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阳照碧波,美得一尘不染,白色私人艇在大海上缓缓航行着,海风轻拂,阳光和煦。
而因温度逐渐升高,似乎有二十几度,黛蔺把外套脱了,露出她的玲珑曲线,坐在天台上吹风。她一直坐在上面看海,静静的,却乍然从观海望远镜里看到了最前方有座椰林小岛,眼前一亮。
只见得,林影层叠,绚烂多彩,一排排婀娜苍翠的椰树,迎风招展;洁白细腻的沙滩,如少女的肌肤,点缀美丽的贝壳;还有那迷人的大海,碧波卷着白色浪花拍打海滩,似乎到了天涯海角。
她看着,不知怎的,心情大好。
“那里的确是天涯海角。”滕睿哲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手摩上她的肩,望着那最远方的那个黑点,“这里是海岛一隅,非常宁静干净。我们就从这里上岛,住上一晚,再去三亚玩玩。”
他低下头抵了抵她光洁的额,翻手一抱,自己坐椅上,将她抱在腿上怀里,亲密搂着:“望远镜里看得近,但其实还有很远的距离。我们先享受这里的二人世界。”
低哑说着,大手邪恶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性感薄唇边歪着一抹笑,俊目深邃。
原本早上中午用餐,他都是安安分分的,穿着一身休闲装,双腿修长,高贵迷人;两人坐甲板上,一边看海一边享用美食,什么话也不说,安静观赏海上美景。
但现在,他也跟着爬天台上来了,一旦这样抱她坐腿上,就是打了坏主意,不肯饶过她。
黛蔺身子尚虚,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小脸被秋阳晒得粉粉的,乌润润的瞳眸荡漾着迷人的水色,唇轻轻抿起,抗拒地看着他。
他便邪魅一笑,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收,抱得紧紧的,下巴贴在她的额头上,怜爱蹭了蹭:“好,现在放过你,但晚上加倍补回来!”
话轻轻说着,那宽厚的胸膛也在微微震动,表示他在笑,并且又贴着她的耳朵附了一句:“继续你上我下的姿势,我喜欢狂野的你,够味儿!”
黛蔺闻言一震,额角直冒冷汗,自觉把耳朵闭上了,小手逐渐揪紧他的衣服。
如果不是被下药,她又怎么会……
她不想提这个,动了动,示意他放开。
但是,没尝到甜头的他是不会轻易松手的,贴在她耳后的薄唇吐着热气,掀唇一笑,飞快攫住她的嘴!
她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死死守住牙关,不让他得逞!
然而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被搂得紧紧的,一边的丰满还被握在了他大掌里,恣意挤压揉捻;一张香唇,轻而易举的被他攻破撬开,丁香舌尖儿无处可躲,让他攫获。
他狠狠勾住她,俊脸上不再邪笑,而是很霸道的吻她,贪婪吸吮她的美好,**在暗暗勃发。
成为女人后,她身上除了少女的纯真,还有一种少妇独有的腻润,抱起来软绵绵的,柔若无骨。
滕睿哲原本是要等到晚上再要她,但现在,她就是一个令男人**蚀骨的妙物,既带着少女的纯真细嫩,又带着刚被男人爱捂后的冶艳,尤其是热情迎合他的时候,坐在他身上,长发甩动,起起伏伏,哀叫得像头可爱的小鹿……然后在他一番用力挺耸后,白嫩的小俏臀开始不住抽搐,急速泛红,欲仙欲死,于是他忍不住大力拍打两下,将那泛着桃红印子的臀臀捏满掌,让她尖叫……
此刻,那里估计还留着他的手掌印,桃色的,让他每每想起,小腹中就仿佛烧着一团火,强烈**凌驾所有理性思考。
他没想到,她比想象中还要甜美诱人,简直要人命啊,不仅紧,还有着强大而灵活的吸啜力道,昨晚差点要了他的命……
“唔唔。”细细的喉音软弱无助,小尤物在他的身下逃不开了,只能抓着他的毛衣闷叫,小嘴被吻住了。
他把她往腿下滑去的身子一把提起,大手朝她翘起的臀臀拍去,眼角余光瞥一眼宁静的这里,唇角邪恶翘起。
不知道在这里做得昏天黑地是什么感觉呢?不进房间,就在这天台上、暖阳下,蔚蓝的壮阔海面上,一次次喂饱他,一次次滋润她,享受这美妙的**……不过之后,小黛黛估计想跳海,又羞又愤。
呵呵。他笑起来,俊美非凡,将努力挣扎的小女人分开两腿跨坐自己身上,哑声夸赞她乖。
小乖乖真是乖,穿着睡袍呢,外套都脱下了,省去他把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力气。
他把手朝睡袍里伸进去,果然碰触到两条光溜溜的**和一条蕾丝内裤,暗笑了一声。
对他而言,脱掉这小内裤简单哪,一把就扯碎了,关键是小黛黛配合才行,解开心结,彻底释放她体内的激情,与他灵肉结合……
黛蔺则是水灵灵瞪着他,粉唇高肿,抓紧他肆虐的魔手。想不到这男人长的人模人样,行为却这么坏!
这船上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还有开船的人呢!船长的驾驶室正面对着这边,一抬头就看到了!她不能就这么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得一丝不挂!
“乖乖,不会让你一丝不挂的。”他温柔笑起来,眸色清朗邪恶,却带着锋利:“谁敢占你便宜,我剜了他双眼!”
这般说着,竟是将她抱高一些,大手伸至睡袍里,‘嘶!’的一声,她的底裤已被扯破。
黛蔺这下被吓到了,身子猛地一抖,双手抓着他不肯放,“不要这样!”但是话还不曾说完,男人早已是拉开了他的裤裆拉链,唇边泛着一抹笑,抱着她往下一按!
她美目睁大,仰颈发出一声大叫,食指扯坏了他的毛衣!
他没有脱她的睡衣,也没有让她走光,在外人看来,两人只是抱着,衣衫完整。但浑然不知他正一点一点埋入她身体里,坏到了极点!
她看着驾驶室,想叫又不敢叫,唇齿咬住声音,看着正朝这边看过来的船长。
天,让她直接跳海吧。她现在就这么在人前,被胀得严严实实,与他合二为一……
男人却不知收敛,眸中噙着**邪恶的笑,抬起左腿,下身一挺,让他们贴合得更加密不透风。
她既痛苦又舒服的哼了一声,把唇咬起,小脸上浮起两朵霞红,紧紧抓着他,一双乌黑美目哀求看着他。不要再深入了,她受不了了。
他俊脸上飞着迷人的**之色,凑唇过来坏坏的吻她一下,抱着她缓缓起身。
于是,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撞起来……
他若无其事的下楼梯,每抬一下腿,都让她咬紧牙关憋红脸,指甲都快掐断了。但在外人看来,他只是把她当宝宝抱着下楼梯,一切正常。
好不容易下到甲板上,不再颠簸,但这短短十几步,却让她仿佛置身天堂与地狱的夹缝,玉额冒汗。
怎么办?她不能叫出来,但她受不了了,而且好羞愤。
他则抱着她站了一会,想必也是受不住了,正努力调匀呼吸,俊脸染着绯色。
“滕少爷,船半个小时后靠岸,您准备一下。”船长从驾驶室探出一个头,只当黛蔺在撒娇,让滕少爷抱着回船舱。女孩子不都是这样撒娇的么?见怪不怪。
“好。”滕睿哲沉沉应了一声,放低右臂,让黛蔺把他吐出一些,左手则环过她的胸,搂住她。
黛蔺小额沁汗,唔了一声,难受的望着他。不要再这么折磨她了,快一点解救她,救她。
她哀求的泪光浮现在清眸里,娇唇轻颤,一时楚楚又动人。
滕睿哲看着那小模样,舒爽之余,差点失守,再把她抱紧,往前面走起来。
四五步转个弯,来到船舱的门口,终于把黛蔺压在舱壁上,勾住她双腿,卖力的、爆发的动起来。
黛蔺小脸红透,美目氤氲,总算能恩哼叫出声,让男人大展雄风。
结果,船长的皮鞋声却不是时候的响起来了,咚哒、咚哒,越来越近,并且在自言自语:
“忘记给滕少爷说了,今晚有台风,船要换个码头靠岸……”
滕睿哲正在关头上,忘情沉溺于黛蔺的美好中,忽闻这声音,连忙伸手按舱壁上的一个红钮,船舱门豁然开启,两人齐齐扑进舱房里。
他没有退出来,继续抓着黛蔺柔软的腰肢向前推,不想在这紧要关头上被泼冷水,加重力道的为黛蔺弥补刚才的意外。
黛蔺一会被抛在云端,一会又被拉下来,一直没清醒过,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又来了……还在紧紧抱着她耕耘。
“滕少爷。”船长还在外面敲门,连敲了几下:“今晚有台风,我们换个码头靠岸。”
“唔,知道了,你自己安排。”身下的女人在唔唔叫,死死抓着他,雪躯泛起嫣红、急剧颤抖,爆发一股勾魂摄魄之美,他终于稳不住他的气息,连忙抱紧他的女人,在门里继续忙……
——
怀中的她,睡袍被剥掉了,玉体布满香汗,温热喷香,触手弹滑,令他顿生依恋,突然有种舍不得放开的感觉。
他吻了吻疲累的她,只觉这女人,真美,的确有让他沉醉的资本。
——
船在岛上靠岸了,夕阳西下,椰子林全部被染红了。
黛蔺拖着一双酸软的长腿,与滕睿哲一起下了船,被他带往一套船长为他们订下的高级套房。
这里是海南三亚,度假胜地,由于不是盛夏酷暑,游客相对的不算多,没有熙熙囔囔。
他也没有要导游,就他和她俩,戴着墨镜,穿着高品位的休闲衬衣,像一对来度假的年轻夫妇,回到住处。
回到套房后,他依然坚持再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带她下去吃东西。
晚上的游客都从海边回来了,路上车水马龙,人群渐多,海鲜排挡里坐满了吃海鲜的人。
黛蔺穿着滕睿哲为她准备好的白色宽松毛衣,里面就搭了件t恤,下身再穿一件修饰美腿的小脚裤,踩上单鞋,走在这四季如春的大街上,既简单又时尚。
路人纷纷回头,被这对俊男美女夫妻惊艳了一下,还以为遇到了明星偶像。
滕睿哲则将她拥紧,对路人的打量与惊艳眼皮都不眨一下,寻思着去哪家高级餐厅吃东西。
下午他俩体力消耗太大了,接连要了她几次,一直都不知足,直到现在才发现肚子饿了,需要补充体力,补补娇嫩的她。
呵,这几天他精力充沛着呢,如牛似虎,饥渴难耐,正是被她散发少女幽香的细嫩身子深深吸引了,像上了瘾似的,想狠狠的爱她,继续开采她!
小乖乖如果不补一补,怎么受得了他?
他犀利的目光在街头扫了一眼,对这里有个大致印象。
原来这里就是母亲以前来过的海南,有几个供游玩的海湾,有世人都想来洗一洗泡一泡的三亚温泉,有无垠的热带原始雨林和三亚湾椰梦长廊,还有一些黎族、老街、古村……
这里与他想象的有点差距,不过还好,还算干净整洁,长夏无冬,温度恒温,目前他只看到了嘈杂的大马路和成片成片的海鲜大排挡,没有看到海湾和三亚。
今晚有台风,所以没来得及将船开去三亚,只有在这里先停靠,住上一晚。
“想吃什么?”他轻柔摩摩黛蔺脱力的小腰,柔声问道。来这里肯定是吃海鲜看海景,但他对这排海鲜排挡产生排斥。那烟熏得未免太脏了一点……
原本他有友人在这里,正在帮他开发亚龙湾、皇后湾那边的星级大酒店,正在动工建设中,他这个大老板理该去看一看。
但如果行踪暴露,父亲一定会派人追过来,不得善罢甘休。
想到此,他柔和的鹰眸陡然变冷,搂着黛蔺的手也放开了,大好的心情罩上一层阴霾,有了心思。
黛蔺见他若有所思,脸色沉重,竟然有些怕他,退开一步道:“我不想吃,想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他的目光转回来,狐疑皱眉,“身子不舒服?”说话间,俊脸再次柔和下来,没有用冷峻的态度对她,而是担忧看着她,以为她生病了。
她身子这么柔弱,是不是刚才在船上吹凉了?
看来还是不能毫无节制的索取她,折腾她,不然要把她那小身子骨弄散了,没法给他生孩子。
他轻掀了下薄唇,不吃了,直接带她去医院。
医院里,护士用棉签沾碘酒,小心翼翼给黛蔺擦那玉额上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的擦伤,碰一下擦一下的,不敢用力,因为旁边有个俊美冷峻的男人一直盯着这里,眸子冷冷的,让她很有压迫感。
男人很帅,简直是她见过最英俊最有气质的男人。但男人太冷了,眸光如刀,仿佛一刀子就能把她咔嚓了。
她真怕把碘酒擦到这位小姐的嘴巴里去了。
黛蔺是在船上被他折腾的时候,额头不小心在地板上磕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不过她来医院不是为了这丁点小伤,而是有其他事。
奈何滕睿哲一直在身边,让她没法找医生。
她被他每次的勇猛热情弄怕了,想让医生给她紧急避孕,不要怀上孩子。
她端坐着,闻到一股浓浓的碘酒气味,耸了耸鼻子想打喷嚏,忍不住转动一下脑袋。
年轻护士马上心惊胆战的把手收回去,被吓死了。难道她真把碘酒擦进这位小姐的眼睛鼻子里了?这下美男子要发飙了。
果然,滕睿哲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层,朝这边走过来。
体型高大,健硕壮实,气质高贵,俊脸冷漠。
但他没有发飙,而是接过护士手中的碘酒,亲自给黛蔺擦。
他的动作不算熟稔,但很温柔,哑声道:乖一点,不要动,马上就好。像哄小孩一样。用棉球给她擦了擦,不是生气,而是暗恼竟然不知道她额头上被擦伤了。
此话一出,旁边的护士们又被吓到了,使劲揉了揉双眼,确定这冷峻美男是在哄女人没错,而且还是用哄宝宝的态度!
黛蔺双颊燥热,忍了忍,最后还是对着滕睿哲的俊脸‘阿秋——’一声打出来。
滕睿哲没有躲,给她轻柔擦完,抬眸看着她。他只觉得这女人一阵香气朝他喷了过来,声音脆脆的,有些可爱。他都把她那张樱桃小口搜刮了无数遍,辗转吸吮,又怎么会嫌弃她?
这女人既是性感撩人的女人,又是一个小萝莉,带着某种纯稚之美。
黛蔺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面前的他,突然觉得他很温柔。而这种温柔,不知是何时进入到她的生活里?让她此刻才意识到,他似乎变了很多。从上次把她从萧梓身边掳走,为她做早餐,他就变得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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