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音却一副没心没肺地傻样子,眉开眼笑道:“当时确实疼死我了,现在只感觉火辣辣的热。”
宫聆轩心疼坏了,仿佛雪音脸上的这些手印,就是在他心上一刀一刀地划着的伤口,疼的那么贴腹!眸子瞬间阴暗的足足可以杀人,双手十指气得“啪啪!”直作响,甚至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该死!此次本宫要将这么对你的人挫骨扬灰!”
此刻,连雪音都有些怕宫聆轩那带着杀人的眼神了。
宫聆轩情绪稍作平静,问雪音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这竺画靥会将她绑架,这雪音自然也是不理解,只知道竺画靥疯言疯语地说她勾引什么轩辕墨,夺走了她的轩辕墨。
虽然雪音不明白竺画靥这些疯言疯语,但宫聆轩明白,他也不难看出,平日这轩辕墨对雪音有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情愫与举止。再者,这竺画靥与轩辕墨的关系已是众所周知之事,虽然未有任何名分,但如侍妾一样,这轩辕墨对雪音亲近一点,难免会引起竺画靥的嫉妒之心,这才对雪音下了毒手。
正在此时,乍闻院内足音跫然而来,从杂乱的脚步声可见来人还真是不少,宫聆轩拉着雪音暂时躲在柱子后面。
门外传来的是那个妖声妖气令人作呕的声音:“你们尽管进去好好的享受!里面这女的,细皮嫩肉的足足可以挤出水来!保证让你们销魂的欲仙欲死!让你们这次捡个大便宜!”
继踵耳闻几个猥亵男音:“那就多谢画靥小姐了!”
虽然雪音不明白竺画靥这番话中之意,但也知对自己不是有利的。而宫聆轩清楚,竺画靥这个无耻至极的女人要对雪音做什么,耳闻这些无耻之言,气得青筋暴起!双手手指捏的“啪啪!”作响!此刻那双阴冷的眸子可怕至极!
就在此时,从房内趋而若鹜地进来四个看起来身型魁伟的男子,满脸带着猥琐,好似一头头饿狼嗅到了自己的猎物,眼神极其贪婪!宫聆看着这副饥渴又贪婪的眼神,就恨不得将他四人挫骨扬灰、碎尸万段!这就要出去狠狠的收拾这四个贪婪的男人,但被雪音拉住了,雪音悄悄的说:“先等等。”
宫聆轩因为雪音的话,这才暂时隐忍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这四个猥琐男,原本极其贪婪的进来,四处张望一番,这哪有什么美人啊?不解之际,向门外看好戏的竺画靥道:“画靥小姐,这房内阒无一人,何来的美人儿?”
门外的竺画靥闻言,不以为然地进来道:“那么大的一个人,你们就是看不见!”
余音未了,早已落目在房内的竺画靥,顿时哑然失色!哪还有雪音的影子?不由暴跳如雷道:“这人去哪去了?”
在场的所有人满脸的茫然。
竺画靥顿时怒发冲冠道:“是谁放走了她?”
在场的所有人一脸的懵。
原本此时宫聆轩冲出去好好教训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却见房内突然进来一个人影!此人正是天玥城的左使轩辕墨。这轩辕墨怎会前来此处?这件事他应该是不知其情的。
原来这四流怕竺画靥捅出篓子,到时连累到自己,他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得失,这雪音可不同往日的那些无依无靠卑贱的丫鬟,要是这雪音有个何闪失,任何人都可以取了他的性命,于是他在离开这间厢房之后,乘竺画靥不注意,就前去给轩辕墨通风报信。
但在轩辕墨的书房前他又踌躇不前,在思量着告诉轩辕墨后,他会如何对待自己?要是这轩辕墨到时怒发冲冠,将他与竺画靥一并惩处,那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但是如若不告诉,到时纸包不住火,自己可是彻彻底底的帮凶,到时轩辕墨定然不会放过自己的。
就在他思量自己的利害得失时,轩辕墨竟然从书房这边走来,见四流在书房门前一副忐忑不安的嘴脸,便问他有何事,四流一见轩辕墨,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战战兢兢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顿时失声地求饶道:“左使饶命啊!”
这轩辕墨有所疑惑了,这四流好似最近未干何越界的事,为何要求他饶命?有些不耐烦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四流将竺画靥叫人绑架雪音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轩辕墨,轩辕墨果真闻言,神色猝然大变!四流一见,忙为自己求饶,他这么做也是出于被逼无奈,如若他不从,竺画靥就会诬陷他,说他非礼她,他只能被逼着如此做。
原来轩辕墨适才在后花园时,捡到了那日在集市上为雪音买的一个玩偶,还觉得有些奇怪,看来这就是竺画靥叫人绑架雪音时,从雪音身上掉下来的。
顿时青筋暴起,手指气得“啪啪!”直作响,咬牙切齿地叱道:“竺画靥,你这个不知死活地贱人!今日本左使就要了你的贱命!”
随后叫四流带路,一路凶神恶煞地向四流所带的厢房直奔而去!
一冲进厢房内,只闻“啪啪!”给了竺画靥两记耳光!且叱咤道:“竺画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
竺画靥虽然一向飞扬跋扈,但也是未有半点身手之人,哪经得起轩辕墨这等武功高强之人的两记耳光,直接打着栽倒在地,嘴角流出血来!
轩辕墨此时如同一头发飙的狮子,面目狰狞地一把抓起竺画靥,愤怒至极的兮之,呵斥道:“贱人!你把雪音如何了!”
竺画靥完全被轩辕墨的两记耳光给打懵了,双脸颊火辣辣的痛,但是她此刻心惊胆战地道:“我……我也不知道,适才……适才还在房间里了……”
对于竺画靥的回答,完全是火上浇油,双目愤懑如利剑一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竺画靥,叱道:“不知道?”
余音袅袅,又闻“啪!”地一声地响,轩辕墨又在竺画靥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接将竺画靥那浓妆艳抹的脸蛋打烂,溅出血来!竺画靥痛的“啊!”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