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向月软着骨头往后靠,书桌上零零散散的书和摆件硌得她轻呼一声又弹起来,路行舟弯着唇把人捞起来,女孩儿跟条蛇一样盘上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喘息。
他力气足够大,舒适度撇开不说,席向月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有安全感,不愿再下来。本来准备把她放上床的陆路行舟也迟迟没动,任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缓解高潮的余韵。
两人以这姿势静静地呆了很久,席向月懒得找回自己力气,把全身都倾靠在他身上。
路行舟一直用手慢慢抚她背,不知道是在安抚她还是在安抚自己。女孩儿的反应比上次还大,身体就像被打开了某个机关一样,被他一触到就会轻轻发颤,隔了好久,下身的水都没有流完。
他捕捉到了这些反应,好笑地伸手捏她泛红的耳垂,“很累?”
席向月察觉到他语气里的笑意,懊恼地捶了他一下,只是力气约等于无。
然后不知道这怎么戳到他笑点,甚至笑到胸膛都在微微发颤,然后终于迈着步子将人放到床上去。
桌上的水壶见底了——“我下楼给你倒杯水。”
他起身的瞬间,席向月瞧到他帐篷一样挺立的下身,眼睛发烫,迅速抬腿将人勾住。
路行舟丝毫没有防备,整个人跌向床,眼疾手快地撑在床上,才没有压着她。
那种压迫性的目光又来了,每次他用这种眼神对上她,席向月都知道他又在控诉她的行为。但的确没有什么震慑力,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她还常常能被他唬住。
现在,她知道他就是个纸老虎。
路行舟眼里分明写着警告,可席向月哪会在意。她屈腿用膝盖在男生肿胀处抵了抵,抬眼挑衅地看他,“这样下楼吗?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他父母经常不在家,刚回来时宋冉也不在,他本想这么解释的,可现在这种氛围似乎不太适当。而且他的确憋了好久,很不舒服。
于是他压低身子,在她微敞的领口处不轻不重低咬了一口,哑声道,“你要帮我?”
上次她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肉棒不可控地又胀大几分,可他宁愿掐住自己的掌心也克制住了滔天的欲望。
现在他有点不想忍了。
他终于松口,席向月意外又惊喜,毕竟每次都是自己爽也太不公平,她很想看到路行舟为自己的失控的样子。
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叫出声来,会不会脸红得像在滴血,会不会在高潮时克制着颤抖?
她急切地想要知道。于是一只小手迅速向下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捉住那只大虫。
“嗯…”
她还什么都没做,路行舟已经抑制不住那种敏感的刺激,连臀部的肉都默默绷紧了。
席向月眼睛亮亮的,终于体会到路行舟像个局外人一样一边弄她一边观察她反应的精神满足。她因此更大胆,用空着的另只手带着男生的大手覆上自己发育良好的酥胸。
嘴里发出邀请,“你摸摸看…”
路行舟像被定住了一样,手上柔软的触感逼他沉沦,往未知深度的海底沉,以前数次身体接触,他都克制着没有往上,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个地方就像一条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一旦触及,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如今女孩亲手把他带往禁地,见他不动,覆在他下身的手揉了一把,娇声挑衅,“学长,你是不是不会呀?”
路行舟蓦地笑了,夹杂着点点无可奈何,在话术上,他永远不是她的对手。他也心甘情愿认输。
可在性这方面,不是都说男人总是无师自通?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在床上求饶。
于是他尝试着拢紧大掌,手心的触感让他喉头吞咽——怎么会这么软?她的腰她的小穴,处处都是软软的肉,但也比不上这里,满满胀胀的饱实感,五指陷进去又弹出来。
他没把控好力道,抓得席向月吃痛,她娇嗔一声,随之结结实实地握住胀得可怕的阴茎。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里蓄势待发的热量和冲劲,她默默咂舌,还好路行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不然她大概早被这东西大卸八块了……
初尝禁果的味道,路行舟就已经变身成了不知餍足的野兽了,他顺理成章地将女孩的衣服推上去,见到被薄薄的胸衣包裹的半裸酥胸。
之前在黑暗里短暂瞥见过一次,那天晚上他就梦见女孩以那样的状态在他身边写作业。醒来时,内裤里又是一片不可直视。
席向月也知道自己的身材优势,她这对胸在同龄人之间很是突出,穿紧身衣服的时候,各式眼光都会集中过来。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天生的东西为什么要藏起来?更何况凭什么男人们背地里欣赏着杂志A片里的大胸美女,在现实生活里又要用粗鄙的语言来诋毁那些身材性感的人?
是那些思想脏乱,而不是好身材出了错。
如今看到路行舟几近狂乱的眼神,她也颇得意地挺了挺胸,软软的声音又在勾引他犯罪,“尝尝?”
他不再抗拒,扒开一半胸罩,对准那处嫣红咬上去。
“啊~”
席向月抖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地方最敏感。
本是想让他释放,结果不知怎么,又变成路行舟全身心地开发她。
席向月理亏,在男生裤腰边缘试探,解开卡扣了,刚准备褪去,一阵敲门声止住了她的动作。
然后是小心翼翼的女声传来,“行舟哥,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