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安静的内殿又再度变得热闹起来,开始讨论起对羽天齐的惩罚!纵使众人知道羽天齐如此做是因为想避嫌,误入禁地,但是此刻,众人却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半晌,直到那议论声渐渐变弱,那上方的三长老才微微一叹,道,“既然诸位意见不一,那还是由长老团投票先进行表决吧!”说到这里,三长老目光缓缓扫过其余四人,露出抹询问之意!
二长老微微思肘片刻,然后才点了点头,道,“三长老,你既然负责内堂一切事务,那此事由你做主便可!”
三长老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们五人先进行裁定,现在,四位长老各自说说你们的观点吧!”
三长老一发话,五长老和六长老当即义正言辞,异口同声道,“还是按照规矩办,内堂的规矩不可废,既然私闯禁地,就得禁闭他终生!”
“哼,你们这样说不觉得太武断了吗?天齐只是误入,而且是情有可原,照我说,此事不如就此作罢,我们还是缉拿真凶要紧!”火老丝毫不让地反对道。
三长老闻言,随即又将目光投向二长老,道,“二长老,你也说说吧!”
二长老闻言暗暗一叹,道,“其实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支持火老,毕竟法不外乎人情!”
火老顿时一喜,感激地看了眼二长老,随即将期盼的目光投注到三长老身上,因为此刻,三长老才是最后的裁定者!
三长老看着五长老,六长老和火老投来的期盼目光,顿时暗暗摇头,沉凝了良久才说道,“诸位说的都有理,但是请记住,我们是内堂长老,虽然我也不愿轻易处罚学员,但是不成规矩,无以成方圆!所以对于这名学员的处罚,我还是支持五长老和六长老的意见!”
三长老做出了最后的裁定,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五长老和六长老当即面露喜色,而火老,则是脸色极为阴沉地看向三长老。而羽天齐,也是极为无奈地静立场中,心头暗暗一叹,要来的总归要来,只是羽天齐疑惑的是,五长老和六长老因吴飞和程源的事怀恨在心倒还情有可原,可为何三长老也会如此不通情达理?一丝疑惑袭上心间,让羽天齐百思不得其解。
“好了,既然判定已出,那今日的议案也有了结果,这名学员,应当受到内堂的重责!”五长老当即面带阴霾的看向羽天齐,嘴角划过抹冷笑道。
羽天齐嘴角冷笑,将五长老与六长老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也产生抹厌恶感,若说长老秉公执法,羽天齐倒还甘愿受罚,但此刻却是报复之举,直叫羽天齐心中瞧不起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
“慢着!”见到那内殿外走上来的执法长老要带走羽天齐,火老顿时焦急出声,制止了来人的举动,而后面色阴沉地看向三长老,道,“三长老,难道此事没有回转的余地?禁闭终生,这等处罚你不觉得太过严重了!”
二长老也是站起身,头一次目光中爆发出两缕精芒道,“火老所言不假,这样的惩罚太重,还请三长老三思而后行!”
见到二长老也有些心生不满,三长老顿时神色微惊,暗暗思肘一番才笑道,“二位所言不错,虽然我支持处罚这名学员,但禁闭终生确实太过残忍,不如就封困他元力,禁闭十年吧!”
闻言,二长老微微考虑一番,才黯然一叹,放弃了继续求情,毕竟他是因为邢尘兄妹的面子而为羽天齐开脱的,也犯不着为这事与其他三名长老心生隔阂!倒是火长老,在听闻三长老的处罚后,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三长老执意如此判罚?”
三长老一怔,随即有些惊讶地看向火老,道,“火老,此事我也是秉公执法,并未有所偏帮,还请你平息怒火,遵照长老团的决定!”
“哈哈,好一个长老团的决定,倒不如说你们私心作祟也就是了!”说到这里,火老震怒地指着五长老和六长老,道,“他们两个之所以如此做,在场的人都是明眼人,因为自己弟子无能便来迁怒于我的弟子,嘿嘿,你们两个老不休的还真是够要脸啊!”
“火老头,你说什么!小心祸从口出,我等只是为了维护内堂威严才做此决定,绝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五长老顿时怒道。
“哼,有没有你还不清楚吗?大家又不是三岁孩子,你也别隐瞒了!”说到这里,火来飘身而下,来到了羽天齐身旁,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我就看看,谁敢伤害我这个弟子,要是你们要处罚他,就先杀了老夫!”
第二百八十五节 形势逆转
这一刻,谁都没想到火老竟然会如此过激,当即与内堂长老团翻了脸,此刻在旁观看的长老,有钦佩的,有惋惜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倒是台上的三长老三人,脸色阴晴不定。
长老团成立至今,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而这一发生,顿时瓦解了长老团内部的团结,而一切的缘由,还都是因为彼此弟子间的摩擦导致的!此时此刻,这三名长老隐隐有些后悔,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此刻三人松口,恐怕立马会遭到所有长老的蔑视,所以三人也只能紧咬牙关,气怒地看着火老!
“火老,你当真要叛出长老团?”三长老神色微冷道。
火老冷哼一声,目露恨意地说道,“长老团处罚不公,令我难服!说什么今日我也不会允许你们动我的弟子!”
“好!好!好!既然你执意要违背长老团的决定,那说不得,今日也只有将你除名长老团了!”说到这里,三长老目光看向二长老、五长老和六长老,道,“你们的意见呢?”
“哼,火老头冥顽不灵,我等支持!”五长老和六长老当先支持道。
而二长老,则是微微思肘了片刻,才对着三长老言道,“这长老团长老罢免乃是大事,我们不能如此轻易处理,我看不如先禀告大长老知晓为妙!”
“哼,二长老,难道你还没看清楚情况吗?如今是火老自己要叛出长老团,我们可没逼他!”五长老冷哼道。
二长老一窒,见三长老面无表情,不发一言,心中便已知道答案,当即暗暗一叹,道,“既然如此,此事我退出,今日所发生之事与我无关!”说完,二长老重新坐回了椅子内,任凭身后的邢婼如何焦急,也没有在发一言!
火老感激地看了眼二长老,知道对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心中暗暗记下恩情,便转头看向一旁的羽天齐,道,“小子,怕吗?”
羽天齐从先前到现在,一直表现的极为平静,可内心,却是涌起了无尽的暖意。此生此世,除了洛渊,羽天齐还是第二次感受到一名长者如此的关心与呵护,这等情分,直叫羽天齐受之有愧!
暗暗叹息一番自己波折的经历,羽天齐拉起火老苍老的手掌,平静地说道,“老师,您年岁大了,犯不着为学生舍生犯险,今日之事,还是让小子独自来承受吧!”
“说什么昏话,你是我的弟子,我岂会弃你而不顾!”火老刚斥责了一句,便瞧见羽天齐的嘴角露出抹温和的笑容,对着自己缓缓摇了摇头。
放下火老的枯老的手掌,羽天齐缓缓走上前,面带讥讽地看向那高台之上的三长老三人,傲然不惧道,“既然三位长老要惩罚小子,小子接着便是,但还请三位莫要为难我的老师!”
“哼,敢作敢当,你小子也算够种!”五长老心中冷笑道。
羽天齐微微一笑,不失风度地点了点头,随即目光才逐渐变得凌厉起来,死死地盯着三长老,道,“三长老,小子有一事不明,还请你为我解惑!”
三长老一怔,随即淡然道,“有何事,你说吧!”
羽天齐点了点头,随即才厉声道,“我想请问三长老,你为何如此针对我!”
三长老根本没有思考,仅仅很随意道,“我没有针对你,而是作为长老团长老秉公执法而已!”
“哦,是吗?”羽天齐双眼微眯,完全一副不信的神色,但是心中却是快速地思考起各种可能性。而最有说服力的理由,便是这三长老肯定是因为弟子的缘故而为难自己,只是羽天齐不知道的是,这三长老的弟子究竟是哪个!看着在场的那对头学员,云剧、吴华、程源、吴飞等等都在各自老师的身后,显然不是他们,而除了他们,羽天齐也实在想不出自己在内堂还有何得罪之人!
“既然你的问题问完了,那就接受处罚吧!”三长老淡然说道,随即挥手示意执法队将羽天齐擒下,可谁料火老又在一度护在了羽天齐身前,不让那执法队近身!
微微一怔,羽天齐无奈地看着这一幕,当即出言规劝道,“老师,你不用管我,这些人还对我构不成威胁!因为,我还有……”
“哼,什么话,我不护着你,难道真眼睁睁看你被困十年?告诉你,这里是玉衡,你在外面的家族势力可没本事插手这里的事!”火老以为羽天齐想说家族势力,所以当即不待羽天齐说完,便打断了羽天齐的话。
羽天齐只能无奈苦笑,刚想继续解释,便听见一道叹息声,深深地回荡在整个内殿之内,而随着这一声叹息声响起,所有人都神色一正,目露骇然地看向那内殿的大门口,只见此时的那里,已经多了一名中年人,而他的身旁,正跟着一名学员,正是羽天齐的老熟人,詹火!
不过此刻,羽天齐却没有将目光投注到詹火身上,而是面露惊诧地看向那出现的中年人,此人,也是羽天齐的老熟人,正是在魔兽山脉帮过自己一把的马云!
马云的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这些目光中,有意外、有惊喜、有疑惑!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所有人都认识马云!
羽天齐心中微微震惊,刚想询问一番火老,就瞧见马云身旁的詹火急匆匆赶来,对着自己关切道,“天齐放心,我喊我的老师来了!”
羽天齐一怔,随即不敢置信地问道,“他是你的老师?”
“哈哈,那是啊,我的老师姓马,可是这内堂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还是长老团的四长老,有我老师在,你肯定会没事!”詹火这边信誓旦旦地安慰着羽天齐,而那边马云却是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而随着他的移动,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跟着移动。
来到詹火身旁,马云终于停下脚步,然后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马云竟是露出抹难得的微笑,对着羽天齐说道,“天齐,我们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场合!”
羽天齐一怔,随即才苦笑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没想到,您竟然是内堂的长老,而且还是长老团的!我可一点都没想到这样的可能性!”
“哈哈,世事无常,还有些事是你更想不到的,或许,呆上个一时半会你就明白了!”马云无厘头地说了一句,随即也不管羽天齐疑惑的目光,继续言道,“我乃火木双系元力师,本身就是名炼丹师,分属技堂也是情理之中,你不用惊讶!”
羽天齐哑然一笑,随即拍了拍詹火的肩膀,道,“那您怎么会收詹火为徒?他可是炼器师啊!”
“哈哈,天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马云可不止会炼丹,他的炼器术也是相当不俗!”一旁的火老在瞧见马云与羽天齐的关系后,顿时心中乐开了花,有了马云的支持,那今日处罚羽天齐的事可就没这么容易了,毕竟马云可也是长老团的四长老!
马云微微一笑,淡淡地看了眼火老,然后才笑道,“没想到天齐竟会拜你这古怪的老头子为师,看来真的是便宜你了!”
“哈哈,可不是,也幸亏我下手的快,要不然让他知道了你后,恐怕会选择你哦!”火老沾沾自喜道。
“呵呵,你可高看我了,我可没本事做他师父!”马云淡淡说了句,也不继续解答火老的疑惑,便继续走上前,看向台上的三长老,道,“三长老,先前的事我已经在外面听说了,天齐的为人我清楚,所以我不建议处罚他!此事,还希望三长老好好斟酌!”
三长老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实在想不到常年驻守魔兽山脉的马云竟然会回返内堂,顿时神色古怪地看了眼马云,才淡然道,“马长老,这可是你的决定?”
马云无悲无喜地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便是我的决定,还请三长老三思!”
“哈哈,三长老,如今长老团的投票可是三对三,现在你也无权强处我的弟子,你要是执意处罚,就去将大长老请出来,要是大长老也坚持处罚我的弟子,那老头我也就自认倒霉了!”火老幸灾乐祸地说道,要三长老去为这点小事去请大长老出面,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所以火老也是吃定了三长老,当即有恃无恐地说着风凉话!
此刻见形势逆转,邢尘的师父二长老也是见机起身,道,“三长老,事已至此,我看不如就息事宁人吧,早日抓住那黑衣人也就是了,至于处罚这名学员,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面对三名长老团长老发难,三长老纵使在铁心,此刻也免不得好好斟酌了起来,得罪一名长老不可怕,若是同时让三人不满,自己这事可就真的会酿成大祸,此时此刻,三长老不仅有些迟疑了!
五长老和六长老看见这一幕,顿时心头暗恨,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出声言道,“三长老,此事有关内堂威严,不可轻易就此了事!既然二长老,四长老和火老都支持这名学员,而我等又坚持反对,不如就将此事交给所有内堂的长老决定,这样才不会有失公平!”
三长老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事不能马虎,既然如此,那将此事交由所有在场长老决定,对于这名学员的处罚,也就看大家的意愿了!”
三长老此话一出,火老三人顿时脸色微变!在这内堂之中,虽然长老众多,但与三人关系好的却是寥寥无几。四长老马云常年在外苦守,根本没有几个至交,而火老更是凄惨,由于性格古怪,至今也唯有朱老一名好友,至于二长老,就算有几个交好的,此刻也是独木难支!
试想,三长老本就负责日常一些内堂的事物,与各位长老多少有些交集,所以这人情债自然是多,所以在面对这样的“公平”比试下,火老几人自然没有信心言胜!
第二百八十六节 内堂大长老
既然有了决定,三长老当即安排其长老们的票选。而马云,则是置若罔闻地领着詹火走到了一旁,像个旁观者一般静待结局,丝毫没有焦急之色!
倒是火老,在看见长老们如火如荼地进行票选,心中说不出的着急,半晌才跑到马云身旁,道,“马云,你怎么一点都不急,看你与天齐的关系,似乎不浅,你这次可得力挺他到底!”
马云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半丝变化,仅仅淡然地说道,“火老头,您不用焦急,其实结果早已注定,现在的一切,只是庸人自扰之!”说完,马云也不打算多说,学着那二长老一般,闭起了双目开始养神,引得火老更是气愤不已!
羽天齐好笑地看着犹如热锅上蚂蚁的火老,轻轻地扯了下火老的衣袖,才大有深意地看了眼马云,道,“老师,你不用为我担心,其实我还有些秘密没有告诉你,而这,也是马长老不为我担心的原因!”
“恩?”听闻羽天齐这句话,火老顿时面露惊色,诧异地看向羽天齐,道,“天齐,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快快告诉我!”
“哈哈,火老头,你可不用焦急,这些秘密,你早晚会知道,如今,你还是静心看戏为妙,如今知道了这么多,这出戏也就不好看了!”马云忽然睁开双眼,打断了刚要开口的羽天齐,然后对着后者投去了一个警示的神色,当即迫的羽天齐收回了快要出口的话!
虽然羽天齐不明白为何马云要自己保守秘密,但羽天齐却知道,马云此举是为自己着想!只是欺瞒火老,这却使得羽天齐心中有些不愿,毕竟火老待自己极为真诚!
看着马云打来的神秘眼色,火老顿时为之气怒,暗骂一声,然后才气急反笑,道,“好!好!好!马云小子,你竟然要老夫看戏,那老夫就坐这里好好看!要是今天我这弟子出了什么事,我再与你秋后算账!”
“呵呵,火老勿要着急,平常心对待即可!”说着,马云呵呵一笑,与詹火闲聊了起来,完全一副不着急的神色!
这边两名长老在聊天,那边的票选活动也已接近了尾声。随着三长老一声停止的话语,那投票的结果也被送至三长老的手中,而三长老仅仅瞥了一眼,眼角便露出抹喜色,然后不着痕迹地扫视过众人,道,“经过诸位长老的投票表决,如今这最后结果也已出炉!在场二十三位长老,其中八人投了弃权票!而剩余的十五人,则有四人支持火老的建议,而另外十一人,则支持老夫的意见!”
随着三长老宣判最后结果,全场都不仅暗暗失笑,这等结果,似乎早已被众人洞悉一般,而这票选,也仅仅是走个形式罢了!这一刻,二长老再次暗叹一声,坐回了原处,闭起了双目,倒是马云保持着一脸淡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火老闻言心头震怒,但有马云的保证在此,火老也按捺下焦急的神情,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羽天齐微微一笑,随即走入场中,道,“既然是众望所归,那小子也就没什么好多说的了!”说到这里,羽天齐的目光再次看向三长老,道,“三长老,先前我一直在疑惑您为何针对于我,而就在刚才,我瞧见马长老的出现,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有些事,并不如表面上看去的如此简单。就好比马长老,我一直不曾认为他是内堂的长老,所以一直走入了误区。而现在,想通了这些,我就知道三长老您为何缕缕针对我了!”
三长老双眼微眯,当即冷笑,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
“哈哈,先前我一直在得罪过我的内堂弟子里寻找原因,其实不然,或许一些我得罪过的人也属于内堂弟子!你说呢?三长老!”羽天齐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了起来。
三长老一窒,顿时冷哼一声,保持了默认。而羽天齐更是心中大定,当即说道,“阳火元力,拥有极致本源!嘿嘿,没想到羽绝行也是这内堂的人,还是您堂堂三长老的弟子,小子真是佩服佩服!”
“哼,是又如何!我说了,此事老夫只是秉公办理,并没有参杂个人的恩怨!”三长老义正言辞地说道。
“好一个秉公办理,我看不然吧!羽绝行重伤在床三个月,恐怕这就是你为何报复于我的原因吧?”羽天齐冷笑道。
“哼,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老夫不与你做口舌之争!如今票选结果已出,你就乖乖接受内堂的处罚吧!”说到这里,三长老顿时不耐烦地对着执法队挥了挥手,道,“将这小子带下去,关入禁闭室十年!”
执法队闻言,顿时上前要捉羽天齐,羽天齐顿时神色一变,怒喝道,“我看谁敢动手!”羽天齐惊天一喝,可谓是中气十足,顿时吓住了上前而来的执法队成员!
羽天齐目光缓缓扫视过四周,最终将目光落到了三长老的身上,目露嘲讽,道,“三长老,今日你要关我,我无话可说,但是请你记住,总有一天,我会将此恩加倍奉还的!”
“哼,口硬的小子!”三长老神色一怒,当即对着执法队的人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抓人!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