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印城向魏朝点了点头,台前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份鉴定报告。“多说无益,相信这份报告能够想大家证明,林凯现在的精神状况签署的股权转让书并不能具有法律效应。”
“萧印城!”江斐然狠狠盯着他。
“至于为什么,林凯董事长一直口口声声说着是自愿行为,那就要问问江斐然小姐了,到底对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做了什么,将他蒙骗的团团转,这其中是否有诈骗罪的可能性。”
“你别胡说!这一切都是林凯自愿的,他确实身体不好了,所以才让我代理董事长帮他打理公司。”
“是吗,拿着个你又作何解释呢。”萧印城手上拿着一摞信件。
“你伪造林恩的笔记一直给林凯邮寄信件,利用已故的林恩的名义,蛊惑林凯让出林氏集团,这样的行为,难道也是正常的嘛。”萧印城质问。
江斐然没想到,连这样东西都落在了他的手里,一时慌乱了一下,没想到如何辩驳。
“你……”
“各位,不仅仅如此,她还试图囚禁了林凯先生,以至于让林氏集团董事会的股东们几次三番寻不到林凯的踪迹,完全阻隔了林凯和外界的消息,所有人证物证,我都已经交给警方,江斐然,董事长你是做不了了,还是先想想,怎么把非法囚禁和诈骗的罪名洗清吧。”
台下走上来几名警察,出具了证件后不由分说的将江斐然带走,江斐然慌了,拉扯着萧印城的衣角。“萧印城,你陷害我!”
“放开我,我没有,是她陷害我的!”
台下的闪光灯银海般闪动着,林凯在一旁静静的似乎受了惊吓。
萧印城走过去。
“林凯,没事了。”萧印城说。
林凯眼神恍惚似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哥,怎么还不出现。”他问。
萧印城的手顿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该如何告诉他,林恩已然去世几年。
S市机场,莫兰站在张明路面前。
“再见了。”
“怎么如此郑重,很快我也会回去研究所的。”张明路说。
“是吗,我看不出你有这个打算啊。”莫兰调侃。
张明路勾唇笑了笑。“别拿我打趣了,当然。”
莫兰将箱子立起来,拉杆箱的拉杆放下,看着张明路沉思了一下。
“明路,我要正式的向你,向宁珂道个歉,我想我已经清醒了,该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道歉。”
“这大约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丢脸的也是最后悔的一件事,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希望你能原谅我。”
张明路笑了笑。“这才是你啊,没关系,都过去了,宁珂也不会责怪你。”
“也谢谢你,那个时候,没有居高临下的指责我,只是跟我说,这样的卑鄙手段配不上骄傲的我,你的话让我感到羞愧的同时也清醒了,谢谢你,及时止损,不过,张明路,我还是很喜欢你,所以,如果将来还有机会的话,我不会放弃和她竞争的,正大光明的那种。”莫兰笑了笑。
张明路看着莫兰走进登机口后离开。
坐上电梯,按动12楼,手晃动一下,直直按上13.
张明路啧了一声。“这手怎么不听使唤?”
电梯叮的一声开启。张明路正准备走出去,沉思了一下。
“还是算了,这个人最近不知怎么了,看到我就急火攻心的要赶我走。”正想转身脚步又停下来。
“干脆直接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又转过身伸手准备敲门。
“她根本就不理你,谁知道发的什么鬼脾气,算了,让她自己静一静好了。”
犹豫了几下,反反复复张明路在门口转了几个圈。
正准备出门的宁珂在猫眼里看着他奇奇怪的的举动一边还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皱起眉来。大力推开门。
张明路正转过身一头撞上她推开的门。
“啊!我的头,你搞什么宁珂。”
“你……你搞什么!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宁珂伸头看了一下他的额头,像是没什么大碍,往后退了几步。
“我想找你嘛。”张明路揉着头说
“找我你干嘛又来又走的。”
“我……”他才不要把刚刚一系列心理活动都说出来。
“没事了!这个野蛮的女人,我走了。”张明路佯装气恼的转身就走。
宁珂静静地看着他离去,更加生气,转身带上了门。
晚间,宁珂再次推开门准备出门,突然瞥见地上一亮闪闪的物件。捡起来看。
“袖口?是他的吗。”宁珂回忆起今天白天的时候张明路在自己家门口的逗留。
“把这个还给他,免得他的东西丢了又怪我。”宁珂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轻轻敲了敲12楼的门,久久无人回应。“不在家?”
宁珂沉思了一下,想起那把备用钥匙,从包里拿出来插进门锁,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房间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难道真的不在家吗,突然听见房间里一声细微的咳嗽声。宁珂一紧张,推门走进去。
“张明路?你怎么了?”宁珂见他躺在床上,满脸绯红,身后摸上他的额头。“那么烫,你病了?起来,我带你去医院吧。”宁珂伸手拉他。
“走开,你才病了。”张明路甩开他的手。
“你不要无理取闹!”宁珂说。
“你才无理取闹。”
宁珂不理他去他家药箱里找来的退烧药。“生起病来比平时更幼稚,还好,药品很齐全。”宁珂端了杯水,重新走回房间。
“把这个吃了。”宁珂伸手推了推他,将手心的药塞在他唇间。
“不吃。”张明路推开她的手。
“好吧。”宁珂放下药。准备站起来。
张明路一把拉住她。“我说我不吃!”
“我知道啊。”
“你……你就不能劝劝我啊,我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张明路瞪她。
“咦?你是医生,也许你自己清楚啊,还用我监督你吃药吗,你说不吃,就不吃好了”宁珂理所当然的说。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