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都市 > 冥王榻上妻 > 野仙蛊
  变态,真是欠揍,我垂头丧气的往前走,不理他。 帝南述邪魅一笑,抱着我就飞了起来,我被他这举动给吓了一跳,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你恢复了!”
  “恢复了一些。”他依然勾着唇角,看起来也很开心。
  “是不是飞廉帮你的?”我笑盈盈的看着他问。
  帝南述点了点头,“郎中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
  “那,你就可以回冥界了吧?”我心里忽然有些酸涩,是一种舍不得的感觉。
  他忽然伸出食指挡在我唇边,“嘘!”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帝南述的眼眸里荡着清波,长长的睫毛上洒下大片的月光。
  “帝南述……”我低声呼唤他的名字。
  “嗯?”
  “我抹了乌鸦泪之后,看到你背后有一双翅膀,但已经千疮百孔,是因为天雷地火的关系吗?”鼻子一酸,我的眼泪又不自觉的冒出来。
  帝南述低头看着我,轻轻吻上我的额头,半晌才说:“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不好?”
  我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那么傻?”我抹了一把眼泪,忍不住问他。
  他淡淡笑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帝南述飞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比开车便捷了不少。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目的地。
  深夜的古庙在密林深处被掩映的格外阴森恐怖。
  我被帝南述牵着手,在庙里转了几圈,却并没有什么发现。
  但很快我们也发现了些端倪,那用来盖石像的红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我记得当时我们离开之前,是我把红布给重新盖好了,可是现在,它怎么会掉下来了?
  难不成是被风刮掉了?
  “用乌鸦泪来看看。”帝南述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装有乌鸦泪的小瓶子递给我。
  我按照飞廉之前的做法,将乌鸦泪摊开在掌心,等液体散开得差不多,挥发到只剩下浅浅一层半透明的膜时候,便揉搓在眼皮上。
  不久,一阵热涨促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
  但奇怪的是,这石像在我眼中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什么都没有。”我茫然发的对帝南述说。
  我俩一时间双双都陷入了沉默,难道是金蜜蜜在说谎?
  “呲呲……”森冷的蛇吐信子的声音凭空响起。
  “小心!”帝南述一把拉我入怀,躲过了盘在房梁上的一条巨蟒的攻击。
  一股剧烈的腥气铺天盖地而来,我和帝南述迅速分开,开始正面应敌。
  这是一条全身蓝白相间的巨蟒,正张着血盆大口对我们发起进攻。
  但一连向我们进攻了两次都扑了空,它便昂起头,静静的看着我们。
  看着他盆口粗细的脑袋,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它的两个绿油油的瞳孔由于愤怒紧缩成了一条直线,那光滑的蛇皮冷冷的向我们昭示着冷血无情。
  “畜生!看来当初本王饶过你们,着实对尔等太过怜悯!”帝南述锋眉高擎,一股杀气猛然自他的体内喷薄而出,迅速把周围几米范围全部震慑,我受到波及,差点没站稳当。
  那条巨蟒身形晃了几晃,倏而幻化成一道狭长的光,穿越在庙堂中,上上下下,行动极为迅捷。
  “小西,快用白毫相光!”帝南述大喝一声。
  我闭上双眼凝神聚力,以一印两诀之念力,催动白毫相光从我身体中发出耀眼的白光。
  白毫相光的威力在我手中明显弱了不少,但打在那巨蟒光影上也立即让它现了原形,受伤不轻。
  巨蟒全力一跃,紧紧盘踞在石像上,一时间,从嘴里忽然吐出无数条小蛇来,犹如利剑一般,朝着我们疯狂的射来。
  帝南述瞬间挡在我面前,挥手间,蛇神血光四溅。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巨蟒被帝南述斩杀了,慢慢化作一缕黑灰消散,地上那些小蛇也跟着消失。
  但此刻我的脚踝却猛然一疼,低头一看才发现上面有两个黑森森的压印。
  帝南述蹲下来,紧紧皱着眉,沉声问:“你受伤了?”
  我点了点头看见伤口周围已经出现紫黑的颜色,而且一点点的往上蔓延,煞是恐怖。
  “这不是一般的蛇,我必须先封住你的穴道。”说着,他两指并拢用力点在我的小腿上。
  我觉得我的牙根都要被自己咬碎了,脚踝的痛感成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两个太阳穴痛到要暴起,冷汗涔涔而下。
  帝南述一把将我抱起来夺门而出。
  刚从古庙上空跃起,我便猛然看见一个黑影在夜空中闪没不见。
  “别看了,我们先回去,你的伤要紧。”帝南述抱紧我,柔声道。
  “可是那个黑影……”我有些不甘心。
  “迄今为止,我们已经遇上了三路野仙,这说明背后一定是有阴谋操控,但是你的伤要紧,我们快回去!紧紧闭上眼睛!”
  帝南述话音一落,我只觉风起尘扬。
  等再次睁开眼睛,我们就已经回去了。
  天边已微微露出鱼肚白,院子里十分安静,连鸡鸣狗吠也没有。
  帝南述把我放在床上。
  白光一闪,飞廉突然闪身出现。
  “丫头受伤了?”飞廉快步上前来看我。
  “你不是走了吗?”看见他,我有点意外。
  “是走了,但是冥王唤我,我就回来了。”他仔细看着我的伤口,慢慢皱紧了眉头。
  “怎么样?严重吗?”帝南述焦急的问道。
  “我先被她处理伤口。”
  说着,飞廉马上用红布带将我的伤口扎紧,以防缓解毒素扩散。又冰敷半晌,此时我忽然想起飞廉常说的那句,“医生天上地下都一样”,果不其然。
  当他把我伤口的皮肤切成了十字形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没感到疼痛。
  不久,毒液被吸出来,飞廉伸手在伤口上面画了个圆,金光一闪,伤口便自动愈合了。
  “好了吗?”帝南述的眉间已经拧成了个川字型,我能看见他的指尖处在微微轻颤。
  我知道他一定很担心我。
  飞廉擦了擦手,沉声道:“蛇毒是解开了,可是野仙蛊却没能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