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下体好像又流出了点淫水。
衾被应该是被自己打湿了,臀部那一片地方潮潮的,还有点黏,并不好受。
以前她在现代的时候,决计不会流这么多水的,但是变成猫猫,好像将她的身体敏感度改造了一些。
室内玉烛黯淡,轩窗外,橙黄色的灯影火光细碎的映进来,窗棂纸也晕染着热烈的颜色,不再那么喧闹了,楚惜皎知道,肯定是花朝会结束得差不多了。
一切都在归于寂静,而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热,似被欲火炙烤,濒临失控的边缘。
原来,这发情期猛烈的还在后头。
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持续升高,简直燥热得快要使她疯了。
青年放过了她的胸乳,她反而坐起身来,用火热的躯体去紧贴这个凉意的来源,含糊不清的轻哼着,眼睫犹带泪珠:“还要……”
下面好痒,好想被填满,好想被狠狠地肏进来……
万蚁噬咬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她什么都顾不到了,自己扭动着身躯,张开双腿,就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花穴,一只手抽插着抠挖淫水,另一只手则去揉按自己的阴蒂。
好舒服……她半眯着眼,猫妖本来就没有处女膜,现代世界怕痛不敢捅自己的楚惜皎,到了这个世界倒很是爽了一把,她当然有欲望,想要的时候就会自慰。
温凉的手指按住了她的脸颊,在轻抚她脸上的软肉,楚惜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青年面前自渎,愈发不敢睁开眼睛。
她听见他说:“舌头伸出来。”
他在她还犹豫着的时候,手指就撬开她的齿关,捏住了湿软的舌尖,这种被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好尽量将舌头伸出去一点任他捏玩,喘息着用鼻音呜咽。
“皎皎被玩得流口水了,看起来好淫荡。”他告诉她。
她好想让他别说话了,萧子珩的每句话简直就是在她的耻区蹦迪,可惜现在这种失禁的状态她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带着哭音的哼叫声,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皎皎像是水做的一样,眼泪都止不住。”
她听见他叹息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对她的禁锢。
玉烛熄灭,窗棂也迅速的覆上浓夜的深紫墨色。一片黑暗中,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安慰着她:“我下了禁制,别怕。我看不见你,别人也听不见的。”
“可以叫得浪一点。”
整个厢房内只有皮肤在锦衾上滑动的沙沙声。她被他摸索摆弄着,委屈的说话:“少君主……下面想要被肏进来……你快点呀……”
她就像个急色之猫,干脆就扭身上去扑抱住了他,环住脖颈,两双腿也缠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她感觉臀部下方有个火热的硬物抵着她,便往下扭,这种悬空的姿态本来就不好动作,加上两人身高差异的原因,她扭了半天,只能说是臀缝蹭到了,毫无作用。
楚惜皎又急得快要哭了,为什么做个爱也要这么为难她?她带着哭腔沮丧道:“好难啊……我不想做了,我实在没力气了,给我找药来吧,我不想做了呜呜……”
“我来。”他吻了吻她湿漉漉的额头,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他用手指拨开她的蚌肉,阳物磨蹭了几下她的外阴,便畅通无阻的肏进来了,花穴痒了这么久,终于被撑满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柔媚得都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她本来就处于发情期,早已湿透了,现在只期待着能被青年疯狂凶狠的冲撞,哪经得起他一边揉捏自己的花蒂,一边寸寸的进入碾磨。她喘息喊叫着,泪盈于睫,竟就这样再次泄了身。
她现在简直是狼狈极了,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没被玩着出水的,欲望驱使着她哑着声音模糊不清的说话:“……还要……肏我……”
嗓子都喊哑了,说话也有些疼痛感。
他俯身过来,舔舐她红透的耳垂,就像是在品尝烂熟的果实。温柔的感叹:“操死你好不好。”
再用力的肏进了一寸。
“不要顶那里啊啊!!”她反应剧烈得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小口吸得我好紧,皎皎,你能感受到吗……”他叹息着,喘气的声音都清润好听,阴茎在她那处碾动着,让她如触电般发抖。
“乖,让我再进去一点。”
他快速的抽出,带出“啵”的一道水声,再凶蛮的用力肏了进来,在宫口合上之前插入了子宫口。柔软的子宫口肉壁瞬间把龟头含得严严实实,紧紧的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
这一下引得她崩溃的大叫出了声,开始抽搐,爱液喷薄而出,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而在这个时候他却笑了,用手向下按了一下她的小腹:“皎皎被顶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好可怜啊。”
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折磨疯了。
她双腿无力的大打开,任这个真正的疯子在她体内深处进出狠撞,翻卷开两片花瓣,搅带出滩滩淫液,她快要叫不出声音了,一会儿哭着说肏死我,一会儿又求着不要了。腿心都因为交合处的胯骨撞击而产生了火辣烧灼的痛感,她忍不住的去抓挠他,而他也任由她用尽力气的抓挠,反而怜惜的吻去她的眼泪、舔舐她流下的口涎,安抚着、哄着她——身下依旧是要把她撞散架的毫不留情。
让她简直快要溺毙在欲望的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