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皇储之争!
龙床上,躺着面色红润的男人,床边坐着一个绝美的女子,手里拿着汤碗,一口口地喂着笑得一脸满足的男人。
她有许多事不明白,但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不打算一一解释,他真的把她看得太高了,以为什么人都像他一样老谋深算。
她认了,这次是上了他的当了,无论什么情况下,他总有着左右她的意愿,既然想逃逃不掉,那就留下来面对吧!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人,龙天放心情大好,也没有责怪,只是问道:“什么事这么急?”
庞德海小心地看了看另一位主子,才说:“太后叫奴才给皇上传个话,温柔乡享够了就该处理些事了,外面已经弄翻天了。”
“公公,是什么事?”东方月问道。
“没有什么事,月儿,只是些大臣意见分左罢了,要朕去定夺,德海,就说朕明日早朝。”龙天放打断庞德海的回话。
他一定是有事瞒着她,东方月暗想着。
“那皇上就休息吧!我也去瞧瞧轩儿。”她放下汤碗,告辞。
龙天放嘀咕着:“朕记得那小子早就应该断奶了吧!”
她哭笑不得,他连自己的孩子也要吃味,这几天来,时刻霸住她,轩儿也只见了一两回。
“我有些不放心呢!”她微皱着眉,宫里毕竟不是寻常的地方。
龙天放淡淡地说:“怕什么,他好好地在母后宫里呢!再说,你那个慕之也一定在暗处保护吧?”
东方月心惊,他连这个竟也知道,当下便有些无语了,这是皇宫,她的这种作法明显是不合宜的。
龙天放叹口气,“月儿,你把朕想得太坏了,朕不再在意这些,朕只要你活着,好好地呆在朕身边就已经足够了,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朕不再胡乱猜疑了,但是,朕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心里只能有朕一个。”
这番话已经接近卑微了,东方月捣住唇,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皇上——”语带哽咽。
几年了,她等的不是他的人,只是他的这句话而已,这个男尊女卑的时空,她终于和深爱的男人平起平坐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许瞒我,不然那天我答应的事就不算数了。”她故意板着脸说。
龙天放这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的真谛何在,轻叹口气,“朕要说出来,你也不许乱想。”
“好!”她点点头。
龙天放轻挥了下手,“德海,你先下去吧!”
德公公巴不得呢,屁颠屁颠地下去了,有什么事,就留着这对夫妻自己解决吧,希望待会,皇上的身上不会再多两道疤痕。
龙天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这得从你出宫开始说起,你走后,朕就对淑妃禁足了,而后宫,朕也未踏进一步,可以说是断了情根也不为过。”他顿了一下,东方月睨了下他有些得意的表情,有些不屑:不过是几年没有碰女人,真当自己是情圣了!
龙天放郁闷不已,看这女人可真是一点感动的样子也没有,他这样辛苦,为了谁?
但是面前女人的眼神太凶狠,他几乎是想含着泪说了,但是他是皇帝,他不能!
“过了大约有半年,淑妃为了报复朕,与人私通。”他淡淡地说着,没有一丝愤怒。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和那个,嗯,野男人!”东方月索性脱了鞋,跪到床里面。
龙天放无奈,是不是天下的女人都喜欢八卦,眼前这个竟也不例外——原以为她很超凡脱俗的,到头来,才知道女人都是一样的。
“一方面,朕是不在意她,另一方面,是看在她的祖先是有功之臣的份上。”他含笑抚着她的发。
东方月一听,不高兴了,“哦,她犯了这么大的罪,还住在沁芳宫里享福,原来人家是有背景的,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就是一丁点错,自然也是要发配到冷宫里了。”
听了她的抱怨,龙天放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女人,是真的回到他的身边了,他情不自禁地搂抱她——
她拍掉他的手:“都这样了,还不安分。”眼里全是嗔怪与娇媚。
龙天放彻底被迷住了,一下子吻住她的唇,嘀咕着:“要是再不能吻你,朕会饥渴而死。”
她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肩,移开头,轻喘着:“这几年,你不也过了。”
龙天放抵住她的额,笑着,“是啊,朕也过了,不过,月儿,接下来的时间,朕会好好把过去的三年给补上。”
她大笑着躲过他,“就怕你现在中看不中用,皇上,我能体会你这种无助的情况的,不用太勉强。”
“好啊,你敢取笑朕,朕这就得树树龙威!”他横眉以对,一手已经探到自己胯下。
为了防止他大白天的真的遛鸟,东方月连忙按住他的手,止住笑说:“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有时候男人也是需要捧的。
龙天放得意地收回手,知道怕就好。
两人闹了一会,东方月才想着方才已经讲到的重点,“你以后打算如何处置她。”
“没有打算,月儿,现在是人家在逼宫呐。”他叹口气:“你的男人现在已经被人家逼到了绝路上,想想,一个无后的男人,多么可悲,你知道为什么朕不揭穿她吗?”
她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无奈地一笑:“就因为朕没有子嗣,而且也不打算再和别的女人有了,所以朕需要她的孩子来平衡朝政,说到底,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你实在是没有必要吃她的醋的。”语末,他带笑地看着她。
她忽然转过弯来,“龙天放,你好奸诈!是不是现在我回来了,你也有了轩儿,那颗棋子就无用了,想拔除了?”
他不否认,“她们已经活了太多不属于他们的日子!”一句话道破了淑妃母子的命运。
东方月皱起眉头:“龙天放,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多情还是无情,淑妃的事,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从出墙到生孩子,再到逼宫,全是你安排的吧?”
他冷笑着,“要不是她行为不端,又怎么会给朕抓到可趁之机。”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怕?”她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那张充满算计的脸,这次,其实他也利用了她,故意受伤,除了苦肉计外,他还有别的目的吧?
比如说是降低敌人的戒心,比如说给别人一个好的理由,逼着他立太子——
他轻笑着,“月儿,朕以为你早就该想通的,竟要朕绕这么一个圈子提醒你,是什么让你迟钝了?让朕想一想,一定是朕的男色,是吧?既然那么想,为何不强上呢?或许你会找到前所未有的感觉。”他盅惑着她。
国事,滚一边去,现在是他龙天放和东方月小姐谈情说爱的时间!
“你以为我不敢!”她凶巴巴地说着,飞快地解开了他的衣服,只是避开了那伤口。
其实他年轻力壮,那伤经过几天的休养,再加上各种珍贵的补药贡着,他早就生龙活虎了,只是上身还不宜剧烈地动,所以,他在千方百计地诱.惑她主动。
看着全身上下只缠着纱布的赤.裸男人,东方月傻眼了,那高高顶起的部位说明——他是想玩真的。
“月儿,抚摸它!像过去一样!”耳边传来他暗哑的声音,天知道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了。
“不——”她抗拒着。
“你以前做得很好的。”他的手不着痕迹地覆上了她的,带着她移到那最为活跃的部位。
“或许,你应该这样!”说着,他竟把她的脸牢牢地按在了手上的部位。
“龙天放,你太过份了。”她死命地挣开,一张俏脸变得通红。
他有些邪气地笑着,“前几日对你使用了暴力,朕的感觉不错,你呢,要不要对朕也试试?”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真的是南陵的皇帝吗?
东方月咬牙,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放下战书:“龙天放,不让你精尽人亡,我就不姓东方。”
那正好姓龙好了!龙天放心里暗爽着。
后来,华丽的龙床被床幔挡住了,但是从那不断摇晃的床身和激烈的喘息、呻吟来看,场面应该很壮观。
至于最后,那个发了毒誓的女人,软倒在他身上,怒吼:“龙天放,你不是人!”
有人一个时辰还不泄的吗?
他愉悦地舔了下唇角,“一般来说,最苦的活都要留给男人做,月儿,你已经很厉害了,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要太给自己压力,等朕身体好了,会给你进行密集的训练,在这之前,那些狼子野心们,就劳烦你多多照顾了。”
“你说什么?”她真想拎起他的衣襟,可惜,他身上除了纱布,没有别的了。
“朕受了伤,你不保护朕吗?月儿,拿出你方才的狼劲来,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的。”他头枕在脑后,一脸的无赖。
东方月忽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将他的一切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包括他的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