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不要脸?你以为现在把东方信迷住了,他就真的只是属于你的了吗?”袁青低嗤一笑:“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见多了,东方信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他贪图新鲜,你绝对不可能会是他最后一个!”
“还真是抱歉,我就是他最后一个女人了。”适宜对她话语里的挑衅完全无视:“而你,别痴心妄想了,他永远都不会正眼瞧你的!”
说完,也懒得再与她纠缠,越过她便要离开。
谁实,袁青却蓦地伸手一揪她的臂膊,狠狠地扯着不让她离开,一双眸子里盛满了火气:“陈适宜,别在这里得意洋洋的。我诅咒你,总有一天会被东方信给甩掉!”
“很抱歉,你这样的诅咒我只当是个屁!”适宜不咸不淡地开口。
袁青气得脸色一阵青白交替,她握着适宜的手指越发用力,声音也越发狠了起来:“陈适宜,你这人的脸皮还真是厚——”
“说的是你自己吧?”适宜的态度依旧冷淡:“你想东方信看上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你——”
“少在这里你啊我啊的了,袁经理,你若再不放开我,我可要把东方信给喊来了。”适宜冷淡一笑,漠然地截断她:“这倒正好听听他亲口说一说,他到底当我们中的谁是个透明人!”
袁青闻言,手指立马便松开了。
她如此惊惶的样子惹得适宜忍不住有些失笑,她虽恼东方信在外面招惹了那么多桃花,但把这些个觊觎他的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击退,倒是让她感觉挺爽的。她从来都不畏惧成为别人挑战的对象,毕竟这样的生活,才足够刺激好玩,不会无聊是不?
“啪、啪、啪!”
随着适宜耸耸肩准备离开,却听一阵击掌声音悠悠传了过来。她转过脸,但见男人便站在离她不远的位置,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欣赏之色。他嘴角微挑,似乎对她做出的事情没有半分的反感,而且心情还相当好的样子。
而袁青却是脸色发白,她咬住下唇,支吾道:“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阵子了。”东方信并不看她,只冷漠道:“我看袁经理并不适合留在时尚院了,我下来次这里,不希望再看到你出现。”
听闻他冷漠的话语,袁青的脸色一变:“东方……”
东方信却一扬手,阻止了她的话语。他浓眉斜挑,声音淡薄:“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讨厌!”
那睥睨天下,对她不屑一顾般的态度,傲然到让人抓狂。
袁青唇瓣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适宜只觉她挺可怜的,可到底是对方先招惹了她。她可不是什么善良又温柔的人,因此并不为她说情。她觉得,有些人是必须要受些教训,方才知道怎样去做人。
而袁青便恰恰是不值得帮的。
否则,对方该怀疑她是在这里作秀,对她更加厌恶了。
反正袁青本来就厌恶她,她也没想过要讨好对方。那么,就让她继续厌恶下去吧,她并不在乎!
反正往后她又不是要与她一起生活,再见不着她也是一件好事。每个人都有属于她的命运,袁青在经历这事情后,应该能更加成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有些管不得的人管不得的事,还是少管为妙!
“陈适宜,你这笨蛋还在那里傻愣着做什么?衣服换好了就走了!”眼见适宜呆滞在原处,东方信冷哼一声,把手掌递伸了出来。
适宜缓过神来,也没多想,便走过去把自己的小手交予在他的大掌里,任凭他牵着自己离开了时尚院。
*
车厢内,一片静默。
东方信有些无解于何以适宜在袁青面前表现得那么威风凛凛,可自从出了时尚院后,却分外的安静,好像把他当透明一样。他好几次从后视镜里偷偷地察看女子的神色,可她面无表情,一双眸子只凝视着前方,有些空洞,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于是,他眉头一凝,把车子往旁边的位置停靠了去,双眸凝视着女子,压着声音低声询问道:“陈适宜,你怎么了?”
“我在思索着,往后再遇上这种女人的时候,应该怎么办。”适宜后脑往着座垫一靠,睨他一眼:“东方信,你的烂桃花那么多,这是我的过错吗?为何每次都总要我帮你擦屁.股?”
眼见她眸中闪出了幽怨的光芒,东方信连忙摆手:“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你的错。我看呐,是那些女人有眼无珠,撞你身上来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遇上这些事,我会第一时间就处理好,不会再让她们烦你了!”
“听你这么说,我往后还会遇上这些事了?”适宜闻言,两眼瞬时放光。
东方信有些没弄懂她为何如此表情,一时怔忡。
适宜一倾身,指尖揪住了他的耳垂:“你耳朵聋了是不?没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东方信连忙握住她的手,在她对他耳朵下狠手前阻止了她:“你可千万不要扯我耳朵,很疼的。”
“疼的又不是我。”适宜撇嘴。
“我就不信,看着我疼,你这里不疼。”东方信的目光若有所指地扫向女子的胸.膛。
适宜伸手便拍了他的额头狠狠一记:“少有那里色.眯.眯地盯着我瞧!”
东方信没想到她竟然下手打他,掌心往着额头一摸,颇有些无奈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适宜只报以一声轻哼。
“不生气了啊,我带你回家。”东方信看着她小脸轻轻鼓起,那脸腮儿圆圆的样子十分可爱,声音忍不住便温柔了去:“无论我妈怎么对付你,都有我在,你不必害怕!”
适宜看着他一脸狗.腿的样子,失笑道:“谁说我怕她了?”
“我知道你不怕,可有些事情让我出面,总比较好一些。”东方信道:“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想得比我透彻才是。”
“随便你了,反正我不在乎。”适宜把脸轻轻转开。
东方信没多话,听到后方有鸣笛声响,又见指示灯已经转绿,立即便驱动了车辆。
适宜也没再说话,她以手肘支着车门,视线又凝向窗外,陷入了沉思般的模样。
*
阮宅。
被东方信携着进入客厅时,适宜察觉阮宅虽大,但佣人并不多。除了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孩子以外,便只有管家。她不禁有些好奇,要管家这偌大一个家,怎么就只有那么稀疏几人?她正要问东方信时,那人已经开了口:“陈适宜,待会见到我妈,尽量不要再跟她对着干了,好不好?”
“随便吧!”适宜耸耸肩,感觉男人的长臂沿着自己细腰一搂,撇撇嘴,再抬眼看去时,发觉自己已经身处于客厅当中。
阮月思正坐在沙发的中央位置,电视上播报着晚间新闻,她目光专注地盯着屏幕,对于他们的到来充耳不闻。
东方信牵着适宜径自坐下,轻声唤道:“妈,我带陈适宜来了。”
阮月思的眸子这才淡淡地往着他们身上一瞥,声音清冷:“自便吧!”
“妈!”东方信浓眉一皱,明显有些不悦。
适宜伸手轻轻揪了他的衣袖一把,以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东方信轻拧了眉,却点点头,果真没有说话。
眼见他这般听女子的话,阮月思的脸色瞬时一沉。
适宜是眼尖的人,自然有看到阮月思此刻的反应。她抿唇一笑,声音轻巧淡薄:“夫人,我知道你不欢迎我。我想,你是明知道我今晚要造访的,可你却把家里所有的人都安排出去了,你甚至连让厨房里的人做顿饭给我吃都吝啬对吗?这就是你拒绝我的方式。其实对我而言,你做这些,我并不放心上,毕竟,我与东方信结婚后,会搬出去做,省得让你眼见心烦。到时候,咱们往来的机会不多,你也不会常对着我……我这样说,你或许会觉得很生气,但你不喜我们,我们却又不能因为你的不喜就分开,我觉得人生在世,非要活得自我才是。因此,我不会在乎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以后,我们还是会孝敬你,但请你给予我一定的尊重。这样,咱们都好过日子,否则大家撕破了脸,谁都没有好处。”
“阿信,你听到她在说什么了吗?你就让她这样一个后辈来教训我?”阮月思咬牙,冷冷地睨了东方信一眼:“你觉得娶这样的老婆与我这个当妈的对立,有什么好的?我看,她进门后,咱们家就会永无宁日了!”
“妈!”东方信深深地看着她:“只要你愿意接受她,咱们家日子会过得很好的。这全在乎你的意思,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咱们家不亏待她,她肯定是懂得感恩的。”
“要好你自己对她好,休想我那样对她!”阮月思冷哼一声:“她的家人可是你的杀父仇人!还有,也是她的家人害死你大哥的!”
“妈!”东方信浓眉紧皱:“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一事归一事,那些事情全部都与她无关的。”
“可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你爸爸和大哥!”
“你怎么就说不通呢?你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一想可不可以?”
“不可以!”
听着阮月思坚定的回应,适宜指尖沿着眉心轻轻抚过。她扫了东方信一眼:“看来这次的造访是失败的,东方信,我先走了。”
说完,站了起身便准备离开。
东方信却霍地起立,伸手便攥住了她。他的目光里,透露出一抹刚强的色彩:“不行!今晚无论如何,咱们都要留在这里用饭。”
“家里的厨子不是都外出了吗?还怎么吃?难不成,你要我来做啊?”适宜撇撇嘴:“我今天可没心情进厨!”
“不用你动手,我来就好。”东方信淡淡一笑,把她按到了沙发上坐着:“等着,很快就能够吃了。”
他说完,把外套一脱,卷起手袖,便越过了饭厅,往着厨房那端走去。
适宜看着他那修.长挺拔的背影,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男人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吗?怎么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学会做饭了呢?
阮月思更是脸上浮着惊讶之色,想着这儿子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可怎么如今他竟自信满满地做饭去了?他真的没有关系吗?
想到这里,她掌心撑在沙发上,准备移身坐上轮椅,到厨房看看。
适宜看她动作迟缓,移动得相当困难的样子,便准备伸手去扶她一把。可她的手还没有碰上她,便听到她冷冷一句:“不必你来假好心。”
既然她不愿意接受她的帮忙,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去以热脸贴她的冷屁股了。
“你可要小心点,不要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便诬赖说是我推倒你的。”适宜嘴毒,忍不住轻哼一句。
“你这是想要诅咒我吧?”阮月思冷眼看着她:“就算你真的嫁给了阿信,我也不会让你们出去住的。从此以后,你就等着过烂日子吧!”
“啧啧!”适宜轻笑一声:“这算怎样?退让一步了?”
阮月思扭开脸,撑到了轮椅上坐着,不理她,推着轮椅便往厨房那端而去。
适宜自然也跟上。
二人到达厨房门口位置,看着那男人正在里面洗菜、切菜、开炉炒菜,那动作倒也算是干脆利落,仿佛已经做过这些事情很多次。她们都甚是吃惊,本以为东方信只是随口说说,只会随便弄些泡面之类的东西,倒没想到他竟然是真的做饭。
阮月思的眉尖轻轻颤抖着,想着她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懂得为一个女人做饭了。
而适宜心里也是有意外的,要知道,东方信为她做到这份上,她怎能不感动?
如果说,阮月思当真愿意接受她,那么她必定会孝敬她,同时与东方信恩爱有加,他们定然会是幸福的一家。
可惜,人生总也是会有些遗憾的。也许阮月思就是为了成就他们人生里的遗憾,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的。
*
看着男人把食物摆上饭桌,两名女子的反应各不一样。
阮月思一直都冷着脸,而适宜则嘴角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吃吧,尝一下我手艺!”东方信把食物全部都摆上台后,对着她们道。
此刻,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看起来都是色香味俱全的样子。适宜拿起筷子,对着东方信淡淡一笑:“那我不客气了!”
东方信浅淡一笑:“哪里用得着客气,你很快便会成为这里的主人之一了。”
他说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阮月思:“妈,你说是吗?”
阮月思眼神闪烁着,并没有立即回应。正当东方信以为她又要说些冷场的话语时,她却点了点头:“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她的话语一出口,东方信便快速与适宜对视一眼。二人眼里都写着一个信息:阮月思这是同意他们的婚事了吗?
于是,男人率先开了口:“妈,你的意思是——”
“我心里还是不她成为我的媳妇,可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能怎么办?真的不再要你这个儿子了吗?我已经失去了丈夫和一个儿子,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你了。可是你却偏偏不愿意听我的话。既然这样,就只有我来顺从你了。”阮月思声音里带着自嘲味道:“否则,我怕死了以后也没人给我送终。”
“妈,你别说这种话。”东方信立即伸手去牵她的手腕,握住轻轻捏了捏:“你很清楚,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许是因为他这话语令阮月思有些安慰,她嘴角微微牵一下,眼里闪过了一丝神采。
这是适宜初次看到阮月思心情不错的样子。想着既然对方已经让了一步,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与其对立,于是,她抿抿唇,轻声道:“夫人,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婚后我与东方信继续住在这里吧。”
“喔?”阮月思瞥她一眼:“你这是向我低头了?”
“夫人你觉得是便是吧!”适宜也不与她斗嘴了,毕竟往后若真住一起,大家早晚必定是要见面的,弄得太僵也没有必要!
阮月思眉目幽深,紧凝着适宜看了好一会,方才淡淡开口:“既然都已经决定了,就不需要再夫人夫人的叫我。”
她这意思——
适宜是明理人,闻言后立即便展开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伯母。”
“嗯?”阮月思斜挑了眉头。
“叫婆婆。”东方信在旁边干着急。
“婆婆。”适宜这一次倒也乖巧,当真按照东方信的话语去叫唤了。
阮月思淡淡地“嗯”了一声,而后挺直脊背:“其他的事情你们都自己处理好了,我没有那个心力去管。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们既然非要逼着我做选择,以后的日子你们过得好不好,可都别怨我。”
“我们知道了。”适宜知道她这是在提前告诫她,日后她可能会对她下手,可她并不畏惧,反而充满了信心道:“我相信只要努力经营,我与他的婚姻会很美好。”
阮月思只是冷笑,不说话。
东方信对着适宜淡淡一笑,大掌从桌面众偷偷握住了女子纤细的小手。
适宜只由着他。
“来,我给你们盛汤,赶紧把饭趁热吃!”东方信摸了适宜的小手好半会,才放开她。而后站起身,帮着她们装好汤:“好吃的话,下次我再给你们做啊!”
阮月思与适宜都享受着他的服务,他所做拭饭菜虽然不如外面那些大厨师做的美味,却尚算可口,阮月思与适宜也都给面子吃了好些。直到用餐完毕,到客厅喝了一会茶,彼此无语,适宜便提出离开。
东方信自然是要送她回家的,阮月思倒不反对,只淡淡一句:“走吧!”
*
出了阮宅,适宜与东方信先后上了车,男人把车驶了出去,直往着闹市而去。
适宜只关心一件事情,遂直接询问东方信:“你觉得你妈答应我们的事情是真心还是假意?”
“管她真假,反正现在是她同意让我们结婚的,待我们的事情成了定局,往后她便没有机会再反对了。”东方信清淡一笑,眼里流光溢彩。
“我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适宜轻撇一下小嘴,有些惆怅道:“不过,咱们的事情是铁定要办的。”
“嗯。”东方信点头:“所以,你也别再太过操心了。”
“我并非操心,只是觉得再那样下去,可能会被逼疯。”适宜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依你看来,办结婚典礼需要多长时间。”
“下面的人会帮我们搞定的。”
“你对我们结婚的事情也太不上心了吗?”
东方信一笑:“那种仪式,其实对你来说要不要也是无所谓的吧?你更看重的,是这一场婚礼能否把中天传媒救回来。因此,咱们只要过自己的结婚典礼就好了。”
“咱们自己的结婚典礼?”适宜闻言,眼前一亮:“这么说,你会给我惊喜了?”
“为你做饭算不算给你惊喜了?”
适宜抿唇一笑:“也算吧!”
东方信掌心往着胸膛轻轻一拍:“那么你就等着往后得到更多的惊喜吧!”
听他那自信满满的话语,好像早便预料到他们的未来一定会很幸福似的。
适宜也不泼他冷水,很自然地道:“那我就等着了。”
“行!”东方信想也没想便应了声。
适宜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男人一句“小心”,而后,她才把视线看向挡风玻璃,便感觉到眼前有一阵强光照映了过来。这夜原本很黑,那光又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到她的眼睛都生疼。她还没有想着去怎样反应,便感觉到身畔的男人把她一推。
他动作利落,在叫“小心”的时候,便已经为她解了安全带,同时踢开车门,拥着她跃下了车。
因为惯xing使然,他们跳出车子后,在地面上滚了好几个圈,方才稳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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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她对他砸砸舌:“男人最爱吹啊,牛在天上飞啊。”
结果,被修理一翻,她总算意识到那厉害的男人呀,他不吹牛!
她正逃逸,被他捉住:“听说你宿敌今天要结婚。”
她大怒:“关你什么事?”
他笑着建议:“你要不要抢个头彩?”
“怎么抢?”
“咱们先把婚结了。”
她想想,反正都亏了,谁怕谁,结婚就结婚!
头彩她是抢了,可谁能告诉她,为啥宿敌成了她的妯娌,旧爱成了她的小叔,而新欢老公却变成了她的总裁大人?
这还不够,那些个大伯大伯娘大姑子大姑爷恶婆婆坏*臭小三和红粉蓝颜知己等等又是怎么回事?
*
有爱情节:
她试图逃离,被捉住,大怒喝斥:“放开!”
他冷静看她:“不放。”
“你再不放,我告你禁锢,你放不放?”
“还是不放,一辈子也不放。”他从容微笑:“老婆握在手,厮守到白首!”
*
她问他:“你家人多吗?”
“多。”他言简意赅。
她头痛抚额:“看来我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你宽点心,我不与他们住一起。”
她闻言瞬时活脱:“谢天谢地!”
他却笑语厣厣:“其实……我更喜欢过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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