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斯帮她包扎好后脑勺直接在她面前坐下,他冷静的看着她:“说说!怎么回事!!”脑袋虽然流血,但不是很严重,可能是什么尖锐的东西擦破了头皮导致流血的。
原然扭头不理他,想要回房间,余斯一把拉住她:“我给你出气,说说怎么回事!”他强制性的将人按在地毯上坐下,但她还是不愿意说话,跟个哑巴一样。
封邃说:“刚才她跟许柔打了起来,我去拦,一用力将她推了出去,刚好撞到了床角,接着就流血了!”
傅制轩一看到许柔就来气,这都打了多少次了,根本就不可能和好:“你管管你那女朋友行不行,明知道她们两个合不来还把她带来这里干嘛!”
封邃沉默的看了原然一眼,把许柔带到了走廊上,男人烦躁的拿出一根烟,走廊上烟雾缭绕,他说:“我们分手吧!”
许柔哭了:“为什么啊?你不是想操原然吗?我把她骗过来给你操了啊!你在外面有这么多的女人我都接受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啊!”
“你想操哪个女人就操哪个,我都可以的,原然不喜欢我,我在尝试着跟她和解啊!是她不接受我我有什么办法啊!呜呜……求你别跟我分手,我可以改的。”
封邃内心此刻也很烦躁,“你们怎么可能和解,他妈的你把她当成一个妓女一样送过来让我操,除非她是个傻子,不然怎么可能和解的了!”
这就是实话,按照原然的性格让她跟许柔互相接触就是水遇火,根本就不能接触,一接触都会冒烟,思来想去他觉得跟许柔分手是最好的选择。
“她现在不就是妓女吗?你把她当成妓女一样就好了啊,你操她的时候不也把她当成性奴一样吗?所以你跟她玩玩就好了啊,跟我分手干嘛啊!”
“她现在一个女的服侍你们这么多男的,她的下体可能早就已经被操烂了,已经松了,到时候你一定不会再想操了!既然这样你就把她当成性奴不就行了吗?干嘛投入过多的感情啊!”
封邃自己的内心也很迷惑,他也不想投入过多的感情,只是都在一起生活他已经习惯了,习惯每天看到她闷头吃饭,习惯她坐在客厅地毯上做作业,也习惯了她偶尔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人还是很决绝的分手了,许柔凄惨的哭声在整个走廊里响起。
傅制轩冷哼:“真他妈是舔狗,最后舔到一无所有!”
在许柔的角度看,她喜欢封邃,所以封邃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即使想要她的好朋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人骗过来让他操,她的世界里仿佛只有封邃一个人,她像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人,现在失去了线的支撑,她摔倒在了地上。
傅制轩喊的医生到了,检查了一遍原然的脑袋,是被床角的尖锐处擦伤的。
医生说:“让我看看你的手掌心!”
原然把手掌放到医生面前,上面果然有很多的碎玻璃片,碎玻璃片已经扎入了手心里,傅制轩暗骂一声:“你什么脑子,都不会喊疼的吗?”
喊疼有什么用,大喊大叫只会让别人厌恶,原然从小就知道受伤了一定要默默地藏起来自己舔舐伤口,因为没人帮的了你。
医生把手心的玻璃摘除的时候原然感觉到麻麻辣辣的,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等医生在伤口上面涂抹药水的时候女孩惊的叫了一声,赶紧把手缩回去。
怎么会这么疼,好像有几十根针扎在手心里一样,原然看了一眼医生,“我…我…对不起…这实在太疼…我没控制住就缩了回去,我自己来吧!”
医生笑眯眯的说道:“没事,我等下轻点!”原然赶忙摆手:“你就按照平时那样给我抹药就行了!”要是要求太多了她怕医生会觉得她很矫情。
傅制轩蹲在地毯上仔细端详着原然的后脑勺,头发将伤口遮掩住了,纱布也很碍事,医生帮原然处理完手掌心的伤又去检查了一遍女孩的后脑勺,说:“尽量别碰水,最好等结痂再碰水,不然很容易造成伤口感染!”
医生一走整个客厅再次陷入沉寂的安静,原然起身想要回到房间里学习,傅制轩不让她回去,坐在客厅上她无聊的玩弄着手指,封邃问她脑袋还疼不疼,女孩只是摇摇头,并不想跟他说话。
“他妈老子道歉行不行,你摆着个脸给谁看呢!又不是故意让你受到伤害的!谁让你抓人家的头发抓的这么紧啊!”
封邃看到原然这幅鬼样子就来气,他也很委屈,他又不是故意的,本来只是想让她们两个好好说话的谁知不小心将她推出去把脑袋给撞了!
“真恶心!”
“他妈的你骂谁呢!”
封邃反应过来,刚才原然骂人了,她骂了一句“真恶心!”也不知道她在骂谁,这妮子真是,怪不得傅制轩想把她毒哑,他也想把她给毒哑,要么就不说话,一说话就把你气的个半死!
傅制轩出来做和事佬:“行了,她说你恶心你可能真的很恶心,你有女朋友还操人家你说你恶不恶心!”
这不是来劝架的而是来火上浇油的,封邃看着原然就来气,平时闷声不响跟个受气包一样,打起人开毫不手软,要是他以后落入这妮子手里只怕她会给他搞残疾!
晚上下自修回到公寓,因为余斯不让她回房间做作业所以她直接坐在客厅上做作业,茶几上全都是她的学习资料,这次没有人去打扰她,到十二点,封邃用脚去碰她的手臂。
“睡觉了,还写个毛线,你看你手都受伤了还写,到时候手又发炎!”
原然不理他,依旧我行我素,等到半夜一点多,她才将资料收起来回房间睡觉,半夜叁点多女孩突然惊醒过来,她感受到有双灼热的眼睛在注视着她,她缓缓抬眸,看到躲在阴暗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