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次,温白聿犹未尽兴,温娇儿却娇躯瘫软,承不住父亲更多雨露。
温白聿下床取了一盒药膏来,把温娇儿的腿曲起掰开,露出热气腾腾流着白浊,嫩红肥美的花心。
蜷曲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遮蔽的阴户可怜又可爱。他忍不住上前啄吻一下,深吸一口气,是浓重情欲之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挖起一勺淡绿色的药膏,轻轻送进了过度使用的肉穴。
贪婪的小穴立刻绞紧,温白聿咽了口唾沫,下身渐又肿大起来。
原本送进去便可慢慢自行融化的药膏被他用手指细细涂抹了个遍。
温娇儿乖巧的大张着双腿,被父亲的徐徐进出的手指抚弄的抽抽嗒嗒。
良久,温白聿勉强收手。他唤了热水亲自将二人擦拭干净,又拿了两件外袍松松裹住,抱着温娇儿坐至侧榻上,等着暗卫来更换被褥。
他身份特殊,十年来常为当今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故不便让小厮丫鬟近身伺候,以免泄露机要。
因此,这等杂务亦是十二卫轮职。好在温白聿多年不近女色,习惯凡事亲力亲为,这样的情状鲜少有之。
无巧不成书,今日当值的便应是白四。只他失魂落魄,回过味儿来吓得面若白纸,白二白七不放心,便由白二主动顶了差事。
他拿着被褥进来的时候,温白聿正抱着温娇儿拥吻,亲的啧啧作响,难舍难分,一只手还伸进松垮的外衫中搓揉。
白二未料到二人仍在狎戏,动作有些僵硬,飞快的整理好床榻,抱着换下的湿褥站立在一侧等候主子吩咐。
十二卫由温白聿亲自调教数年,凭实力而非年纪排位,白二心智与武艺超群出众,即便放在人才济济的朝堂之上亦能有大作为。
他心思稍一轮转便清楚明白,即便难以消受,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也得受着。主上占有欲惊人,然无仆妇丫鬟,日后温娇儿跟着他亦不得有之。他们十二卫少不得瞥见一些玉足藕臂,无可避免,却不代表他们能生什么私心。
因此,这是温白聿对女儿主权的宣告,是对白四及其他贴身侍奉的暗卫的警告。
唇齿交缠的水渍声和吞咽声不停,换下的被单上还有股奇异的馥郁,有些淡淡的玫瑰味和难以形容的甜香及浓厚的麝香气息。
温娇儿胸乳被爹爹一手掌着,大拇指搓捻着乳头,激的她不住往爹爹手上拱着上身。
她的叫声好听极了,又甜又腻,带着欲又带着娇,像带着钩子的渔具,世间的男人便是被一勾一个准的呆头鱼。若神话中蛊惑人心的鲛人有形,也就是温娇儿这幅模样了吧。
若她是外头的普通女子,就叫这么一声,白二都能全部交代出去。
然她是主子叼在嘴里的至宝,便借白二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丁点儿绮念,去饿狼口中夺食。只将脑袋低垂,盯着脚边的几块地砖目不斜视,冷汗涔涔。
温白聿把头埋进衣衫里吮吸红果,又让白二听了许久的香艳靡乱之音才哑着嗓子吩咐他离开,他甚至想在全天下的人面前肏进她的热穴,射她满肚,又不舍她的白嫩皮肉被他以外的人瞧见分毫。
他叹口气,略略与女儿分开了些。再不分开,场面便控制不住了。
温娇儿感受臀下热烫,心疼父亲隐忍不发,坐立起来,玉手轻轻一推便将父亲上身推倒在侧榻上。
“娇娇…嗯……”温娇儿双手捧住阳物,搓揉了下光滑的龟头。
温娇儿绯红着小脸:“娇娇疼爹爹,想让爹爹舒服。”一手拖住沉甸甸的两只囊袋搓揉,一手环起上下撸动着狰狞的柱身。
纤细灵活的手指搓揉着饱满的圆球,温白聿咬着牙关,温娇儿却将精致的面庞贴近,檀口微启:“这是爹爹的子孙袋。”热气吹拂着敏感的囊袋,温白聿不敢开口,怕松了一丝气力就会呻吟出声。
温娇儿却不放过他,嗓音含着甜腻含羞带怯的娇声道:“娇娇在爹爹身体里的时候,便也住在这囊袋里吗。”说罢含住两个囊袋交接处,湿润的小舌上下舔吮,含糊道:“这也是娇娇的家呢。”
妖精,夺命也。
那巨大的阳物瞬间又涨大几分,撑的光洁的玉柱表面青筋暴起,沉重的囊袋在茂密的森林中左右晃动,温白聿再当不过,坐起身来按住温娇儿的脑袋,扶着欲根往那樱唇里送。
圆大的龟头碾了数下红唇,柔软的唇瓣压过顶端的小孔,刺激的清亮的液体渗出,摸了温娇儿一嘴。
霸道的巨龙顶开檀口,压着香舌插入湿热的口腔内部。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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