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水利厂事件后,曾甜在学校彻底消失。
陈烟对别人的八卦不感兴趣,只是偶然在课间听见一些男同学猥琐的议论声,她大概猜出个一二。
宋斯年找几个五大叁粗的黑人把曾甜轮了,拍成AV放在网上,她一炮成名,连带着家族受牵连,名誉一落千丈。
后来,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在日本AV公司正式出道,成了一名新晋AV女优。
一个有颜有钱有背景的花季少女就这么被人毁的稀烂,而罪魁祸首,正把点的大堆美食码放完毕,悠哉的过来催她吃东西。
她小口咽下馄饨,瞄了眼独饮的宋斯年。
“有话说?”他捕捉到她的偷瞄,以及欲言又止。
“宋斯年。”
陈烟放下勺子,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问,“你会伤害我吗?”
她反射弧极长,那天亲眼见着两个女人在她跟前被伤的体无完肤,惊恐占据大半,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恐惧。
宋斯年明显愣了下,看她的眼神隐着一丝幽光。
“那你会背叛我么?”他淡声反问。
陈烟摇头,但没吱声。
宋斯年扔下酒杯,走过来,弯腰平视她胆怯的眼眸,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德底线约束不了我,但你可以。”
“烟儿,只要你听话,我永远都是你想要的那个人。”
她嗫喏着:“可我不想当谁的傀儡。”
他哼笑,突然很用力的捏她的脸,捏的她龇牙咧嘴的躲。
“老子就是你的傀儡,这辈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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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末考。
陈烟作为学霸沉迷学习,时常忘我到忽略了宋斯年的存在。
年底忙得不可开交的还有陈父跟陈母,一个星期难得露一次面,所以陈烟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某人劫持在家。
在他家住多几次,比自己家还舒适惬意。
最重要的是,有人陪着。
客厅里,她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做习题,宋斯年刚洗完澡,裸着滴水的上半身从后面包围她,又亲又摸的骚扰。
“唔你别弄了”
学习中的陈烟异常严肃,被他慢条斯理弄了半天,呼吸都不稳了。
“陪我。”
宋会长早对她的爱答不理不爽一万次,这会都懒得废话,直接将她困成一团抱起,轻松扔在沙发上。
他要得急,被她挣脱扭捏的小模样惹烦,粗暴扯开睡衣,两手抓住白皙硕大的雪乳,低头含着乳尖儿用力啃噬。
“啊不要了
她被吸的喉头发痒,还在做最后抵挡,“我习题还没做完”
“我教你。”
嗓音被欲色浸透,温柔火热的唇舌一点点往下蔓延,亲了下殷红的小穴,沾了花液,剔透红亮。
他抬眸,笑了声:“先从舔逼开始”
长韧的舌头猛地肏进去,陈烟被顶的胸腔一震,呼吸急促,弓起的上半身在他技巧有佳的舔吮下逐渐平缓下来。
她忘了挣扎,双眸失魂的看着天花板,享受他吃人吸魂的舌头。
一番“性爱教学”过后,陈烟精疲力竭的趴在他胸口喘气。
宋斯年一脸得意,“卷子还做么?”
“不”
她现在连那笔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写字。
他抚了抚她脑后的长发,声音还算温柔,“那么拼命,想拿第一?”
“嗯。”
她很诚实的点头,“总得考一次,才不辜负自己付出的努力。”
宋斯年扯了下唇,“行。”
她听的莫名其妙,抬头瞄他的下颚,“嗯?”
“这样,考试那天我直接消失,顺便把第二名绑了,给你扫平一切障碍,闭着眼都能考第一。”
“”
陈烟无语的想翻白眼,“你能干点正常人干的事吗?”
宋斯年淡然挑眉,“对我而言,再正常不过。”
她噎得够呛,理智的选择闭嘴。
废口舌跟一个肆无忌惮得疯子讨论道德伦理问题。
不是他有多离谱。
而是她有多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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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宋斯年公开的女朋友,对陈烟而言,弊大过于利,至少在学校而言是这样的。
在此之前,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几个月前的她还土的掉渣,黑框眼镜高马尾,别人说起她都是土包子学霸。
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宋斯年的女友。
他在学校的影响力简直变态,基本上只要是怀春的少女都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陈烟惜命,胆子比麻雀小,在学校秀恩爱这种事在她这里是明令禁止的。
时间久了,宋会长有感觉被嫌弃到,俊脸一垮,耐心尽失。
“不让牵手,不让亲不让摸,你是找着法子想憋死我么?”
陈烟昂头看他,据理力争,“学校是读书的地方,我们应该唔唔!”
他惹烦了直接把她压在墙上强吻。
学校楼梯间,学生来来往往,女孩子们撞见了都尖叫着跑开,没多会又叁五成群的围过来,看这火辣的现场。
陈烟刚开始觉得羞耻,可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唇舌嘶磨绞缠,越亲越上头,放开时,她双眸含春,脸颊红红的。
宋斯年牵着她的手往楼下走,路过那些女学生时,他权当透明,正眼都不带瞧一下。
只有身处舆论中心的陈烟,深刻感受到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灼灼冷光,不间断的往她身上狠扎。
除此之外,祁东消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陈烟曾带着一堆好吃的去篮球场找过他,他不冷不热,接下东西的同时生硬的说了声“谢谢”。
她愣了半响没回过神,最后低落离去。
单纯的她,有些事永远想不明白。
比如,祁东突如其来的转变。
比如,爱情跟友情为何会冲突?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
见惯了嘻嘻哈哈的他,突然面对他冷若冰霜的脸,她既觉困惑,又难受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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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大雪封城,路上行人稀少。
“森霖”书店,一楼咖啡厅空无一人。
“叮铃铃。”
门口的风铃响了。
温文儒雅的男人正在吧台前看书,头都没抬,直到那人走到他跟前。
他淡定的翻页,嘴角隐着笑,人纹丝不动。
那人的视线在书店里扫荡一圈,意味深长道:“这么大的地方,一个人待着,不寂寞么?”
他合上书,缓慢起身,精挑细选了款咖啡豆,倒入磨豆机里进行研磨,嘴上说着,“能等到你,寂寞也值了。”
那人背倚着吧台,悠悠然的点燃一根烟。
“这里禁止吸烟。”男人声线平稳,毫无波澜。
穿校服的男生嗤笑了声,回过身,燃起的烟头当他面按进吧台上的绿萝里。
男人面不改色,一边研磨,慢慢开口:“这款咖啡豆,前调浓苦,后调酸涩,很适合你,从里到外都是龌龊跟肮脏。”
宋斯年两手撑在吧台上,眼眸一抬,眸光又冷又狠,“宋斯霖,你他妈还真是阴魂不散。”
“彼此彼此。”
男人看他,声音带笑,眼底寒光熠熠,“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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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陈烟正迎着风雪走出学校后门,红色毛线帽上全是莹白的雪花。
宋斯年在微信上说今天有事,让她下课就直接回家,还备注必须回他家,否则床上找她算账。
她才不是屈服于恶势力之下的傻女人,只是这天寒地冻,天一黑,整个城市开始唱空城计,她回家根本打不到车。
出校门时,她突然馋后门一家面包店做的红豆面包。
然后脑子一热,人就屁颠屁颠的往热爱的面包店靠近。
走着走着,她路过了那家书店,走出几十米外,她又忽地停下,犹豫片刻,想到自己还有一门课的习题库没买。
虽然宋斯年那晚严肃禁止她再去书店,但最近的书店除了这里,就是几条街外,眼下她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她挺直腰板,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只是买书而已。
然后,她身子一转,调头朝那家书店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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