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花,多尔衮已经被我们骗去大同了,我们要继续传播谣言,煽动八旗子弟辱骂蓝欢欢,在京城,我们要大肆制造假象,制造京城的混乱!”钟粹宫,监视摄政王府的斥候禀报哲哲,哲哲面目扭曲,凤目圆睁,毒辣地命令喜花道。
  “主子,蓝欢欢回京城之前,多尔衮竟然去大同了,真是机不可失!”喜花喜不自胜道。
  “喜花,哀家要让蓝欢欢的爱,她的所有美好全部毁灭,给哀家狠狠地传播,挑拨,要让京城人人皆知,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伤风败俗,早就忘恩负义,背叛了先帝和多尔衮!这个淫荡的蓝欢欢!”哲凤目圆睁,已经越来越恬不知耻。
  为了挡住蓝欢欢揭露真相,哲哲派人先发制人,比蓝欢欢更快地编造谣言,骗得那些八旗子弟都以为母后皇太后无所不能!
  哲哲这个毒妇,更加丧心病狂,冷酷无情,她已经把蓝欢欢恨之入骨,要夺了蓝欢欢全部的才能和优点,然后贼喊捉贼,陷害蓝欢欢是个小偷,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为了权力,最后更加的丧心病狂,残暴凶暴!
  蓝欢欢去了豫亲王府,多铎中了哲哲的毒,但是他倒死也以为,自己被传染天花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多铎从江南娶了新王妃刘三季,因为天花传染,寝室里,只有王妃在多铎身边。
  “嫂子!哲哲那个毒妇,用阴险的制造假象的伎俩,暗中害你,谢谢你带药来最后见我这个屠夫!”多铎拼死睁开眼睛,凝视着正气凛然,柳眉倒竖,弱眼横波的蓝欢欢。
  “把蓝欢欢的这些诗文都卖了,把她的身份与这些黑材料都卖了,卖给江南,卖给前明余孽,卖给反贼!”钟粹宫,哲哲已经歇斯底里了,她灭绝人性,凤目圆睁,大声命令喜花道。
  “嗻!”喜花欠身道。
  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哲哲奸细,对蓝欢欢去豫亲王府带药,给多铎治病,进行了残忍的干扰破坏,这些奸细,比蓝欢欢先入为主,到处毁了药方上的中药,企图让蓝欢欢四面楚歌!
  “格格,京城全部药店的药都被毁了,哲哲这个灭绝人性,心狠手辣的蛇蝎毒妇,这是要害死豫亲王了!”紫鹊焦急地跑进了蓝欢欢的屋子,大声对蓝欢欢禀告道。
  “哲哲已经走火入魔了,她要杀死全部挡着她篡位垂帘听政的人,紫鹊,豫亲王的病,已经是绝症,就算有药,也不能病愈了!”蓝欢欢心如刀绞,对紫鹊怔怔道。
  “格格,若是十四爷在前线知道十五爷被毒死了,他一定会疯狂的!”紫鹊一脸悲恸道。
  “紫鹊,这几日,我都在豫亲王府,你派人封锁豫亲王病入膏肓的传说!”蓝欢欢一脸毅然,对紫鹊定制道。
  “封锁蓝欢欢,要她说不出话,要她不能和多尔衮联系!”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斩钉截铁命令道。
  摄政王府被跟踪监视了,豫亲王府也被监视,哲哲命令苟骗去江南前线,秘密命令杜度与阿巴泰率兵回京,阴谋篡位!
  “皇额娘,这几日,儿臣感觉好像有些不利的征兆!”慈宁宫,一脸忧虑的小皇帝福临,对布木布泰说道。
  “福临,你是皇帝,要镇定沉着,不管谁搞风搞雨,兴风作浪,你都要镇定!”布木布泰循循善诱道。
  “格格,听说摄政王妃没有去世,又回京城了,母后皇太后已经派人控制了豫亲王府,外面有人捕风捉影,说豫亲王中了母后皇太后的毒!”苏沫儿一脸郑重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哲哲老奸巨猾,如狼似虎,她现在派人封锁了京城消息,又派人监视跟踪豫亲王与摄政王府,控制了京城,她是想趁机篡位,废黜福临,这个姑姑,最后还是为了权力,倒行逆施!”布木布泰仰面长叹道。
  苏沫儿对这几年祸起萧墙的政变心有余悸,目视着布木布泰。
  “苏沫儿,哲哲封锁豫亲王病入膏肓的消息,就是要多尔衮被连累在前线,现在,我们只有派人潜出京城,禀报多尔衮!”布木布泰凤目一睁,精明地说道。
  “格格,现在谁能潜出京城?”苏沫儿心急如焚道。
  “苏沫儿,只有一个人,就是荣儿!她是先帝的女官,现在嫁给了马瞻超,哲哲已经控制了京城,只有荣儿能帮助你,潜出京城!”布木布泰一言九鼎道。
  京城,荣儿化妆成哲哲的人,保护苏沫儿,潜出了京城,苏沫儿驾驭着战马,日夜向大同赶去。
  大同帅营,多尔衮正在大营中,与将领们会议,这时,苏沫儿焦急地冲进了大营!
  “十四爷,十五爷病重,恐怕!”苏沫儿泪如雨下,呜咽着禀报道。
  “多铎!”多尔衮顿时痛心疾首,悲痛欲绝,立即命令回京!
  黑夜,多尔衮驾驭着战马,驰骋在回京的路上,他快要精神崩溃了,第一,是自己的亲兄弟多铎,竟然才三十多岁,就被毒杀,第二,蓝欢欢回到了京城,自己却在前线!
  “啊!”多尔衮仰面一声何满子!
  京城,哲哲更加丧尽天良,传播谣言,哲哲的心腹铺天盖地,大肆制造混乱,传说豫亲王被传染天花,而摄政王在前线大败!
  京城顿时满城风雨。
  “各位亲贵大臣,因为豫亲王被传染了天花,病入膏肓,而摄政王又在前线与反贼血战,现在你死我活,所以哀家下旨,命安平郡王和郑亲王济尔哈朗,率兵回京!”武英殿,母后皇太后哲哲,卷土重来,正襟危坐在凤椅上,轻启丹唇道。
  “嗻!”文武百官叩首道。
  济尔哈朗与杜度回京,哲哲的奸计得逞,她立即先入为主,控制了京城,并且派萨满法师,欺骗京城的八旗子弟,那个法师,装神弄鬼,传说摄政王妃蓝欢欢是不祥之女,得罪了神,现在又复活回来继续连累人了。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没死,骂死她!”那些怕被抢走狗命的八旗亲贵被煽动得群情激奋,异口同声围在钟粹宫,禀奏皇帝。
  “母后皇太后,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是大清的祸水,奴才建议,把这个贱人凌迟处死!”武英殿,八旗亲贵上朝,苟骗冯铨等人,争先恐后,七嘴八舌,要哲哲杀死蓝欢欢。
  “大学士所言甚善,这个贱人,竟然没有死,真是不要脸!”哲哲凤目圆睁道。
  “主子,给蓝欢欢再厉害点,奴婢思忖,恐吓恐吓她,故意派人大声大叫,冷嘲热讽,要打她眼睛,要毒死她,要把她凌迟处死,要那个贱人每天不寒而栗,草木皆兵,疑神疑鬼,杯弓蛇影,然后再慢慢虐待她!”心狠手毒的喜花,丧尽天良地向哲哲献计道。
  “贱人,到现在还这么不要脸,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想做人,真是还要脸?喜花,我们要给给她越来越残忍,害得她生不如死!”哲哲残暴地奸笑道。
  摄政王府,那些故意的议论,旁敲侧击,冷嘲热讽,又开始了他们的献丑,蓝欢欢突然被围攻,被排挤,被残忍的辱骂骂得悲痛欲绝!
  这时,多铎去世了,他死之前,只有王妃刘三季陪着他,紫鹊禀报了蓝欢欢,蓝欢欢悲痛欲绝。
  “格格,摄政王府被围攻,吉特福晋与几名福晋都暗中联合,要逼格格出王府!”紫鹊皱着眉头,对蓝欢欢禀报道。
  “我们就住在王府!”蓝欢欢果断地命令道。
  “就是那个蓝欢欢,在外面骂人,她还想报复我们,打死她!”让人忍俊不止的是,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贼喊捉贼的丑事又重演了,哲哲的奸细,这时更加无所不用其极地一蹦三尺高,联袂献丑,制造冲突!
  “哈哈哈!”虽然十分愤慨,但是紫鹊还是被这些小丑卑劣的丑事逼笑了。
  “格格,哲哲的心腹,又在上蹿下跳了!”紫鹊嘟着小嘴,幽默一笑道。
  “这些禽兽不如的走狗,紫鹊,命令王府的侍卫,看见这些小丑,就瞄准他们射箭!”蓝欢欢杏眼圆睁,倔强地命令道。
  京城,豫亲王府一片白,在悲壮的喇叭声中,多尔衮心如刀绞地来到多铎的棺材前,大声哭道:“多铎,哥只有你这个弟弟!”
  蓝欢欢茕茕孑立在大厅,蹙眉凝视着多尔衮。
  “兰儿!”多尔衮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突然欣然笑道。
  “多尔衮,多铎是被哲哲毒死的,这个毒妇,虽然已经被软禁半年,但是仍然狼子野心,趁着前线浴血奋战,她竟然利令智昏再次篡位兴风作浪!”蓝欢欢弱眼横波,对多尔衮说道。
  “兰儿,我们一定要给多铎报仇,哲哲这个阴险歹毒,丧心病狂,心狠手辣的毒妇,她害死了额娘,害死了先帝,现在又害死了多铎,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毒妇一网打尽!”多尔衮眸子里,噙着杀气!
  武英殿,听说多尔衮安全回京,苟骗喜花等人手忙脚乱,而哲哲却一脸沉着,似乎胸有成竹。
  “多尔衮,你竟然回来,就死吧,现在你的左膀右臂,断了一臂,多铎死了,你的兵权已经被哀家夺了一半,你现在还想和哀家背水一战,死去吧,与你的蓝欢欢一起被碎尸万段!”丧心病狂的哲哲,煞有介事地奸笑道。
  武英殿,皇父摄政王多尔衮,回到了朝廷,一脸桀骜的杜度与阿巴泰,站在多尔衮的面前,杀气腾腾。
  “皇父摄政王,豫亲王病逝,你又在前线没有消灭反贼,是不是该下野了?”杜度诡笑道。
  “狗胆包天,见到皇父摄政王,敢不行礼?”一脸愤慨的何洛会,双目圆睁,大声叱道。
  “多尔衮,我们也是王爷,为什么要向你行礼?”杜度和阿巴泰一脸气焰嚣张道。
  “你们应该给皇父摄政王行礼!”就在这时,一脸从容的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来到了武英殿,拉着小皇帝福临。
  “圣母皇太后,你又想干预朝政?你的那些谣言,是脍炙人口呀!”杜度奸笑道。
  “两位王爷,因为前线危机,摄政王与哀家命令,你们迅速率兵南下,回前线剿灭前明余孽,若是你们不听圣旨,就是反贼!”布木布泰柳眉倒竖道。
  “哈哈哈,布木布泰,你这个小丫头,也敢下懿旨?”杜度一脸专横桀骜道。
  “这是圣旨!”布木布泰一脸无畏,拿出了福临的圣旨,昭告天下。
  “杜度阿巴泰,你们若是违抗圣旨,本王就要逮捕你们!”多尔衮一脸霸气,大声叱骂道。
  “摄政王,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多尔衮,这几年,你凭着多铎与阿济格控制兵权,在朝廷独揽大权,独断专行,竟然扳倒了议政王大臣会议,你这样妄自尊大僭越,你才是反贼!”杜度大发雷霆,拔出宝剑,指着多尔衮大声道。
  “大胆!”就在这时,武英殿外,何洛会与苏克率领两白旗护军,冲进了大殿,冯铨苟骗等人大惊失色,命令埋伏在大殿里的护军冲出,双方对峙,剑拔弩张!
  “冯铨苟骗谋反,杀!”多尔衮一脸杀气,手执宝剑,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冯铨面前,一剑戳进冯铨的腰眼,将冯铨戳死,冯铨一声大叫,呜呼倒地。
  苟骗吓得惊慌失措,苏克义愤填膺手中的宝刀向着苟骗劈下,那苟骗也鬼哭狼嚎。
  “多尔衮,你想谋反!”吓得失魂落魄的杜度阿巴泰,举着宝剑,怒视多尔衮道。
  “皇上圣旨,命令议政王去前线剿灭前明余孽,违抗者,杀!”多尔衮一声铿锵大喝,吓得杜度与阿巴泰,叩首跪下。
  后宫,几名庶妃吓得连滚带爬,躲在炕下,杀进来的护军,手执大刀,把这些毒妇乱刀砍死。
  钟粹宫,喜花吓得焦头烂额,来到寝宫禀报哲哲道:“主子,大事不好,摄政王率兵回京,杀死了我们的人,已经攻进钟粹宫了!”
  “多尔衮攻进宫了?哈哈哈,喜花,多尔衮打不过哀家!”哲哲瞥着身边的护军,护军立即防护了钟粹宫。
  “摄政王,原内务府大臣索尼,遏必隆等人,指挥护军,保护钟粹宫!”谭泰向多尔衮禀报道。
  “谭泰,命令包围钟粹宫!”多尔衮器宇不凡道。
  “摄政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娜木钟戴着斗篷,鬼头鬼脑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懿靖太妃?”多尔衮目视着娜木钟。
  “摄政王,哲哲后宫,有一条地下密道,本宫带你么进入密道攻进钟粹宫!”娜木钟一脸聪明道。
  “哲哲真是大势已去,命令进入密道!”多尔衮欣喜若狂。
  再说哲哲,还气势汹汹,妄想坚守钟粹宫,但是多尔衮与娜木钟,却须臾映入她的眼帘。
  “多尔衮,都是哀家的,都还给哀家,大清是哀家的,你们都是哀家的!”哲哲丧心病狂,面目扭曲,狰狞地凤目圆睁,对着多尔衮撕心裂肺地咆哮。
  “你这个疯子,哲哲,你为了篡位,煞费苦心,但是最后,还是作茧自缚!”多尔衮怒视着疯狂的哲哲。
  “多尔衮,你报仇吧,但是你杀了哀家后,外面的谣言将越来越狠,没有人相信你们,日后的史书,都会记载你是一个独断专行的奸臣,你陷害哀家,杀害母后皇太后,还夺了先帝的庒妃,挟持太后下嫁,日后的人,都同情哀家,没有人知道,多尔衮,你和蓝欢欢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哲哲突然仰面如疯似狂地大笑,睚眦地瞪着多尔衮。
  “哲哲,本王不会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毒妇,本王要软禁你在钟粹宫,昭告天下,母后皇太后病逝,本王也倒打一耙,要你生不如死!”多尔衮义正辞严地大笑。
  “多尔衮!”哲哲完全向一个魔鬼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扳倒哲哲后,多尔衮与蓝欢欢回到了摄政王府,过了几日兴高采烈的生活,但是就在这时,前线越来越危若累卵,杜度阿巴泰率领几万清军与姜镶决战,邹甄增援大同,杀得杜度阿巴泰落花流水,杜度阿巴泰被邹甄杀死,清军尸横遍地!
  “王爷,前线战报,安平郡王杜度,齐王爷阿巴泰,被邹甄杀死,我军几乎全军死伤!”焦急的何洛会,向多尔衮禀报道。
  “邹甄!”多尔衮拍案大怒,目光如炬。
  “王爷,现在只有王爷再次率军出征,消灭邹甄!”何洛会谭泰等人建议道。
  “邹甄,打败了哲哲,本王只有你这一个敌人了!命令,明日本王要亲自率军出征!”多尔衮突然精神振奋道。
  “多尔衮,你要去大同,与邹大哥决战?”寝宫,蓝欢欢心中七上八下,弱眼横波地来到了多尔衮的面前。
  “兰儿,虽然我与邹甄曾经同仇敌忾救过你,但是我们是敌人,邹甄对前明忠心耿耿这次拼命率军增援姜镶,如果大同被邹甄攻陷,他就能进攻北京,所以,这次我多尔衮只有与邹甄打个你死我活!”多尔衮情深意笃地凝视着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多尔衮,我知道,你们是敌人,但是最后天下还是要统一的,多尔衮,我建议你,兵不厌诈我们要七擒孟获!”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建议多尔衮道。
  在敌人的恐吓下,多尔衮率领铁骑,日夜向大同进军,而京城,多尔衮再次去前线后,京城还是让人恐惧了。
  摄政王府窗外,指桑骂槐的哄堂大笑,一群小人的冷嘲热讽,日夜的玩弄,害得紫鹊怒气填膺。
  “格格,哲哲没有被扳倒,这个恐怖的毒妇,她的奸细仍然隐蔽在京城,现在监视摄政王府,他们看见十四爷带兵去前线了,竟然死灰复燃,再次肆无忌惮了!”紫鹊心急如焚地向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哲哲这次是故意隐蔽,然后等多尔衮去大同与邹大哥决战的机会,妄想反咬一口,你立即去慈宁宫禀报圣母皇太后!”蓝欢欢一脸沉着,双眉紧蹙,对紫鹊命令道。
  “蓝欢欢,没有人相信你,没有人想到,我们还没有被消灭,我们又死灰复燃了,贱人,不要脸!”窗外,传来了老妇女毒辣的冷嘲热讽。
  哲哲的护军开始反攻了,索尼等人说时迟那时快,攻陷了武英殿,哲哲再次死灰复燃,而保护在哲哲身边的人,正是舒尔冬!
  “舒尔冬?他不是被摄政王明正典刑了吗?”大殿上,惊愕地目视着舒尔冬的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人人自危。
  “摄政王多尔衮,妄想谋反,竟然率军去大同与前明余孽邹甄勾结,母后皇太后为了大清江山,只有东山再起,垂帘听政!”舒尔冬打开懿旨,昭告天下道。
  珠环翠绕,雍容华贵的哲哲,戴着东珠朝冠,趾高气昂,凤目倒竖,步上了玉阶。
  文武百官中,一脸气势汹汹的独孤群,与苟骗的哥哥苟清,率领护军,控制了紫禁城。
  “八旗亲贵,文武百官,摄政王的王妃蓝欢欢,是前明余孽的奸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她是一个反贼,她煽动摄政王,和反贼勾结,妄想篡位,多尔衮兴风作浪,竟然派心腹苏克,在永平暗中修筑了避暑城,妄想谋反,多尔衮妄自尊大,权倾天下,胆大包天,哀家为了大清太祖太宗的江山,只有再次殚精竭虑,呕心沥血,重新垂帘,把这些反贼一网打尽!”哲哲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下朝后,哲哲那张贤良淑德的脸须臾变了,狰狞又穷凶极恶地命令,缉捕多尔衮的全部心腹,押菜市口明正典刑,并派官兵围攻摄政王府,杀反贼蓝欢欢。
  摄政王府,窗外的冷嘲热讽,再次对蓝欢欢进行了虐待,下午,密密麻麻的官兵,围住了摄政王府,向大门进攻。
  大门被官兵攻进了,如狼似虎的官军,突然十分残忍,举起刀枪,斩杀摄政王府的包衣,杀得尸横遍地。
  “格格,不好了,那些哲哲的走狗,冲进王府了!”紫鹊焦急地冲进屋子,向蓝欢欢禀报道。
  “紫鹊,哲哲要斩草除根了,你指挥侍卫,保护几名福晋隐蔽在厢房!”蓝欢欢镇定自若,命令紫鹊道。
  “格格,我先保护你出府吧!”紫鹊忧心道。
  “紫鹊,你去保护家人,我潜出王府!”蓝欢欢化妆成一名丫鬟,小心翼翼地出了屋子。
  只见那些官兵穷凶极恶,只要见到摄政王府的人,无论男女,见了就杀,屋子内外,尸堆成山,一些女眷玉体横陈!
  蓝欢欢穿着丫鬟的小袄,鬼头鬼脑地出了书房,这时,几名残暴的官兵,把蓝欢欢围在垓心。
  “小丫头,花容月貌!”几个官兵,一脸卑劣。
  “大哥,小妹有银子,给你们!”蓝欢欢一脸笑,从怀里拿出银子,给了那几名官兵。
  “这个小贱人是摄政王的人!”这时一名军官来到蓝欢欢的眼前,执着宝剑。
  “大哥,小妹只是一个丫鬟,请大哥饶了小妹!”蓝欢欢故意梳了两个丫鬟,突然举起手。
  “小丫头,滚吧!”那军官看着蓝欢欢得瑟古灵精怪的样子,顿时大笑。
  蓝欢欢小心翼翼出了王府,就在这时,几名官兵簇拥着一个大汉,来到了蓝欢欢的眼前。
  “你这个丫头,弱眼横波,还是个蹙眉,难道你是蓝欢欢?”京官驾驭着战马,端详着蓝欢欢一声大喊。
  蓝欢欢抬头一瞧,此人是汉奸独孤群!
  “蓝欢欢企图逃跑,逮捕她!”独孤群一见是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大声嚎叫道。
  蓝欢欢知道逃不出王府了,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拔出宝剑,神出鬼没,左右盘旋,向独孤群搠。
  “蓝欢欢!”独孤群仰面大笑,手执大刀,向蓝欢欢劈来,两人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侠士如神兵天降,说时迟那时快,飞下了独孤群的马,把独孤群打下战马。
  “前明余孽!”独孤群大声咆哮道。
  那侠士飞到蓝欢欢的眼前,抱着蓝欢欢进了怀里。
  蓝欢欢凝视着侠士那含情目,突然心中七上八下。
  “蠢女人!”侠士面如满月,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他武功很高,手执宝刀,驾驭着战马,大刀神出鬼没,左右盘旋,出神入化,杀得那些官兵,哭爹叫娘,血肉模糊。
  这时,一群骑兵奋勇冲杀,大家并肩血战,大刀阔斧,杀得那些官兵人仰马翻,一个又一个倒下,侠士手执宝剑,把蓝欢欢搂入怀里,他一脸英姿勃发,手中的宝剑回眸一笑,杀死了汉奸独孤群,战马在驰骋,蓝欢欢涌入侠士的怀里,突然觉得十分的乐不可支。
  白马来到了郊外,侠士搂着蓝欢欢,下了马,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