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骁近来累得不轻,学校和林知遇家两头跑,每天要买菜做饭收拾屋子,还要照顾好他的小伤号,所以一沾枕头没一会儿就睡得沉了。
  贺君骁睡意深沉中朦胧睁眼,看到下面的被子鼓起来了一个小圆包,被子一耸一耸的上下动作,身下传来被紧紧包裹的湿热的快感,顷刻就清醒了不少。
  一把掀开被子,果然是林知遇那促狭的眼神,红润的小嘴对嘴里的硬物又是裹又是舔,见到清醒的主人反而更加卖力的伺候了起来,动作之间还来了几个费力的深喉,讨好之意再明显不过。淫靡之景,贺君骁也把持不住,林知遇感到嘴里的那活儿又胀大了些。
  “姐姐,你又不安分了...不记得你那一百板子是用半个月的高潮交换的了吗?还是说姐姐要挨打?”贺君骁呼吸沉重,却仍没有上手动林知遇,声音低沉着说。
  林知遇从底下的囊袋到硬物最顶端用力舔了过去,满意地听着贺君骁突然沉重的吸气声,说“我只要你”
  贺君骁终于动作了,起身取了麻绳来。麻绳摩擦肌肤,身上一寸寸的紧缚的地方都变得灼热起来,林知遇的双手双脚被绑在身后固定到一起,动弹不得的时候,贺君骁给她戴上了强制口交的张口器,林知遇便以为他要给自己点儿刺激的。
  “姐姐,这可是你自找的”贺君骁拍了拍林知遇的脸,操弄起了自己的嘴,贺君骁丝毫不留情,完全勃起的阳具直直的捅到了喉咙最深处,嗓子被一次次顶撞着,生理反应开始让林知遇想要干呕,可是口枷强制着她去承受,口水被粗暴的带出糊了一张小脸,林知遇苦不堪言,只能勉强的发出呜呜声和咳声。
  “姐姐,说了惩罚就是惩罚,还当儿戏吗?”贺君骁一边教训林知遇一边发泄自己的欲望,丝毫不碰林知遇的下面和敏感处。
  林知遇只能勉强摇头,完全明白了贺君骁在变相教训自己不遵守惩罚。
  眼泪,口水甚至掉落到了身上,地上。
  将近四十分钟后,贺君骁终于在林知遇的口中发泄,他蹲下身子看着林知遇大张的双腿之间,地上有一小滩水渍,腿根处一片泥泞,顺着大腿内侧尽是湿痕,玩味的用手指略过那腿间的泥泞处。
  “姐姐,好好受罚,这里暂时不可以获得快乐哦”
  林知遇无力且顺从的点头,解开绑缚和口枷后,又要收拾一遍,这次林知遇总算老实了,酸痛的躯体、不舒服的喉咙都在提醒她不敢再作妖。
  隔天上班,林知遇回想起贺君骁的粗暴和温柔,阳光和腹黑,心里又作痒起来。
  心想着‘反正贺君骁又不在,我不说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林知遇躲进了卫生间的隔间,手伸进了下衣里,一阵揉弄抚慰过后,轻微的快感加剧了林知遇的决心,听着旁边隔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外面洗手池传来交谈的声音,再想想贺君骁对自己的威胁,林知遇加快动作,可是舒服了一阵过后,这快感便停顿了,怎么都上不去,林知遇慢慢急躁起来,心烦怎么就没有贺君骁玩自己那么爽。快感逐渐在焦躁中消失了,最后林知遇也没有获得一丝高潮,气馁的作罢,怀疑自己难道没有贺君骁还不成了?
  偷偷寻欢一事就这么被放下了,林知遇只得安心工作。
  当天下班回家,晚饭过后,贺君骁坐在书桌前叫林知遇过去,林知遇看着书桌上放着一柄戒尺,心里就开始打鼓。
  “姐姐今天都做什么了?”贺君骁似是漫不经心的问着,林知遇却感受到了那语气中的威胁恐吓。
  “上班啊”不过林知遇好歹混了那么多年,表面上问心无愧还是能装的出来的。
  “哦”贺君骁抽出了笔筒中那把薄薄的塑料尺,林知遇看到这把尺子就回忆起来贺君骁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不想挨尺子,就别撒谎哦’那晚的教训尤为清晰的回荡在耳边,林知遇心虚的不行。
  林知遇在‘不告诉贺君骁又怎样,撒谎骗过去就好啦,贺君骁又没有证据!’和‘说实话吧,主奴关系要坦诚,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之间犹豫不决,满心纠结之间,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晚上受罚时还腹诽贺君骁是个小孩儿,想要把他赶走,不由得愧疚起来,就算贺君骁年龄比自己小,可是对自己的照顾也算无微不至,虽然有些管教性质,但是从来没有打压自己的自尊和人格,自己总是自恃,实在不对。
  最终决定了说实话。
  “贺君骁...对不起,我偷偷自慰了...但是我保证!我没有高潮,我就试着摸了摸,发现没有你摸的舒服,就放弃了。”林知遇满脸痛心悔过。
  “就知道姐姐不会听话,姐姐太叛逆了。不过好在姐姐诚实,没有撒谎,是只底子不坏的小奴隶。”贺君骁依然温柔,与淡雅君子、泽世明珠类的温柔不同,贺君骁的温暖像阳光一样,只有林知遇知道深藏在这阳光的温柔背后,是怎么样的毒辣。
  “过来,是那只手自慰的?”贺君骁将林知遇拉到了身前。
  林知遇闷闷的回答“右手”
  “我可舍不得再打姐姐屁股了,手干的坏事,就教训手吧。姐姐,左手拖住右手手腕,拖住放好。规矩是什么?”贺君骁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戒尺。
  “不许躲,不许挡,不许求饶”说完,戒尺就重重落在了林知遇的手心上,手心肉少,两戒尺就照顾个来回,没出十下,手心就红透了。林知遇挨的辛苦,每挨一戒尺,左手都拖不住下移,还要赶紧挪回原位挨下一戒尺,而眼睁睁的看着贺君骁一次次的落下戒尺,打在自己手心,简直是另一种心理折磨。
  “啊!疼!我错啦!诶呦诶呦...好疼啊...我不敢了嘛...”林知遇认错哭痛已经快熟练了,近几天就这个说的顺嘴。
  戒尺打满了五十下,才停了下来。贺君骁将林知遇拉到两腿间训话,又拿对待七八岁小孩儿态度哄她,可是谁家哄小孩儿会说这种道理呢?
  ‘偷偷自慰的小奴隶不是好奴隶。’‘家养的小猫发情都是撅屁股乖乖蹭主人的脚,只有外面的野猫才会偷欢胡搞’...
  林知遇羞的耳根通红,贺君骁才放过她。
  不过后来的日子,林知遇也不用改考虑心痒、偷欢了,女人的月事如约而至找上了她,白天上班她疼的嘴唇都白了,脑子都快不清醒了,硬是挺到了下班,回到家一副苍白的面容把贺君骁吓坏了。
  贺君骁心疼得紧,赶紧安顿她上床躺好,又是熬红糖姜水,又是准备暖宝给她热敷小腹,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手上还在给她揉着肚子。
  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住在农村的奶奶家,夏天夜里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奶奶拿着蒲扇给她扇风,奶奶也是这样,明明眼睛都闭上了,几乎睡着了,没有意识还在重复着扇扇子的动作。
  贺君骁就是束光,照进了她灰茫茫的人生,如果没有贺君骁,林知遇会一直淡漠感情,不相信男人,不追求爱。可是贺君骁出现了,还是强制出现了,这个大男孩儿讲理却霸道,就这样驻扎进她的人生了。
  月事过去,贺君骁定下那十五天分惩罚也到期了。
  当晚,将将睡着的贺君骁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醒了,他睁开眼看到是林知遇再用脑袋蹭自己。
  林知遇看到贺君骁醒了,赶紧拿起手机举在贺君骁面前,用手指着屏幕上赫然的‘0点’
  贺君骁这才明白,原来林知遇是在这等着十五天的期限呢,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才看清,林知遇戴着一双猫耳朵,嘴里叼着个保险套,兴奋地扭着屁股,叫了声‘喵~’
  贺君骁笑了,这种情况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第二天,两人都盯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去公司和学校打了一天的瞌睡,毕竟...他们昨晚,凌晨四点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