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时节,七月流火。
《卧虎藏龙》在中国上映,火得一塌糊涂,沉止不知道从哪儿收来DVD版,约了一个又一个女孩一起看电影顺便做爱做的事。他从公寓出来,勾肩搭背一个女孩,招手出租车把人送走,正好被何芝兰看到。
于是周末回家的早餐,何芝兰一边喝油茶,一边笑眼弯弯道:“I saw you with a new girl just yesterday~ what is her name?”
“Omg! Jesus!” 沉止从冰箱里拿冰牛奶出来倒cereal上,“Mom,Mind your own business……”
他话还没说完,拿着报纸看的沉玉树立刻警告道:“DO NOT talk back to your mom like that!”
“Fine~ whatever~”沉止拿勺子要吃早餐,沉玉树直接长胳膊伸过来拿走他手里的勺子。
“爸!”沉止带着怨气道。
“给你妈妈赶紧道歉,自己住公寓不到半年长本事了?”沉玉树可不会惯着他。
公寓的水电物业费全是爸妈在交,他还是个学生,没赚钱能力,不得不低头道:“sorry啦老妈~”
何芝兰知道这小子什么德行,摇摇头道:“你别给我道歉,你要给那个你记不得名字的女孩道歉。”
沉止去抢勺子,沉玉树拿勺子轻轻敲他额头一下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我是搞不懂。”
“你们两个老古董,我才是搞不懂。”沉止捂住额头,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去厨房重新拿勺子。
何芝兰还真算不上是老古董,她觉得自己挺开放的,毕竟也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的,但是沉止这个作风开放到她是大开眼界,不太明白这个儿子究竟随了谁。
一夜情都不算什么,记不得名字更不算什么,她甚至有一次去公寓看望沉止的时候,见到两个女孩被他勾肩搭背地送出来。
“做好安全措施,大家你情我愿,又有什么问题啦~”沉止拿了新勺子吃早餐,忿忿不平为自己辩解道,“你们两个给了我这副好相貌,扑上来的人太多还是我的错咯~”
沉玉树懒得理他,一展报纸,充耳不闻地继续阅读新闻。
何芝兰则叹口气道:“ivy week你为什么缺席?拜托你这位沉大公子能不能用点心在学习上……”
沉止心不在焉道:“反正舅爷爷和议员有关系,推荐信……”
何芝兰装不下去慈母了,怒吼道:“沉止!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你一辈子就走关系吧你!”
“有关系为什么不能走?”沉止耍无赖道,“我……”
何芝兰冷笑一声道:“你想得美,这次常青藤交流会接待我已经让舅爷爷安排你去了,你给我好好表现,别想着蹭议员推荐信,天天就知道窝在公寓里不好好上心自己的生活,哪天我给你把卡全停掉!”
“妈妈~~”沉止立刻变了一副模样,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垂下来带点儿泪光道,“我亲爱的母亲~~我敬爱的父亲~~”
他转头去看沉玉树,沉玉树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再转头回来看何芝兰,哭唧唧道:“别呀,上次你把卡停了,我餐厅吃饭吃完刷不出钱,太丢脸了!”
“我怎么跟你说的?”何芝兰冷着脸冷着声音道,“好好做人,要是交女朋友就带回来见父母,你怎么答应的?”
沉止混乱的男女关系都出了名了,他像是一个打卡点,没睡过他就好像是没在米斯特私立高中上过学。就连白毅都私下跟何芝兰提了提要好好管教这个孩子,但是怎么管呢,何芝兰一直信奉民主家庭氛围,从小到大都是拦着沉玉树揍儿子。
沉止还挺会装乖,何芝兰一直觉得自己的教育方法没问题,直到青少年时期沉止开始给她放大招。
看来真的和沉玉树当初说的一样,孩子生下来就是一个无法控制的人,养孩子简直就是遭大罪。
沉止也很委屈,小声道:“她们自己来找我的呀……而且我现在……我这个年纪……I just can't control myself……”
他真的控制不了,瘾太大了,自己玩自己总没有抱着一个温暖躯体来得舒服。
眼看着沉止说话越来越离谱,沉玉树皱眉发话道:“闭嘴吧,吃完饭去舅爷爷家,这个月都别回来了。”
沉止哼哼道:“爸你就知道找一切机会赶我出门……”
沉玉树放下报纸,表情真诚道:“既然知道你这么不受欢迎,那就拜托你认清自己的位置,好好听你妈妈的话,不然下次停你卡的就是我,我给你停掉就别想着再恢复了。”
沉玉树说话算话,沉止领教过,当即闭嘴了。
大怨种儿子吃完早餐气呼呼地开车走了,何芝兰看着窗外摇头叹气道:“我真怕他突然哪天给我领回来一个孩子,我连孩子妈是谁都不知道……”
沉玉树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脸,平静的声音下带着点儿幸灾乐祸道:“当初舅舅和我的意见相左,你非要听从舅舅的意见来折腾我,这下开心了吧~~”
养孩子简直和沉玉树预料的一模一样,何芝兰的大部分精力全分给了孩子,从小到大还不准他揍儿子,搞得他看沉止哪儿哪儿都不爽,尤其那张和他差不多翻版的脸,犯错了总是嬉皮笑脸的往他老婆身上贴,搞得他老婆心软就不收拾这孩子了,真熊孩子一个,气煞他也。
再一次去公寓探望孩子的时候,何芝兰遇到了四个女生,金发碧眼的,棕发绿眼的,红发紫眼的,还有一个黑发黑眼的她还认识。
白毅朋友的孩子,见到何芝兰大大方方打招呼道:“Auntie~”
沉止那张和沉玉树几乎一样的脸,还光着膀子带着欢爱痕迹,嬉皮笑脸的从女孩们身后走出来。
何芝兰三观受到巨大冲击,立刻停掉了儿子的卡。
沉止也犯起了倔,主动从公寓搬到公园里,搭了个帐篷,带把吉他要做流浪歌手。
这可给何芝兰气个半死,沉玉树见老婆真生气了,也不看热闹了,一个人去公园里寻寻觅觅,非得把这熊孩子找到好好揍一顿,揍服气不可。
静夜的公园,人群拥挤,喝得烂醉的年轻人肩撞着肩唱道:“Desperate for changing~Starving for truth~I'm closer to where I started~I'm chasing after you~”
用彩带围起来一个小小的舞台,沉止抱着个吉他站在主位弹唱,身后还有好几个贝斯吉他手,一整架鼓敲得震天动地,下面醉醺醺的人群欢呼着跟着唱道:“There's nothing else to lose~There's nothing else to find~There's nothing in the world~That can change my mind~”
沉玉树往过挤,有喝得半醉的金发女生立刻拉住他抱住欢呼道:“Henry!!!”
沉玉树皱着眉扯开对方的手,旁边有比较清醒的女生道:“This is not Henry~”
她睁大眼睛看沉玉树,语气非常确定道:“This is Henry's Big Brother!”
“BROTHER!”周围围着的几个人莫名其妙立刻欢呼起来,不停地喊道,“BROTHER!BROTHER!”
沉玉树突然被围住,皱起眉头,正想着怎么挤出去,旁边一个黑发黑眼的女孩见到他,忙道:“沉叔叔!你怎么来了?!”
“I'm living for the only thing I know~I'm running and not quite sure where to go~And I don't know what I'm diving into~Just hanging by a moment here with you~Just hanging by a moment~”
音乐声巨大,沉玉树没来得及说话,前面挤着的人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打了起来。
沉止一甩吉他,跳下来开始拉架。
“Henry!!!”沉止跳下来,立刻被一群人围住。
沉玉树来不及跟这个舅舅朋友的孩子说话,马上从人潮中往前挤,那里打架的几个人,他看到其中有一个腰间有枪。一场混战,人群在喝醉后更是藏不住任何情绪,高中生们打得难舍难分,沉玉树上去拉住那个腰间有枪的,摁住他要拿枪的手,将枪抢过来,单手拆枪膛,另一手抽弹匣,瞬间把子弹全卸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只有离得最近的男孩看清了,他猩猩捶胸欢呼道:“OHHHHHHH~”
沉止也看见了,硬着头皮道:“爸……”
顺着公园的林道往里走,沉止缩头缩脑地心想这顿打逃不掉了,妈妈和舅爷爷都不在,老爸这是单军突袭,拿准了要来好好揍他一顿。不行,一会儿一定要哭得梨花带雨,越凄惨越好。
于是沉玉树转过头来,在月光下看到的就是自己儿子在垂泪。
沉止和沉玉树相貌一看就是亲生父子,唯有在哭的时候,那点儿可怜样还挺像何芝兰。
“爸……我知道错了……”沉止哭着道,“那能怪我吗?我跟你们都说了……我控制不了啊……”
沉玉树本来想的是打一顿,让他写保证书,带回去给何芝兰道歉,然后再看何芝兰什么态度,实在不行就送寄宿学校去,眼不见为净。
但现在看他哭得凄凄惨惨的,心里有一块儿地方不由得柔软下来,道:“你做什么我不想管,但是你别老惹你妈生气成不成?你别给我找事,我也懒得给你找事。”
沉止呜呜道:“我妈非得要我带女朋友,我哪儿来的女朋友,我们这都是露水姻缘,好聚好散。”
“让你别滥交,你是鸭子啊天天赶场?”沉玉树看他边哭边回嘴,有点儿烦他了,语气重道,“别回家了,干脆去卖身赚钱好了。”
沉止还没听他爸说过这种话,有点儿懵,假哭都忘了,道:“您还知道鸭子呢?”
沉玉树给他脑袋一下,道:“演习都演不全套,也就你妈心软吃你这一套,我知道你年纪小忍不住,瘾大就去跑步知道吗?”
沉止双手捂住脑壳,嘟囔道:“我天天跑呀……您这个方法就……”
就很不管用,他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多精力,就是需要发泄出来,不然身体会很难受。
沉玉树本来是想打他一顿,被他这么一哭一啰嗦,也懒得打他了,直接发话道:“给你联系瑞士的学校,你走远点儿,别让你妈看见就行。”
说完,他要走人,刚出了林道,那帮聚会的人见到父子二人,立刻欢呼起来。
“Henry!!!”“BROTHER!!!”
沉玉树不太习惯被这么多人堵着,战争留下的创伤后遗症使得他有点儿恐惧人多的场合,说不清的烦躁不安,会很想开枪杀人。于是他黑着脸从边上往外走,有一个金发女生拿出纸条塞到他裤袋里,抛了个媚眼儿道:“Call me~baby~”
沉止赶紧在他爸发飙打人前,伸出长胳膊把塞到沉玉树裤袋里的纸条捡出来,给金发女生抛了个媚眼儿道:“Anytime for you~my baby~”
沉玉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沉止揽住金发女生的肩膀,旁边舅爷爷朋友家的女孩问道:“你怎么看起来哭过?你还会哭呢?”
“你不懂了吧~”沉止嬉皮笑脸道,“老沉就吃我这一套,从小我就发现我一哭他就神情变温柔了,总结规律后我发现是因为我一哭特别像我妈~”
“沉叔叔还真是……”女孩有点儿向往道,“痴情啊……”
“那也不看看我妈有多好,我要是遇到个我妈那样的,我也痴情。”沉止嘻嘻笑道,“可惜遇不到呀~”
“得了吧你~”女孩一锤他的胸膛,斜他一眼,“一个能满足你?”
沉止哈哈大笑,他怀里的金发女生听不懂中文,发问道:“Henry,Why can't your brother join us? It's gonna be a lot of fun~”
沉止喷笑,转过头问女孩:“你们都以为那是我哥吗?”
“他们看不出年龄,”女孩摇头道,“而且沉叔叔太帅太有型了,你没看刚才他抢枪卸子弹,旁边那几个惊得都在欢呼。”
常青藤盟校没去成,沉止直接被送去瑞士,机场分别何芝兰哭得稀里哗啦,沉玉树看看手表,声音平静道:“进去吧,快误机了。”
临到分别,沉止才有点儿反应过来老爸这是存心的呀,也没想个别的招儿,就想着把他往外送。要离开处处爱护自己的老妈,沉止有点儿后悔了,依依不舍地拉着老妈的手,拥抱了一下,这次是真哭了,哭着去赶航班了。
熊孩子终于送走了,沉玉树开车回家的路上感觉天都亮了。
他是亲情缘分薄,父母双亡,没有过父亲的榜样,自己本来也不想做父亲,赶鸭子上架养沉止,如果不是何芝兰在旁边指挥教育,说实话他肯定学沉素筠的打骂教育,虽然不科学但非常有效果。
忍了十来年,终于解放了,沉玉树回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带着老婆去庄园度假。
白薇留给沉玉树的财产里有这座荒废的庄园,何芝兰花了很多心血和钱将这座欧式庄园又重新修缮好,本来是准备送给儿子沉止的成年礼物,但这孩子太不省心了,有了这个庄园估计天天就开性爱派对了。
沉玉树坚决不同意加上沉止也不争气,所以这座庄园被沉玉树计划成送走熊孩子后的第一站。
当年和老婆一起去山上玩,其实是相当于度蜜月,他听祝老师和技术员聊天讲西方婚姻,结婚后有蜜月旅行等等,那时候何芝兰已经和他互通心意,他很想带她过一段西式化的生活,让她更接近她所在的那个时代的一些流行文化。
他知道她有思乡之情,他一直想的就是怎么讨老婆欢心,他爱她爱得极深,她的欢愉会触动他的欢愉,那种愉悦的情绪令人上瘾,令他更加无法自拔的爱她。
汽车一路开到迷宫式的林木深处,巨大的雕花铁门在输入密码后缓缓打开。
烟雾蒙蒙,大片落地窗,繁复精细的彩色玻璃,幽幽燃烧的各色蜡烛,整个庄园有一种哥特式的诡异美感。何芝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旁边是酒瓶,她拿着长吸管懒懒地喝着,身上薄薄的丝绸睡衣滑落,沉玉树趴在她腿间舔穴。
地毯上的手机响铃,何芝兰瞄了一眼,连忙坐起来接电话。
“宝贝!”何芝兰的声音满是欢喜。
沉玉树伸胳膊拿她的手机,沉止还在电话那头拉长了声音絮絮叨叨撒娇道:“妈~爸爸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但是我那张卡……”
何芝兰伸脚踹踹丈夫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卡有限额,他在酒吧买单出了问题,何芝兰安慰了沉止,保证会给银行管理人员打电话。
沉玉树听得皱眉,伸手抢过老婆的手机,对着手机那头怒吼道:“沉止!你那张卡是我给你开的!你他妈的跟我说什么限额?!”
沉止听到老爸的声音,立刻挂断电话。
熊孩子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打电话骚扰老妈,老沉这么绝情送走他,还一个星期内不准给老妈打电话,他气不过,他就要打电话。
喝得半醉的何芝兰无奈道:“你别老是骂他呀……”
沉玉树伸手轻轻捏捏老婆的鼻子,扔掉电话亲她的唇,道:“宝贝宝贝,他是你的宝贝,不能打不能骂……”
何芝兰听出那股醋意,发笑道:“他也是你儿子啊……”
“他要不是我儿子,早被我扔出去了。”沉玉树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尤其是何芝兰三两句话总离不开沉止怎么样怎么样,听得他就烦,一个熊孩子,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然也不会宠得他现在不知天高地厚,男女关系混乱到沉玉树隐隐怀疑这孩子可能脑子也有问题。
纯爱党沉玉树不太理解儿子沉止的放纵快乐,一个陌生人三两句话就能滚到床上去,这有什么快感可言?
他亲亲老婆的唇,伸手抱住她,让她躺到在自己怀里,拿起吸管喝了一口酒,低头喂给她。
来来回回地喂酒,唇齿交缠,何芝兰喝得有点儿多了,嘿嘿嘿地傻笑着,道:“哇……十几个玉树……”
“都好帅啊……”
沉玉树跑圈儿的习惯没有停下,甚至还增加了去健身房锻炼的习惯,沉玉树知道老婆喜欢自己这副身材和容貌。他低头亲她的唇,额头碰着她的额头道:“兰兰……喊我宝贝好不好……”
何芝兰哈哈大笑,喊道:“宝贝~”
沉玉树也被自己的幼稚举动逗笑了,道:“还是喊我老公吧,这也太奇怪了。”
“老公~~”何芝兰从善如流,她喝醉了就特别乖,而且笑点极低。
“老婆~”沉玉树亲她的脸颊,将人公主抱起来,摁倒在巨型柔软沙发上。
薄薄的丝绸睡裙被他撩起来,他胡乱亲吻着她,胡渣刺着她柔嫩的脸颊下巴,何芝兰被痒得发笑不断躲避亲吻,沉玉树大掌握着她的腰身,在她躲避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很喜欢做爱,瘾很大,但是刚有了沉止后的那几年,忙得照顾他,又要考虑老婆的身体情况,他一直就在忍,忍啊忍,没想到一忍就是忍到了现在。
期间也不是没有与老婆做爱,但他无法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到老婆身上,大多数时候都是满足老婆后自己再管自己,可是自己管自己到底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不一样的。
沉玉树压住她,低头舔吻她的乳,身下缓缓抽插,何芝兰醉得昏睡,他亲她的唇,在她耳边喘息道:“兰兰……醒一醒……”
何芝兰被他的不断呼唤喊得偏过头来,睡意太浓烈依旧闭着眼睛,嘟囔道:“嗯……玉树……”
“老婆~”沉玉树咬着她的唇,“老婆婆婆婆婆~”
“神经~”何芝兰被他一连串的婆婆婆婆喊醒,傻笑道,“玉树树树树树树~”
两个人退化成幼稚园牙牙学语的儿童,咿咿呀呀说一些他们才懂的语言。
天色渐渐暗下来,何芝兰迷迷茫茫从沉玉树怀里醒来,她眨眼看看窗外景色,还以为时间只过去了一秒,等又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沉玉树早都醒了,怀抱着她,双眼放空不知道在看什么,感受到怀里老婆醒了,马上亲亲她的脸道:“兰兰醒啦~想吃什么?”
何芝兰从他怀里起身,伸懒腰,身体里一股股精液顺着大腿侧流下来,她记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做昏过去又被喊醒来喂了食物和水,然后又是做爱又昏过去又醒来,何芝兰扶额,回头看自己赤裸的老公,肌肉线条完美,整个人精神焕发,看起来是睡她睡舒服了。
地毯软软地抚摸着她的脚趾,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十分敏感。
沉玉树看她赤裸玲珑的身体在夕阳光线下朦胧着,坐起身来不由道:“兰兰~你好漂亮啊~”
唱片机里放着舞曲,两个人赤裸着在地毯上跳舞,这里无人能来无人能看见,不着一片衣物的原始感使人感到无比放松自由。何芝兰舞步踩过去,他存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又流出来一点儿,整个场景色情又梦幻,沉玉树感到自己又想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