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然主动吻季闻,他看着她不敢上手。
“你以前不是一直很想碰我的么?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季闻咽了咽口水,将粗大的龟头塞入她的小穴里,她娇媚的声音让男人的巨根变得更大了。
他不是处男,不过碰到原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了。
布满青筋的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原然说:“谢谢…谢谢你。”她跟他很少接触,可是他无时无刻都在帮着她,季闻抬手擦她的眼泪:“不要哭,我们会保护你的。”
“对…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名分,也不能给余渊,更不能给慕尚案,我没有想过生孩子,也没有想过结婚。”
“那就这样相处吧!”季闻说:“我不介意这样相处,我也没有想要结婚跟要孩子,你把我们当做炮友,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原然跟着他们叁个男人离开了晋市。
不想去报复了,她希望自己可以很好的生活。
她实现了自己以前的愿望,她给自己的院长买了房子,让院长偶尔种种菜。
跟慕尚案季闻偶尔会有拌嘴,不过生活很平淡。
余渊带她去很多地方游玩,他以前不信佛,不过现在每个星期都回去庙里帮她祈福,他说他希望原然永远快乐,不要想这么多的事,跟个渣女一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哪有人许这种愿望的?”
“我余渊不是人?”
叁年后傅制轩跟封邃都出狱了。
封邃能走路了,一瘸一拐的。
傅制轩出狱后因为强奸犯的身份没有回到他哥耽误公司办事,他坐着最累最脏的活,他白天会去厂里打工,晚上买烤番薯,偶尔还会拿出叁年前原然给他的那张照片出来反复的看,虽然是p的,不过就这样就足够了。
余斯来找他的时候他差点没有认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余哥,现在的余斯面目沧桑,头发白了很多,这个年纪他应该在商场上击败对手,现在他像是一条落水狗。
“你怎么变成这样…”傅制轩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余斯,他怎么这般落魄。
余斯自嘲的笑了笑,也不嫌弃地上脏,坐在地上说:“你现在过的真好,不像我!”
他好想见原然,他坐在地上边抽烟边哭。
“傅制轩,你跟封邃有个哥,不像我。”
“我好想死。”
傅制轩以为这是开玩笑,在几个月后他听到了他重病住进医院的消息,他这些年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生病住入医院,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见原然。
余家年迈的父母去找原然,跪在她面前让她去看一眼余斯,就一眼,不要让他留有遗憾。
原然问他们:“为什么你儿子强奸我的时候你们不出手阻止?”他们的父母肯定知道的,他们放纵他对她做的一切事。
原然还是来了医院,她见到病床上戴着呼吸机的余斯时趴在门前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眼眶就红了,眼泪掉了下来。
你说强奸犯有什么好原谅的呢?
她是不可能原谅强奸犯的。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理,她还是可怜他。
有时候人的心理就是这么的不可控制。
余斯见到她的时候眼泪又流了下来,他现在不能说话,抬起瘦骨嶙峋的手臂拿起笔颤抖的在纸上写下叁个字。
“我爱你!”
原然眼泪掉了下来,为什么要爱她,爱她有什么用。
余斯张嘴,他说不出话,嘴型可以看的出来他在说对不起。
原然伸出自己的手让他牵,他连握住她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斯想,如有来生,他一定不再做强奸犯,一定不再强奸原然。
……
原然离开医院,封深把她约到一家咖啡店,他将一份文件递给她:“我死后,我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给你,当做补偿…”他哽咽了下,“补偿当年对你的伤害。”
“封深…”原然眼泪止不住的掉,她并不是因为这些男人哭,而是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两年前她的胖橘去世了,一年后她的临风也没有了,“为什么要把钱给我…我不需要你的钱,我要你带着愧疚活着,带着愧疚死去…”
封深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说:“看看封邃好么?你都看余斯了也看看他好么?求你!求求你了!”
原然去看了封邃,他可以走路了。
封深留给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
“你留那扇窗是给我透气的吧!可你开了那扇窗,我把你的窗关上了。”
当年封邃怕原然闷,就给她开了一扇窗户,她撞残了他的双腿,把他的窗户给关上了。
“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我没有期待你原谅我。”
“我就想…看看你…真的对不起,是我贪心了…”
原然回到晋市听了很多遍的对不起,她不想再听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冷漠?”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强奸犯,我没有可怜强奸犯的义务,我没有任何的过错,你们一个两个要死要活的道德绑架我?还是想要我可怜你?”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难道这不是你们罪有应得?”
封邃知道自己这样很像装可怜,他真的很想原然,想到整个人都很痛苦。
他除了说对不起,其他的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