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市八月仲夏夜,炎热无雨,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陆晨阳关了大灯,开了床头灯,他跟周霞学,把床头灯的颜色改成了粉色,月色会让人产生浪漫的情怀,粉色会让人产生下三路的联想,当月色溶溶和粉红灯光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整个空气中都流露着暧昧的气味,男人和女人只想拥抱在一起,做一些两个人都喜欢做的事情。
陆晨阳刚才在面对魔都罗刹十二金钗里面的罗莎、张歆怡的时候,强压着自己的**,保持着清醒,但人的**跟洪水一样,可疏不可堵,当一味封堵的时候,一旦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像洪水一样冲开大堤,肆虐开来,一发不可收拾,陆晨阳现在的**之火也迅速战胜了理智。
若换做平常时候,当他对段春华没有爱也没有恨,他是不会跟这个女人上床的,现在他脑海里几乎全部被**充斥着,只得一步步跟着自己的**往前走。
陆晨阳的手摸着段春华的浑圆挺翘的**,摸着,摸着,他就感到手有些湿滑,低头一看,段春华已经春情勃发,春潮汩汩了。
陆晨阳把手指伸到段春华的鼻子下方:“你真敏感,没想到你下面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段春华白皙的脸蛋晕红如霞,娇嗔地把陆晨阳的手打落:“讨厌!”
她低头看着陆晨阳那越来越大的帐篷,趴在陆晨阳的耳边,吃吃笑道:“陆大少爷,你看你这里病情严重,肿的太厉害了,要不要我帮你消肿?”
温香软玉在怀。陆晨阳怦然心动,段春华的身子是陆晨阳碰到过最火辣的存在,抛开现在**的加成印象,单纯地说身体的诱惑,段春华当得上他所接触的女子中的第一,她的身材太好,肌肤滑腻依然如少女,身子散出来的气息没有少女那般悠然淡雅,却是暖暖勾人。胸前鼓鼓涨涨的肥腻浑圆依然落在陆晨阳的手指里,那是无以复加的美妙触感,她唇舌间香喷喷的气息,刺激着他敏感的耳垂,不用她多加勾引。陆晨阳下面的东西便肿胀不堪了。
真的要开始做那件事情,陆晨阳有些迟疑了,他并不确定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毕竟他和她是第一次见面,陆晨阳知道自己是很多女人的毒药,也许那些女人爱他爱得痴狂忘我,可他偏偏很难爱上那些女人。那些女人爱上他就注定了受伤,不知道段春华会不会是那样的女人。
陆晨阳清楚自己的心就那么大,**远比心大,想搞的女人很多。能爱上的女人却很少,如果不爱她还搞她,是不是一种作孽呢?
但现在段春华投怀送抱,让自己予取予求。自己若是把她推开,只怕刚刚被那个缺德无情的高官抛弃又被父母嫌弃的段春华彻底对生活绝望了吧。
段春华现在还能谈笑风生。嬉笑自若,那是因为有他陆晨阳的陪伴,让她没有满心思地感叹自己多舛的命运,是他分散了她的悲苦哀愁。
难道自己就因为自己游移不定的那颗浪子心,就像该死的杨过那样,让那么多爱他的女人苦苦等到老死吗?
陆晨阳心思如电,很快想清楚了,身边这些美丽的女子们,她们旋绕在自己身边,绽放得那么绚烂美丽,自己怎能忍心看她们没有了自己的照顾,一个个凋零衰老,变成惨败的红花落向腐烂的泥土呢?
段春华已经悄然躺在床上,粉嫩的脸蛋上布满了桃红,一对雪白的玉峰骄傲地耸立着,没有丝毫下坠之势,她动人的曲线到了她的腰肢部位猛地收了起来,到了她浑圆饱满的臀部时又有一个夸张的曲线。
让陆晨阳有些不解的是,段春华为什么把她的臀部高高耸起,让她最为神秘的地方凸显在自己面前,她也太那个了吗。
陆晨阳突然想起来了,他之前给周清秋曾做过,用唇舌给她服务,难道段春华是想让自己给她做唇舌服务的吗?
陆晨阳倒是不介意在女人取悦自己之前取悦她一番,便俯身下去,低下头。
当陆晨阳的唇舌接触到段春华最神秘的地方时,段春华浑身一颤,急忙起身,推开陆晨阳:“你要干什么啊?”
陆晨阳讶异道:“你不是让我给你那个的吗?”
段春华见陆晨阳愿意给自己那个,心里甚是感动,苦笑道:“我是想让你看看我那里怎么样,我怕你进去以后嫌弃了,先让你看看,要是你现在嫌弃了,我们就终止,还可以做普通朋友,如果你进去以后再嫌弃了,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段春华生了孩子以后,一直担心自己下面变得宽松,不能让男人满足,所以她一直在努力地做缩-阴功,但心底深处还是很不自信,特别是面对陆晨阳这样的少男,她能感觉得出来,陆晨阳曾经和处-女做过,段春华相信自己下面的感觉绝对是比一般产妇要好,但跟处女相比,她没有信心,担心陆晨阳进去以后嫌弃她下面宽松,所以她先让陆晨阳看看她下面。
陆晨阳低头仔细看了看,虽然她有过一个男人,虽然她生过孩子,但她下面的鲜嫩程度比很多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要好,虽然称不得上是粉木耳,但色彩和质地都在陆晨阳经历过的女人里面算是上乘。
当然陆晨阳现在的女人里面还真没有黑木耳,陆晨阳遇到的那些非处都是很可怜的女人,她们那方面的生活还远不如一些初中女生,是陆晨阳拯救了她们。
陆晨阳满意地点点头,笑容如阳光一样和煦灿烂:“我很喜欢,特别当你运气收缩的时候,我喜欢你认真地想要满足我的态度,嗯,我先满足你吧!”
陆晨阳说完,低下头,开始亲吻段春华最神秘的所在。
“嗯,我洗的特别干净了!”段春华的酥软的身子散发着浓烈的香味,特别是她那神秘的所在,散发着一种草药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