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开车送霍琴鸢到医院,他们从地下停车场悄悄进来,避开了围堵在医院门口的那一群记者。
家里两位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得惊吓,霍琴鸢不敢让他们知道霍亦远出车祸的消息,上上下下吩咐了个遍,让所有人瞒着不要说漏了嘴。
霍啸在临市出差,霍琴鸢发过消息给他,也不管他知不知道,心急如焚,在门口碰见了来接她的谢衡。
霍亦远已经从手术室出来送到了楼上的病房,他拍了片子,右手有些骨折,需要用石膏固定住。
医生在里面帮他清理背后的伤口,止了血后,把额头的伤也跟着一块包扎,之后用消毒片涂抹剩下都那些不太要紧的擦伤,背后的伤相比起来属实过于惨。
出于对患者病情恢复情况的考虑,医院明文规定,病房晚上只能让一位家属进里面照顾,霍琴鸢看过霍亦远大多只是皮肉伤,无生命危险后,暂时歇了口气,她本打算留下来照顾,但霍亦远想都没想拒绝了她这个好意,说只留宋柔一个在这里就够了。
可宋柔怀孕了,哪有孕妇照顾病人的?
霍琴鸢左右劝不动霍亦远,迂回劝说宋柔,向来随和的儿媳妇却突然间变得跟霍亦远一样执拗,说什么都要留下来,坳不过他们俩,她也乐得清闲。
但该有的那些吃喝用的还是差人送到了医院。
宋柔心里愧疚,又不敢表现出来,好不容易挨到霍琴鸢下了楼,面露出了担忧,端茶倒水送到霍亦远嘴边,每隔几分钟就问他饿不饿,或是渴不渴。
霍亦远颇有几分作为病患的自觉,侧躺在床,能不废一分力绝不动,连口水都要人喂着,一副虚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堂堂霍秘书长这副鬼样子,挺不要脸的。
谢衡倚在门口,双手环胸,冷眼看着霍亦远折腾宋柔,待到她下楼帮忙拿霍琴鸢送过来的东西时,才出声,淡淡道:
“听说你英雄救美了?”
“知道得还挺快。”
谢衡嗤笑了声,边走进去边说:“呵,全市现在有谁不知道霍秘书长,为爱受伤的英雄事迹,作为弟弟不得第一时间来探望一下你?”
霍亦远扫了他一眼,“笑话看够了?”
谢衡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那就滚吧。”
“……”谢衡食指往霍亦远伤口处戳了一下,得来一个眼刀,丝毫没有方才对着宋柔时的弱,他鄙夷道:“作死吧你。”
“……滚!”
宋柔回来的时候没看到谢衡的身影,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了起来,医院的病房有独立的浴室,拿了几件衣服打算先去洗个澡。
凌晨三点多,走廊只余昏暗的光影,沿着门沿落了进来。窗外一眼望去,只有零星的灯光,风卷着窗帘发出轻微的响动,周围十分安静,愈发放大了走动的脚步声。
很快,浴室里传出的水流声将安静的空间打破,霍亦远坐了起身,跟秦恒发完信息,过去了十几分钟,还没见她出来。
他坐了一会便坐不住,时不时抬头望向里面,全副心思都在宋柔身上,却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听不见其他声响。
忽然哐当一声,塑料制品掉落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站起身,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疼痛直往神经上钻进,血丝沿着纱布渗了些许出来。
他顾不上自己,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沉声道:“宋柔,里面怎么了?你没事吧?”
重复了三遍,依旧没得到回应。
霍亦远狠狠拧起眉头,握着门把手一拧,里面没锁,推门而入时,哗啦啦的水流下站着一具光滑诱人的身影,悬着的心落下去的同时,又很快地鼓动了起来。
宋柔用手捂着胸口,脸颊红红,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看着他,呐呐道:“你怎么进来了?”
霍亦远背过身,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哑声道:“我在门口敲里门,没听见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可能水声太大了没听见,”宋柔解释道:“刚才不小心把沐浴露打翻了。”
他顿了顿,脚往外退,顺便关上门,“没事就好,你慢慢洗。”
一出来,他发现喉咙干得难受,眼前不时晃过的娇软身躯,正撩拨着他的自控力。
霍亦远倒了杯冰水灌进喉咙里,燥热感顿时少了几分,连带着疼痛感都缓和了。
宋柔带着还未完全散去的雾气出来,霍亦远已经背对着她躺回床上,怕她看不见会摔跤,留了床头的灯。
她走到他面前,坐在床边,盯着他额头的伤,手小心翼翼地往他面前伸了过去,指腹轻点了上去,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霍亦远虽闭着眼,脑子依旧清醒着,他能感受得到宋柔带着湿润有温度的吻落在额头上,转瞬即离,可那道注视着他的视线却未离开过。
他睫毛一动,未受伤的手在被子里紧了又松,手心渐渐湿润。
被子一角被人掀开,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慢慢靠近,贴进了他怀里,手搂住他在腰上。
霍亦远身体霎时一僵。
“很疼吧?”
没得到回应,仿佛只是自说自话的呢喃。
她又继续道:“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不仅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更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值得我用一辈子托付的人。”
“当我得知要嫁给你的时候,我是真的好高兴,可别人都跑来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了,是样样都出色,一个叫江颜诺的女孩子。我偷偷跑去看她,我想看看你喜欢的人是长什么样子的,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比她差,你才会不喜欢我。”
他胸腔剧烈跳动着,耳边充斥着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又泛开不知名的心疼。
宋柔提起这事,仍为自己过去的彷徨和不安感到难过和自嘲,“我见到了江颜诺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异想天开。她那样漂亮的女孩子,连我见了都觉得喜欢,更何况你呢?我又觉得好难过。但是想想你娶的人是我了,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才发现,是我太天真了,人的欲望怎么可能有止境,我开始不满足于现状,背离初衷地,想要得到你的喜欢,所以才会在一次次失望过后,想要放弃你。”
“我变得不像我自己,为了做回原来的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你离婚。”
霍亦远心头一紧,胸口一阵湿润,像把小刀割进心脏里。
“现在才明白……”她一顿,缓缓又坚定,回应着他凑在她耳边说的话。
“我也爱你。”
说完这句话,又恢复了安静,宋柔从他怀里离开,耳边只有窸窸窣窣的响动,霍亦远失去了睁开眼的最佳时机,这会再睁开眼让她知道他只是装睡,把她说的话一个字不漏都听了进去,只会让她陷于尴尬的境地。
尽管很想把她揽进怀里安慰她,告诉她听他的心里话,可还是忍了下来。
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霍亦远等了许久都未等到宋柔再度回到他的怀里。
一只柔软的手突然覆在了腿间,隔着并不厚的病服,放肆地揉弄了起来。
霍亦远彻底装不下去,睁开眼,擒制住她的手腕,阻止她逾越的举动。
一睁开眼睛就对上她亮晶晶的笑眼,宋柔与他背道而躺,心知肚明道:“不装睡了?”
霍亦远一怔,握着她的手,被她钻了空子溜走,落在了她不知何时脱得光溜溜的腰腹上。
没了掣肘,宋柔更加胆大,躲进被子里,手指勾开裤头往里摸。
滚烫的一团包裹在子弹裤里,又硬又粗的冒着灼烧人的气,很有份量和气势。
他没在按住她的手,只是声音带着压抑和顾忌,却没有半分架势,“别闹,这里是医院。”
“你不想吗?”宋柔往下一按,故作疑惑,“刚才在浴室你这里都顶起来了。”
“……”霍亦远叹了口气,像块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他自觉地褪下了阻碍,摸了摸她的头,说:“专心点。”
宋柔:“……”
她圈起手随意套弄了几下,而后凑近,伸出舌尖在铃口舔了舔,收了牙齿,再一点点含进了嘴里,只进去了一个头,就撑满了口腔,唾液从齿缝流出,浸湿了根部,只能在那一小块来来回回吞进又吐出。
霍亦远闷哼出声,被她舔得舒服,不自觉挺腰将阴茎往里送,宋柔被他撑得嘴巴又胀又酸,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可穴却喷出了一股水,内裤湿了一大滩,她夹紧双腿,摩挲着,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达到高潮。
他的手从她的腰后往下,沿着股缝往下,从后面探进了她的穴里,发现她早就湿了,在阴蒂处揉了一会,直接松了两指进去。
紧致的甬道不断搅弄着侵入物,借着湿滑的液体,他很容易就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磨着穴肉而过,指尖刮过,颤栗传到每一处神经。
“唔……好舒服。”
手指的深度不够,快进快出,足够让她缓解穴里蔓延出的痒,换来更多的春水。
“啊哈、慢、慢点……”
她很快就高潮而出,喷出大量的水湿了他一手,霍亦远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她的臀肉上,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扶了回来,宋柔背对着他,更加方便他作恶,龟头在穴口抹了点水液,一点点塞进了大半。
宋柔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嗯……”
他挺腰往里一顶,将她的话掩在了口中。
霍亦远咬着她的耳朵,又往她的深处撞去,声音喑哑,“那还这么勾我?”
她被阴茎入的爽得头皮发麻,还是顾忌着他身上的手,紧张得缩着穴,“呜呜……我,我错了,停下来。”
汗水混合着淫水湿了身下的被单,床板咯吱咯吱发出声响。
霍亦远吻从耳垂滑过,扭过她的脸,停在了她的唇边,封住了她的嘴,身下慢慢磨着她,满不在乎地说:“等会再叫护士重新包扎。”
宋柔的坚持在他的攻势下一点点瓦解,肉棒在快速的抽动中在穴口捣出了白沫,水液扑哧扑哧往外四散溅开。
“呀,要坏了……”
“不怕,坏不了,宝宝,爽吗?”
“嗯啊……好爽。”
霍亦远对自己狠,身下也对宋柔狠,但顾及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敢将阴茎全部肏进里面,留了一截在外面,也足够把怀了孕身体本就敏感的她肏得高潮连连。
怕被别人听见,宋柔压抑地呻吟着,眼角是干了又湿的泪痕。
他抽插了百来下,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往她嘴里横扫一番,身下是快是狠是爽,射意来得猝不及防,冲刷着甬道烫得她跟着一起高潮。
霍亦远眉目温柔,是诱人深陷的毒药。
他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