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的这些议论声,吉航更是怒不可言。
可是,斗又斗不过凰傲雪,并且人凰傲雪也懒得搭理他。
再者,那些各大宗门的人,竟然敢当中拆穿他的不是,这让吉航十分恼怒。
因此,吉航便转头看向各大宗门的人,怒吼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忘记是被谁逼成这样了吗?你们倒是数落起我的不是来了,我要你们是干嘛的?难道连你们也要跟凰傲雪和李长生站在一头了?”
闻言,众人顿时一惊,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辩解了起来。
“没有没有,城主,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天帝,请你相信我们,我们跟李长生和凰傲雪绝对不是一伙的!”
“对啊天帝,您来了北阳城,我们自然是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才是我们失言了,可我们真的跟凰傲雪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早就受够她了!”
众人虽然是在表决心,可这决心根本就是跟吉航表的,而是跟天帝表的。
听了众人的话,吉航更是尴尬到了极点,可偏偏他又不敢发火,生怕会得罪了天帝。
于是,吉航便将希望放到了天帝的身上,一脸讨好的对天帝道:“天帝,您看这凰傲雪,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快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没错,凰傲雪既然是跟李长生一伙的,那定然是万万不能留的,以免日后生出事端来。”楚巡也点了点头,顺着吉航的话说道。
吉航的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欣喜,终于有人站出来,跟他站在了一起,他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天帝却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对于这些人说的话,他似乎是听到了,又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
因此,等了好久,众人也没能等来他的回答。
甄子云皱了皱眉头,轻轻的喊了两声:“天帝,天帝!”
天帝这才转过头来,随即当着众人的面,缓缓看向我道:“李长生,你自己几斤几两你应该也清楚了吧,我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
“除非你答应将灵气还回地球,否则一切免谈。”我也看向天帝,一脸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闻言,天帝顿时震怒,二话不说就一掌打了过来。
好在这一次,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并没有被他击中,反而还有机会还了一掌回去。
可惜的是,天帝身手敏捷,自然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我击中。
凰傲雪见状,眼里顿时就闪过一丝复杂,急忙加入了这场战斗之中。
闲暇之余,我抓紧时间往日月宗那边看了一眼,之间众师兄弟们都紧张急了,一个个紧捏着拳头,脸上尽显紧张。
就连师父,也不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一刻,我骤然发现,师父竟然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然而,来不及我去多想,天帝的能力远在我和凰傲雪之上,虽然我们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可在巨大的实力压制之下,我们竟很快就处于了下风。
不仅如此,我和凰傲雪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特别是凰傲雪,一开始就替我硬生生扛下了一掌,现在更是一直在强撑着。
早就知道天帝实力很强,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强。
凰傲雪在北阳城,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可不过片刻之间,就已经被天帝击倒了三四次,而我就更不用说了。
而天帝却几乎毫发无伤。
这样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以我们两人的实力,用不了多久,就会死在这里了。
思及此,眼里也不由闪过一丝紧张,急忙对凰傲雪道:“阁主,你不要管我了,你先走。”
“要死一起死,你死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什么用!”然而,凰傲雪却根本不打算走,竟然打算跟我一起拼命。
听了凰傲雪的话之后,众人顿时惊讶不已,现场更是一下子沸腾到了最高峰。
“什么?我没听错吧,阁主竟然说愿意跟李长生那个小杂碎一起死,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本以为阁主只是在包庇日月宗,没想到竟然已经跟李长生发展到了这一步,也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这两人早就暗通款曲了,还把我们蒙在鼓里,真是太可恶了!”
“真是对该死的狗男女,杀了他们!”
“对!杀了他们!”
本来处境就已经够危险的了,凰傲雪那句话一出,现场更是怒骂声四起。
好不夸张的说,这里的人每个人吐一口唾沫,都能将我和凰傲雪淹死。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一边谩骂着我们,一边就忍不住要加入到其中来,还说什么要亲手杀了我们之类的话。
好在天帝到还算是个正直的人,挥了挥手对众人道:“你们都别太激动,我既然答应杀了他们俩,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脱的。”
可那些围观群众早就在吉航、楚巡等人的怂恿下迷失了方向,非想着要亲手宰了我。
见状,天帝也不由沉下了脸来,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各位这是何意?难道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觉得我杀不了李长生和凰傲雪?”
“不敢不敢!天帝,您的实力,我们都是知道的,杀他们两个,绰绰有余。”见天帝不高兴了,楚巡这小人挤满解释道。
然而,天帝怪罪并不是他们御魔城的人,而是北阳城的人。
因此,他又冷冷的瞥了北阳城这边的人群一眼。
吉航顿时就反应了过来,急忙大声保证道:“天帝,我……我绝对相信您的实力,别说是凰傲雪和李长生了,就是整个人日月宗,那也不是您的对手啊!”
“城主说的没错,天帝您的实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对付这两个小人,对您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啊!”李木子也急忙点了点头,殷勤道。
天帝的脸色却没有任何缓和,对于北阳城众人的拍马屁,他还是十分不屑,丝毫就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要说唯一改变了的,是他没有理由去责怪他们。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