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紧紧揪着雪白的被单,指节用力到泛白。
她实在太不经操弄,每当稍微疯狂一点,她就红了眼眶,泪珠凝在眼尾,像天边的星,边哭边爽,被手指肏得咿咿呀呀的浪叫。
只要她那双蕴着雾气的双眼,欲求的望着他时,顾明泽都有种冲动,想把她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夜夜日日,啃食个干净彻底。
一开始,他是想好好疼爱她的。
可是她,太不听话了。
顾明泽抓起手机,一把抱起了她,跨步走向窗边,巨大的落地窗遮着厚实的窗帘,他反扣着林晚茶的手,将她抵在窗前,双腿禁锢着她。
然后,他按下了开关。
“吱……”滑轮开始收缩。
两片厚重的窗帘自动拉开,慢悠悠的,应着细微的机械声,好似拉开了故事的剧幕一般。
房间的灯骤然明亮,亮度被开到了最大。
“不……”她发出绝望的呼喊。
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的身影,彼此最亲密的紧挨着,娇似水中花,明如天上月,朦胧又清晰的嵌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啵叽”一声,圆润硕大的龟头挤进那泛滥的花穴,它撑开层层褶皱,整根没入那紧致狭窄的甬道,直捅到子宫口。林晚茶被顶得腰肢一仰,仰着头却叫不出半个字。
凌晨的夜里,任何动静都显得格外清晰,S·J酒店叁十多层楼层层窗帘紧闭,忽的,一道明亮橘光冲破黑暗,从十七楼泄向大地。
光,投射到一半就融进了夜里。
站在酒店门口的白巍,撑着伞,独自一人裹在黑暗中,他立在那幽深的夜里,望见了那面遥不可及的光幕。
他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那副乌金细框的眼镜,又后退了几步,然后伸着脖子,高高地仰望着。
细雨飞过光泽的伞面,溅湿他柔软的黑发,冰凉而单薄的镜片。
“好……好深……”林晚茶艰难地咬牙,紧致的甬道不住地收缩,只为吞下那埋在身体中的巨物。
男人的嫉妒心,一旦被点燃就很难收场。
被彻底激怒的顾明泽完全释放了自我,他收起了对她怜爱,只化作一头凶猛的野兽,疯狂的向她索取。
顾明泽握住她纤细的腰身,粗长的肉棒一下下撞进她红肿不堪的穴口,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牵出的蜜汁流满了她的大腿内侧。
尺寸大到了一定地步,就不需要任何技巧。
用最原始的撞击,贴着最紧密的姿势,给予她最深的抽插……
“啊~~~慢一点~~~”
“唔……不行。求、求你……求你了,我不行了……”她哭喊着。
“你饶了我吧……”
男人没有停下,每一次撞击都辗磨到她敏感的子宫口。
手臂环过她的双乳,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圆润的下巴。
林晚茶被撞得弯了腰,她被迫望着玻璃里的自己,双层的重影里,她甚至能看到男人是如何肏自己的小穴。
肉棒抽出时还牵着银丝,下一瞬又裹着那润泽狠狠撞了进去。
外面仍旧飞着雨。
白巍也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那片光幕。
那个被男人从后面撞得花枝乱颤的人……是他的老婆吗?
(感冒快好了,脑袋还有点昏,臭不要脸的求个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