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金蜜蜜是泣不成声,整个哭成了个泪人。 我姐忙着在旁边给她端茶递水,好像知道什么内情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你别光哭啊。”我有点急躁。
我姐见她哭成这样,话都说不出来,才对我说道:“刚才蜜蜜被山仙给强爆了。”
“什么?”
我三观要重新被刷新了,山仙不就是飞廉说的那些野仙吗?也就是那些狐狸、黄鼠狼、蛇之类的小动物?
它们竟然还有这种嗜好?
“山仙怎么会这么做?”我惊讶的问。
我姐凑近我的耳朵,低声道:“那是一只黄仙……就是黄鼠狼!蜜蜜她不能听见鼠这个字,一听见,整个人就会癫狂。”
我捂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金蜜蜜,她被黄鼠狼给强爆了?
我姐见我没声张,适才恢复正常,说:“山仙幻化成蜜蜜意中人的模样,对她做了那种事,没想到结束之后才露出本来面目。”
意中人?
我这才想明白,原来金蜜蜜这个狐狸精,心里的意中人就是我们家帝南述!
不然为什么黄鼠狼竟会化成类似帝南述的模样让我误会,想到这儿,我竟一点都不怜惜她了。
“为什么山仙单单强暴了她?”我冷声问。
我姐瞥了我一眼,“你这是什么话,不是说了蜜蜜之前就生过和花小东一样的病吗?而且病还没完全好,容易招这些东西。”
“他……还拿走了我的吊坠!”金蜜蜜捂着胸口大哭。
我一头黑线,保不齐就是那人皮的东西招了黄鼠狼来也不一定,又见是个美女,起了色心,就更不用说。
“那,你的腿这是怎么了?”我问。
金蜜蜜听我这么问,便哭的更凶了,“他威胁我!”
“怎么回事?”我看着我姐。
我姐叹了口气,说是山仙和她做完了那事,在她身体里留下了很多恶露。
“恶露是什么?”我仿佛觉得这是某种医学用语,但根本没有概念。
金蜜蜜摇着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也不知道,他说他要吃不足月的腹中婴孩,三日之内若不给他送去,这些恶露就会让我全身溃烂而死。我去哪儿给他找一个孕妇去!”
我大惊,这不是在说我吗?
难不成这山仙是要吃我肚子里的孩子?
“他说让你把东西怎么交给他?”我微微眯了眯眼睛,问道。
金蜜蜜看着我,以为有了一线生机,马上问:“怎么,你有办法化解?”
“我问你怎么找他!”我又重复一遍。
金蜜蜜吓了一跳,我姐也是一愣,半天才数落我态度不好,金蜜蜜本来就受到了惊吓,不应该这样对她。
“快说,不说我帮不了你。”我再次强调。
我姐一听,急了,“你快告诉她,我妹妹她特别厉害……”
说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忐忑,上次我和我姐一起遭遇孤天行迫害的事情,她的记忆应该被帝南述消除了才对,此时她要是能想起什么来,还不把我和帝南述都当成怪物。
不过显然,她的回忆受了阻,一想到之前的事情,似乎头痛难当。
“好了,我会帮你的,毕竟我和帝南述对这些山仙有些研究。”为了提早结束这个话题,我只好说的夸张了一些。
金蜜蜜马上像是得了救命稻草,赶紧说那东西让把孕妇直接送到古庙里的石像前面。
我眸光一紧,“放心吧,不用等到三天,我们今晚就去。”
“真的?你真能帮我?”金蜜蜜眉开眼笑,一时间找到生活的希望了。
“帮我照顾小东。”我对我姐说道。
“放心吧。”
我姐看着我露出了笑脸,这和我上次回来看到她,完全不同了。
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心理慰藉,上次的事情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我姐来说,或许是件好事,至少现在看来是这样。
这么想着,我出了门,看到帝南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怎么了?”他抚在我耳边柔声问道。
我环着他的脖子,笑着扁了扁嘴,“有人要吃你儿子。”
“什么!”帝南述闻言大惊。
“是真的,山里的那个石像化成金蜜蜜意中人的模样和她做了那种事情……”我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对帝南述说了。
他听了之后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该不会以为那黄鼠狼化作了我的模样去干她吧?”
我一把捂上他的嘴巴,这家伙到了人间之后,说话变得异常粗俗露骨。
“你小点声。”我压低了声音。
此时我们还在人家的窗根底下呢。
不过,帝南述太了解我了,我真的就是那么认为的。便偷笑了一下,看着他说:“重点不在这个,重点是我们得再去躺古庙!”
“为什么?那些山仙不是你姐的师傅饲养的吗?怎么不去找他帮忙?”帝南述少有的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我一把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边走边说:“人家说要吃不足月的腹中婴儿,说明什么?”
“知道这里有孕妇。”帝南述沉声道。
“他为什么知道?”我又问。
“动物的嗅觉比较灵敏。”帝南述回答。
“错,这事一定跟那个阴阳先生有关系,他给小东治病的时候就说孕女乱了他的术法,便是知道我是孕妇了。”我说。
“那又怎么样?”帝南述对我的理由还是无动于衷。
我摇了摇头,这家伙最近太过叛逆了,不但嘴上粗俗,连心眼都变小了,甚至遇事都要考虑再三,有些退缩了,这哪里还有一点英雄气概了?
“这不叫英雄气概,是三思后行。”帝南述沉声说。
我一愣,帝南述居然还能用读心术?
便翻了个白眼,“既然能读心,还能千里传音,为什么让我口干舌燥的又给你讲了一遍?”
他坏坏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