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深...操得好深,是主人在操我......小屄在被主人操....”
男人肌肉紧实的臀部“簌簌”地前后狂动,次次整根插进,却不全抽出来,每次都仅仅只拔出一小截茎身,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这个骚浪的屄穴。
韩静的双腿不知何时被男人抬上木桌,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匍匐的小母狗,双腿大大撇开,阴部近乎平直的贴到桌面。
敞开的腿间,全然显露的女穴正被一根赤红的肉棍猛烈肏弄,原本嫩粉的两瓣小阴唇被磨得艳红,肿胀的附在阴茎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肏得翻飞。
粘腻的汁水溅在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有粗黑的阴毛上,滴滴答答地顺着穴口往下滴,高档的楠木桌都成了这堆淫液的盛放容器,染得晶晶亮亮......
黎暮之双眼死死盯着身前的糜乱画面,看着女人幼嫩的穴口被自己的肉根绷得宽圆,发白的纹理好似只要这根东西再大一分,就能绷烂它,撕裂它。
就像被女人不知廉耻的淫叫声引诱一般,黎暮之情不自禁地伸手摸向她撑白的屄口,轻轻抚弄。
果然...男人的手指还没摩挲几下,随之传来的就是韩静更为高频的呻吟,以及骚穴内壁更为欢快地蠕动。
曾经被损友嘲笑调侃时,黎暮之总是不以为意,任他们再怎么把性爱这件事夸得天花乱坠,再怎么鼓动他一定要去试试跟女人上床,他都提不起丝毫兴趣。
觉得不过就是两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再加上机械的抽插,能有多爽.......
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真的很爽。
自己干燥粗粝的手掌跟女人濡湿的阴道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饥渴的穴壁就像长满了活肉,而且这些活肉都带着尖刺,长着吸盘,不知疲倦地戳刺他的龟头,嘬含他的阴茎。
他,黎暮之...也变成了一个甘愿抛弃灵魂,丢掉理智,臣服于淫欲的低级动物......
但是,不止是他,正在承欢的韩静也早已堕落。
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她濒死,只知道流着口水吟哼媚叫,“又...又要高潮了,唔.....主人好厉害,主人~操死我...骚逼想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烂!”
显然,女人已经爽得失去神魂,各种淫词浪语也越说越过分。
韩静没有察觉,不代表男人没有听清。
大鸡巴...多么艳俗的浪词啊,简直比女人口中的骚逼还要过分!
黎暮之虽不是什么儒教子弟,但良好的教育素养让他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种语句,连骂女人的“骚货”“浪货”都是他盛怒之下的口不择言。
自以为他有底线,能守住最后的屏障不让女人突破,可如今看来,他真是小看了女人,也高估了自己。
是的,他已经离轨了......
黎暮之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全根拔出,一把将韩静翻转,让她正面自己。
健壮有力的手臂伸向女人纤细的脖颈,五指爬上,猛地掐住,“...大鸡巴?主人不知道什么是大鸡巴,要不韩秘书教教我?”
表情嘲弄,语气古怪,周身的气势惊骇一般袭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