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你好帅啊。”
刘佳琪贝齿轻咬着红唇,美眸含着秋水微微眨动,这勾魂的模样让周围的男生瞬间荷尔蒙蓬,一个个摆出了母鸡下蛋的囧相。
她就像是条水蛇一样紧紧贴在吴用身上,如果这里没有外人,看她这主动的样子,就要把吴用给扑倒了。
感受到香软贴身的触感,吴用漠然不动声色,抬起一支胳膊直接将她推向一旁。
“吴哥?”
刘佳琪愣住了。
刘洋也是心中捏了一把汗。
他表妹这么撩人,吴用都不为所动吗?
向旁挪动了一下,吴用和刘佳琪刻意拉开距离,旋即跟着酒吧里的音乐,笑望向驻唱的方向。
今晚的驻唱是个带着眼睛温文尔雅的男生,一首改编歌曲《为爱而狂》,唱的无比深情。
就在这时,吴用忽然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纪洛雪!
她好像喝了很多酒的样子,正在向酒吧外走去。
更让吴用在意的是,后面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也一路跟了出去,看样子来者不善的样子。
“你们玩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就先走了。”
吴用直接起身。
“哎~吴哥?”
没等刘洋阻拦,吴用已经匆匆向外走去。
见到他漠然而去的背影,刘洋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然后看向刘佳琪,一脸无奈:“我不是告诉你别化妆吗,咱们吴哥喜欢的是清纯的女孩,你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我哪里知道他这么古板啊!”
刘佳琪苦闷着脸,垂头丧气。
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直白的拒绝。
一点情面都不留。
……
纪洛雪今天穿了件紧身的t恤,低腰牛仔,将身材诠释得一览无余。
她走在街上,东摇西晃,像是因为什么事而烦心一样。
直至她来到一处僻静的深巷中,那些穿着西装的男人这才一拥而上,将纪洛雪团团围住。
吴用落在屋檐之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声音,望着眼下这些人,眼中颇为疑惑。
原本他还以为这些人是想要对纪洛雪不利。
可现在看来,他们的眼中明显带有绝对的忠诚。
“小姐,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不然权叔那边,我们真的没法交代。”
一名体型魁梧的男子来到纪洛雪面前,十分恭敬的苦劝道。
纪洛雪一听,将披肩的头发向旁甩了下,一脸不悦:“我早就说过,大哥他一天不妥协,我就一天不回去!”
“可是……”
“别可是,都给我滚啊,不然我不客气了!”
纪洛雪脚掌一踏,一股磅礴的灵力波动瞬间自那巴掌大的运动鞋下弥漫开来。
这一瞬间,吴用的眉头瞬间深深皱起。
筑基期巅峰?!
她不是那个夜袭者!
吴用震惊了。
原本他还以为纪洛雪就是那天夜里与他交手的人,可现在看来,境界上根本就不对。
可若不是她的话,又会是谁呢?
纪洛雪发飙之后,那些保镖明显招架不住,一个个屁滚尿流的被踢跑了,留下纪洛雪一人蹲在路边,失声而颤。
她哭了?
吴用摩挲着下巴,干脆坐在屋檐上看戏。
都说女人是水,这女人一旦哭起来,那可是水漫金山之势,滔滔不绝,汹涌的很!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和浣月人合作,他们配吗!”
纪洛雪手扶着墙,歇斯底里的哭吼着。
而她口中的“浣月”,倒是让吴用产生了一丝兴致。
浣月是在幻夏东方的小国,弹丸之地,据说野心勃勃。
纪洛雪的话,吴用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听得出来,这丫头对浣月的敌意很深。
不知过了多久,纪洛雪终于靠在墙角,彻底睡去。
一个女孩,就这么睡在小巷中,吴用若是不管她,心中又过意不去。
“唉,算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来到了她的面前。
将纪洛雪拦腰抱起,吴用迈出了脚步。
……
一路回到家,当吴用打开房门,发现苏景已经睡去。
无奈,他只好把纪洛雪抗到自己的房间,丢在了床上。
“唉,今晚我在沙发睡吧。”
吴用将校服换下来,穿着跨栏背心,正欲离去。
这时,躺在床上的纪洛雪,夹着被子,轻声呢喃着:“柔柔……”
揉揉?
吴用一听,连忙摇了摇头:“这不太好吧?”
“柔柔!”
纪洛雪又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瞧得她如此伤痛欲绝,吴用只好重新坐了回来。
“揉?揉哪儿?”
他望着纪洛雪眉头紧皱、脸颊潮红的样子,无奈之下,只好抬起手开始揉按她的太阳穴。
这一按,纪洛雪当场轻嗔了一声,好像很舒服,直接翻过身来,抱住了吴用的腰。
“喂你……?”
吴用正要推开她,这丫头便是脑袋一抬,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
“柔柔。”
她还在哭着梗咽。
眼泪已经浸湿了吴用的裤子。
“柔柔,我们一定会替杨叔报仇的,一定会抓到清道夫的,对吗……”
“……”
清道夫!
吴用眼眸一凝。
原来纪洛雪也在找清道夫。
看来,这个清道夫的线索,还是要从杨雯的身上入手了。
待得纪洛雪睡熟,吴用这才将她的脑袋挪开,给她盖上了被子。
一个人来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吴用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
……
翌日。
苏景很早就起床了,她都没有往客厅看,走出房间,就直奔吴用的房间而去。
将房门推开,看到被子里有人在睡觉,她这才摩拳擦掌,浮现一脸坏笑。
“哼,吴大哥,昨天几点回来的啊!不知道家里有人在担心你吗!”
她在房间里徘徊了一下,忽然拿起旁边挂着墙上的鸡毛掸子,跳上了吴用的床。
这么久的相处,她知道吴用从来都是穿着衣服睡觉,所以也不会因为玩闹而出现什么尴尬。
“蒙头睡觉,你就不怕憋死吗!”
苏景顽劣一笑,直接将鸡毛掸子送进了被褥里,然后怼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