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轩:“等风暴散去后,我们便在玫瑰园了。只是寒寒却躺在地上,无论我们怎么喊,就是不醒来。可他呼吸是均匀的,宫奇赶过来给他检查,只说是睡着了,再没有其他受伤的特征。”
安蝶恋:“宫奇?”
赵逸轩:“宫奇为大家包扎,因为布鲁斯受伤最重,便被花成景带走了。”
安蝶恋:“我是想说,你们回来了,却没有最先通知我,宫奇、花成景都比我先到。这玫瑰园还是我的呢!”
赵逸轩:“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等宫奇检查后,确定无事后,我再通知你过来。这样,你就不用胡思乱想了!花成景是夜倾打电话后,施展转移术过来的。因为布鲁斯的原因,夜倾必须要向他汇报工作。
我向天发誓,待宫奇确定寒寒无性命之忧后,我真是第一个想到你,就打电话给你了。可惜了小东的一双眼睛,后半辈子只怕是再也看不见了。”
安蝶恋:“我当初为了你,还不是瞎过!你给他也安装一副投影成像的眼镜,只是没有颜色罢了,倒还是能看得见。”
赵逸轩:“对呀!当初,你是施展了什么御术,让你的眼睛恢复的?”
安蝶恋:“寒寒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让他施展御术?”
她突然就生气了,拍打着身后的赵逸轩。
男子不躲也不还手,只是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呵呵呵地傻笑。
安蝶恋突然想到男子身上有伤,埋怨道:“你还笑我?!”
赵逸轩:“能看到你,真好!”
在私人岛屿经历的危险事,他今生都无法忘记。当时,他以为自己会死,脑海里全是安蝶恋的样子。
或娇笑,或明媚,或佯怒,或生气等表情。
如今,他脱离了危险,女子也在身边,真真实实地,真好!
情不自禁间,赵逸轩搂安蝶恋入怀。
安蝶恋挥舞着拳头,在男子背后捶着:“这是在寺庙,寒寒还晕睡不醒,你快松开我!”
赵逸轩:“小蝶,我差点以为看不到你了。”
安蝶恋:“……”
她看到夜倾身上的包扎,且断了一条腿,就猜想着逸轩与夜倾此次去私人岛屿,定是经历了非常的危险。
她刚才不管不顾地捶打着赵逸轩,也不知是否打在了伤口上。
她自知道寒寒有异况开始,便一心扑在救醒寒寒的事上,只知道赵逸轩受了伤,却不知男子伤在哪里。
“你身上有伤,我刚才打痛你了吧!你快让我看看伤口!”
赵逸轩:“有你在,就算有伤,也不痛。你是我的止痛药!”
安蝶恋:“哎呀,血!”
果然,她胡乱捶打男子,竟然将男子身上刚包扎的伤口,打出了血。
尽管赵逸轩说无防,可安蝶恋还是叫来寺里的懂医理师傅,给赵逸轩重新包扎。
可赵逸轩说师傅忙的很,包扎的医用箱,还在寒寒所在的房间里。
安蝶恋不等赵逸轩说完,点点头应道:“我帮你包扎!”
她没帮人包扎过伤口,可对方是赵逸轩,她爱的人。只要男子不嫌弃她手笨,她就现场学习如何包扎,并将男子身上,清理干净。
赵逸轩坐在凳子上,脱去上衣,任安蝶恋温热微凉的手,帮他解下染血的绷带,划过他灼热的皮肤,在他心里蕴开涟漪。
赵逸轩:“小蝶!”
安蝶恋:“嗯?”
赵逸轩:“小蝶!”
安蝶恋:“嗯?”
她认真仔细地解开男子的绷带,见男子唤她,她便及时应着,却不见男子接下来的话,依然是唤着她。
赵逸轩:“小蝶!”
安蝶恋:“有什么事,你说呀!”
她边说边拿下绷带,在看到男子背上的伤口时,惊吓得叫出声来:“啊——”
赵逸轩担心吓着安蝶恋,立刻穿上了上衣,转身抱住吓呆了的安蝶恋。
“我没事,不用包扎。你且休息一会儿,守着寒寒,我去去就来。”
因为伤口裂开,他身上已有了血腥气,他得重新处理一下,不想污浊了这空气。
他将吓呆了的安蝶恋扶到床边,转身拿着医用箱便要离开。
安蝶恋一个箭步冲过去,从后抱住了赵逸轩。
“我帮你包扎,你不要走,求你。”
发觉男子依然往外的动作,她不惜说出求男子的话。
“你是因为我才去私人岛屿的,却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以后的伤,只准我包扎。呸呸呸!你这次受的伤,只准我包扎,以后……你不准再受伤吓我!”
赵逸轩:“好!”
他这次吓着女子,下次如何还忍心带伤出现在女子面前,再惊吓女子?
安蝶恋也察觉出男子的意思,顿觉自己话没说清楚,立刻改口道:“以后,你不准受伤!”
赵逸轩:“为了你,我一定保护好自己!”
安蝶恋:“嗯!”
赵逸轩背后的伤,不似枪伤,也不似刀伤,而一被东西砸伤灼伤,已没有好皮,露出鲜嫩的肉,让人看一眼,都会觉得疼到心里。
安蝶恋轻轻地,轻轻地为赵逸轩抹好药,然后用一块纱布在四围封好,最后为赵逸轩缠上绷带。
一圈,一圈,再一圈。
她专心致志地为男子包扎着,温热地呼吸,喷撒在男子的皮肤上,引起男子体内雄狮觉醒。
“小蝶!”
男子压抑低沉的声音,带着情蕴。
磁性好听的声音,终于让安蝶恋听出男子的异样。
她呼吸一窒,包扎的动作一停,险些就掉了绷带,让即将包扎好的事情,前功尽弃。
安蝶恋稳了稳呼吸,吞咽了一下,开口佯愠道:“你没事别唤我!”
赵逸轩:“小蝶!”
安蝶恋:“你再这么唤我,我不帮你包扎了!”
男子的声音,如灌入了魔音,令她的身体发起热来。
情蕴顿开!
可男子并不停下来,反而更加唤得勤快。
“小蝶,小蝶……”
安蝶恋:“你要怎么样呀!这儿可是寺庙,不能乱来,你再喊,我就封你的嘴!”
包扎的最后一个工序完成,安蝶恋拍拍两手,取了新绷带,‘威胁’地对赵逸轩说道!
可赵逸轩不受‘威胁’。
赵逸轩:“你想怎么封我的口?”
男子鼻梁高挺,唇线清晰,菲薄的唇,明明是薄情又禁欲的。可男子低沉磁性的声音,总能轻而易举,唤醒安蝶恋体内的情蕴。
她自怀了安安,生下安安,坐完月子。似乎好久好久,没与赵逸轩在一起了。
此刻,赵逸轩轻声唤着她。
她爱的人,也是她的老公,正在唤着她,邀请着她。可她……
她不能受邀!
既然赵逸轩不听劝,还问她怎么封嘴,那她就不客气了!
她拿着绷带,刚呈现在男子面前,谁料,男子伸长胳膊,轻轻一带,她就被男子揉进怀里,并不得不昂起头……
男子俯下身,擒住她的唇……
安蝶恋:“这儿是寺庙,我们这样,不合适……”
好不容易有口呼吸的缝隙,她不得不提醒着男子。
赵逸轩:“这儿是为师父建的,他老人家不理俗事,不会看的。”
安蝶恋:“……”
她差点被男子的话,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般无懈可击,还真是……
“寒寒还在呢!”
赵逸轩:“寒寒在里屋,我们把门带上就好!”
安蝶恋:“可是……”
赵逸轩:“别可是了,小蝶,有你在身边,真好!”
男子话一说完,便俯下身,吻上了女子的吻,轻柔慢辗……
赵逸轩:小蝶,此生,你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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