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的对比没什么意义,念头一闪就过去了。
华榕低头看了眼捏着自己的肩膀,“你弄疼我了。”
男人没松手。
华榕重复道,“江云深,你掐得我的肩膀很疼,把手松开。”
她抬头看他,嘴角扯开,“这么多人呢,你想唱猴戏给人看吗?”
“你还怕人多?”江云深本来就极力压制的怒气再度被她捅破,掐住她的下颌怒极反笑了出来,“我以为你巴不得闹得天下皆知,让所有人知道呢。”
华榕笑道,“我图什么啊。”
“图什么?”男人低头,俊脸逼近她,一字一咬,“我还真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有本事带你脱离我的魔抓?”
华榕又笑。
无他,江总竟然会有这样的猜想本身很令人发笑。
她打掉男人的手,冷淡的道,“他是我花钱雇的,结账后就两清了,叫你的人别为难他,回去吧,我累了。”
“华榕!”
她刚走出两步就又被一把重重摔回撞上车身,冷厉的两个字在她头顶炸开。
之前虽然也争吵但江云深还是忍着压低了声音,这一吼出来,不少人闻声下意识望了过来。
包括被枪口指着的,从容默默抽着烟的唐惊墨,也朝他们瞥来一眼。
不知是谁机智而贴心,熄灭了车灯,其他跟忍着受到了启发,陆陆续续的也都把打过来的灯都熄了。
只剩下两步的路灯,高高耸立,微弱朦胧。
华榕见他难以遏制的怒颜,“怎么?”
江云深眼底的暗涌翻滚得越来越厉害,暗沉得逼仄的目光钉在她的脸上。
半响,就在华榕再度要失去耐心时,男人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了,“林临。”
“……江总,在。”承受了一晚上的高压的林临颤颤巍巍的应了。
江云深的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脸上,冷漠吩咐,“把唐惊墨送进监狱。”
“江云深。”
“云深。”
前者是面无表情的华榕,后者是安静站在不远处一直未发一言的夏淮。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笑。
江云深漠然道,“挟持绑架,十年以上有期或者无期。”
华榕朝唐惊墨道,“不怕,有我给你作证,判不了。”
“行,”江云深勾着嘴角,是笑,但冷凉得渗人,“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弄死他。”
“云深,”夏淮走上前,道,“你们夫妻的事情我不管,但我们事先说好了,如果天亮之前堵到人而华榕又毫发无损的话,这件事你就放他一马……何况刚才华榕也说了,她只是花钱雇人当司机,他不过是个局外人。”
“毫发无伤?”
江云深眯起眼睛,伸手就扯掉了她脖子上的创可贴,露出那一小道伤口,冷笑道,“她的脖子被刀划伤了,一批保镖都亲眼看见了,唐公子是怎么拿刀挟持威胁的。”
华榕道,“这是我自己蹭上去刮伤的。”
“成,”江云深淡漠的道,“到时候上了法庭,你可以去证人席上给他作证,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官司打下来后,媒体会怎么揣测你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