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震住,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她示弱:“不。”
赵槐又笑了,笑容像烟花般绚烂:“你的选择是宁愿做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妓女也不愿跟着我?”
“不!”
她的选择是死!
她下了决心,一头朝旁边的柱子撞过去,途中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挡着,下一秒她已经落入他的怀里。
赵槐看起来很生气,他粗暴的把她带走,她坐在那辆撞死未婚夫的奥斯丁上,和他一起来到一间洋楼。
他拽住她的长发往浴室里拖,浴缸里很快注满了冷水,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他面色冰冷,不带一丝犹豫的将她的头摁进了水里。
上半身整个浸入水中,她又冷又窒息,好不容易他把她拖出来,不等她回过劲又一次压了回去。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他停下手,她浑身狼狈的回头,瞬间对上他冰冷至极的眼眸。
他在笑,笑容阴森诡异:“你不是想死吗?我来帮你好不好?
顾烟面色倏地发白,她本是不怕死的,可这样的赵槐让她怕了,因为恐惧,扶在缸壁的手指不停的抖。
“不……”
“我记得你有个妈,还有一个六岁的妹妹,如果你死了,我不介意让她们母女出去接客,你想说你妹妹还小?别担心,喜欢小女孩的不在少数,你妹妹长得和你一样漂亮,一定非常受欢迎。”
顾烟抖得更厉害,赵槐则笑得更开心。
“对,你还有一个哥哥,喜好男色的人我也认识不少,你哥虽然不及你母亲和妹妹,倒也算一条财路……”
他用力扣住她的脖子,面色冷漠:“就这样,你还想死吗?”
顾烟一言不发,尽管一身狼狈,她望着他的眼神依然是冷的,这个女人仿佛不知求饶为何物,倔强的神态就像一株盛放的海棠,出尘而美丽。
赵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顾烟与阿姐再相似,他心中也明白她不是阿姐,阿姐对他横眉冷目,对他冷嘲热讽他都能忍,因为她是阿姐,但顾烟凭什么?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赵槐终于被惹恼,这一刻他彻底对她动了杀机。
把人重新按回水里,看她在水中挣扎,尖叫,他心中生出一丝快意。
你凭什么?
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什么也不是的小鬼,你凭什么这么看我?再这么看我,我就杀了你!
鼻间再次呛入大量的热水,顾烟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她知道她快死了,在死之前她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卧室的床上,房间里没有开灯,赵槐坐在沙发上抽烟,满室都是呛人的尼古丁味。
见她清醒,赵槐将烟蒂摁进烟灰缸里,冷淡的走到床边。
他朝她伸出手,先是洁白的脖颈,而后顺着曲线来到锁骨,或轻或重的抚摸,暧昧,却又极度危险:“还想死吗?”
她空洞的视线越过他,正对着上方的水晶吊灯,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犹如一只濒死的白天鹅,仰着优美的脖颈,生命力一点一滴的消褪,绝望而美丽。
赵槐忽然一愣。
阿姐……
顾烟的身影似乎与赵初心重叠,一个落在他手里的阿姐,当她的骄傲,她的冷漠统统被他粉碎,满心满眼只剩下绝望的时候……
赵槐猛地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彻底的兴奋了起来。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当场蜕变成野兽,凶猛的朝着顾烟扑了过去。
这一天,她的初夜被一头野兽粗暴的夺走,在血腥之下还有那双被他硬生生折断的翅膀。
后来她一直被软禁在这间房子里,她不能上学,不能与家人见面,仿佛与世隔绝,除了夜晚应付他的欲望,活得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而且这个男人在抱她的时候喜欢叫她“阿姐”,“阿姐”是谁?是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有时候顾烟觉得他真可怜,在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态度总是如此的卑微,那样的求而不得到极致疯狂的地步,也正因为如此她又觉得他可恨透了,因为他的“不得”,所以自私的夺走了她的自由。
卧室里响起男人的喘息声。
他低头要吻她,她面无表情的别过脸,然后下巴被捉住,到底逃不开。
顾烟闭着眼睛,这种事情不管做多少回,不管这个男人的容貌有多么出色,她的心里也只剩下冰冷。
赵槐爱的正是这份冰冷,无数个夜里,他把她当成阿姐,尽情尽兴的折腾了一回又一回,今夜也是如此,完事之后他替自己点了一支烟,依在床头吞云吐雾。
顾烟被搞得奄奄一息,几乎没有多余的力气。
但面对赵槐,她仍是撑着一口气,转身用背对着他。
赵槐冷笑,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扭回来,一口白雾喷上她的脸:“干什么?刚才叫那么大声,现在翻脸不认人?”
顾烟被那一阵尼古丁味呛得直咳嗽,厌恶道:“你真叫人恶心。”
赵槐不怒反笑,掐着她的脖子道:“就这么讨厌我?”
顾烟别过脸。
赵槐又笑:“一个婊子,真当自己是冰清玉洁的格格?”
顾烟顿了顿,唇角慢慢凝出一抹冷笑:“我是婊子,你是什么?杀千刀的畜生,狗东西!”
真是不怕死。
赵槐收拢了五指,差一点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但下一秒他又有了主意。
“横竖被我玩烂了,你不如嫁给我,日后也能当个阔太太?”他一副玩笑的口吻,眼神却无比认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咱俩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结婚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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