁,一脸狰狞道。
  “母后皇太后,舒尔冬勾结反贼,已被本王逮捕,这勾结反贼的人,不一定是本王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鄙夷的多尔衮英气逼人,耀武扬威地上了大殿。
  “舒尔冬勾结反贼?多尔衮,你倒打一耙!”哲哲凤目圆睁,大发雷霆道。、
  “苏克,把舒尔冬押上来!”多尔衮一脸杀气,命令苏克道,苏克带着护军,押着舒尔冬,跪在了哲哲的面前。
  “舒尔冬?”哲哲十分惊愕。
  “舒尔冬派兵劫牢,救出反贼邹甄,人证物证都有,母后皇太后,现在铁证如山,你是不是放了本王的王妃?”多尔衮双眉一竖,怒视哲哲道。
  “多尔衮,蓝欢欢已被反贼救走,你现在竟然还装模作样,要哀家放她?”哲哲恼羞成怒道。
  “哲哲,反贼挟持了本王的王妃,难道这也是你的阴谋?”多尔衮眸子熠熠,环视杜度和阿巴泰,大声质问哲哲道:“哲哲,这些人都是昔日谋反的反贼,你竟然把他们从宗人府放出来,是谁想谋反?”
  “多尔衮,你妄自尊大,控制了朝廷大权,现在竟然还倒打一耙,你这是无赖!”杜度和阿巴泰气得青筋直爆,指着多尔衮火冒三丈道。
  “来人,把杜度阿巴泰押下!”多尔衮眸子一瞥,苏克和何洛会率领侍卫,冲上了大殿。
  “来人,把反贼多尔衮押下!”哲哲凤目圆睁气急败坏道。
  双方侍卫对峙,就在这时,哲哲身边的布木布泰,仰面大笑。
  “文武百官,母后皇太后说摄政王是反贼,但是今日反贼却被母后皇太后的心腹,一个本来要被斩首的犯人放跑了,现在还劫持了摄政王妃,母后皇太后竟然还能颠倒黑白,说摄政王妃勾结反贼!”
  “布木布泰,你竟然要帮多尔衮吗?若是你包庇多尔衮,你和多尔衮那些淫荡的事,就是真的,蓝欢欢,布木布泰,你们真是亲姐妹,不要脸!”哲哲丧心病狂,凤目圆睁,大声恐吓挟持布木布泰道。
  “母后皇太后,现在摄政王妃被挟持了,反贼又被你的心腹放走,没有证据,这个案子也审讯不下去了,侄女只有建议姑姑,让大家下朝吧!”布木布泰精明一笑道。
  再说多尔衮回到摄政王府,立刻询问苏克道:“岳月他们真的救了兰儿吗?”
  “王爷,王妃已经被岳月等人平安救走了,现在哲哲手上没有人证,王妃也走了,她已经没有法子再审讯这个案子了!”苏克眉飞色舞道。
  “苏克,派人去岳月那里,用邹甄换回王妃!”多尔衮命令道。
  再说马瞻超,在岳月等人劫狱前,暗中救出了邹甄,现在蓝欢欢也被岳月救出,马瞻超就带着邹甄,去京城外,与岳月会师,送来了邹甄。
  “邹大哥!”岳月和独孤珍,杨业李宝君等人,见到了头破血流的邹甄顿时人人激动,大家一起眉飞色舞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这次真是要谢谢蓝姑娘,她建议多尔衮用她来换我出去!”邹甄凝视着弱眼横波,古灵精怪的蓝欢欢,乐不可支道。
  “大哥,我们一起走吧,与蓝姑娘一起去南方抗清!”岳月一脸慷慨道。
  “不,岳月,我还要回到清宫,多尔衮用邹甄来换我,若是我和你们一起去南方了,多尔衮必定带兵来追杀!”蓝欢欢一脸郑重道。
  “好,蓝姑娘,我们就南下了,你一定要居安思危,自己保护自己!”岳月和独孤珍,李宝君,凝视着蓝欢欢,笑容可掬道。
  “嫂子,李成栋那个汉奸,是清廷的奸细,在南明,还有几个吴三桂派来故意反正的奸细,你们一定要有备无患!”蓝欢欢凝视着李宝君,倩然一笑道。
  “蓝姑娘,我邹甄这一辈子,战场上刀光剑影,最佩服的就是你!”邹甄凝视着蓝欢欢,喜上眉梢。
  “蠢女人!”就在这时,一名一直戴着面具的人,潇洒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程玉华?”凝视着他面如满月,蓝欢欢突然心中忐忑不安。
  “我就是复社首领,程玉华!”程玉华,乐不可支,眉眼弯弯地凝视着两颊绯红的蓝欢欢。
  “大哥,这次若不是程大侠,我们就是全部牺牲,也出不了京城!”岳月凝视着邹甄,乐不可支道。
  “程大侠,我邹甄知道,若不是你有满清的金牌,我们是一定不能一帆风顺出皇宫的!”邹甄向程玉华拱手谢道。
  “程玉华?”蓝欢欢一脸怀疑地凝视着笑容可掬,一双含情目的程玉华,拉着紫鹊驾驭着战马,回到了北京。
  “主子,蓝欢欢回来了!”喜花的人监视蓝欢欢,立即向喜花禀报,喜花焦急地进了钟粹宫。
  “蓝欢欢被那些反贼放回来了?”哲哲大惊。
  “主子,若是蓝欢欢没有与那些反贼一起逃回南方,那我们就没有证据证明蓝欢欢是前明奸细!”喜花皱眉道。
  “贱人,竟然再次反击了哀家喜花,我们一定要先发制人,要比蓝欢欢快,要比她更快,一定要逼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立刻继续派人,在京城传播谣言,并制造假象!”哲哲一脸狡黠,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京城,蓝欢欢和紫鹊回到北京后,大街小巷,一些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然后七嘴八舌,故意议论蓝欢欢是奸细。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回来了,真是丢人现眼!”
  “我们就是要骂她,骚扰破坏她!”八旗子弟,故意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眼前,冷嘲热讽。
  “喜花,一定要这个贱人难过,要她草木皆兵,精神崩溃!”喜花禀报哲哲,现在京城已经人人皆知,蓝欢欢是反贼奸细,哲哲更加气势汹汹,命令喜花,继续派人围攻蓝欢欢的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蓝欢欢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