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程天超,程天超你知道吧,在省城你们还开过房。”靳绛柔的一连串攻势,打的想要撤退的庄成只能勉强的应付,气的不得了,可又没有办法,谁让靳绛柔有着天生的优势,他想着这肯定是山上部队培养出来的新苗子或者秘密武器,否则怎么没有听过新一辈里面有这么一个人?
“哇,齐璇,什么时候你和人开房我都不知道?”这回靳绛柔总算是收手了,也让庄成松了一口气。
“你别胡说八道,程天超只是给我开了宾馆让我住,我又没有身份证哪里能单独开房。”齐璇看了靳绛柔一眼,希望靳绛柔不要跟着大嘴巴才是。
“我就说嘛,我们都还只是未成年人,你这么胡说八道的也不怕天打雷劈。”靳绛柔吼道。“你造谣我老大,吃我一掌。”
靳绛柔一言不合又开打,庄成只能继续应付。
“你有没有见过程天超,我是来找他的。他在部队惹事了!”
听到男子提到程天超,齐璇心一紧,想到那个瘦弱的少年。
“靳绛柔住手。”齐璇喊停,靳绛柔这才停手。
“程天超怎么了?”齐璇看向对方。
“程天超成了逃兵,从部队逃走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找他,你有他的消息最好第一时间通知我,不然你就是窝藏逃犯。”
“逃犯?他犯了什么事情?”齐璇眉头紧皱,不相信程天超会成为逃兵,她比谁都知道程天超的隐忍和努力,他舅舅的死迷雾重重,他想要通过在部队晋升,去和父亲打对台,靠着自己力量查出舅舅死因,所以他不会做逃兵,这里面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她看向男子,男子是程天超的父亲派来的,当初差点就杀了她,所以齐璇才一直很忌惮,男子这么说,那就是说程天超的父亲终于要至儿子死地了。可是她也明白这世上有一些人是不能轻易去得罪的,她不是孤身一人,更不能随意的去得罪人。
“我和程天超没有任何关系,要说有,当年也只是治疗了他母亲,你们不必找我。”齐璇冷静的说道。
“你这些话和我说没有用,当然,最好你没有见过他,现在他就是过街老鼠,如果你包庇她,最好想想你的家人。我想你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害了自己一家吧!”
“齐璇是我靳家的朋友,我靳家的朋友也敢动,你是不是想和靳家做敌人?”站在一边的靳绛柔忽然开口。
靳绛柔也不是有勇无谋,她爸爸说过,如果遇到难对付的人,就把靳家的名头抛出去,他们靳家的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现在听男子如此威胁齐璇,靳绛柔就知道男人背后一定有着势力。
“靳家?”庄成一愣,他真没有想到此女居然能够和靳家有联系。
如果是靳家,还真有些麻烦。
“我只是来找程天超的下落。”他目光上下的打量靳绛柔。
脑中想着来这边的靳家人有哪些?是直系还是旁系,旁系并不可怕,怕的是靳家的直系,就算是程家傲遇上都不敢直接面对。
“靳卫祁是你什么人?”他随即想到靳家有这么一个痴情种在这里,妻子死后靳家安排了无数次的相亲都被此人拒绝。
还把女儿带在身边,听说对女儿百依百顺,还把女儿养成了一个女胖纸,成了京城大院的笑话,当然这只是传闻,有时候真相和传闻往往是不相符的。
“是我老爸呀,你哪位?回去我问问他,不知道我老爸认不认识这么一个没有礼貌想要伤害我的男人。”
“小姑娘,我没有伤害你。”听到靳卫祁是这位的老爸,他倒吸一口冷气,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女儿奴,果然真相不能去查探,哪里这是胖纸,说她是胖纸,分明就是侮辱了胖纸,这位分明就是一个超级女汉子。
差点把他打趴下能不叫女汉子吗?
而且他哪里伤害了她了?被这么告状,靳卫祁女儿奴的名声,还不分分秒找人算账?只怕程家傲都拦不住。他是来找人,不是找麻烦的。
“没有伤害我?刚才和我打架的是谁?”靳绛柔却是不依不饶。
庄成:“......”他的目标是齐璇,不是这位呀!
“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无知者无罪是不是?我对靳家没有冒犯的意思。”庄成话音也放柔了几度,实在是不敢得罪靳家。
“可是你就是冒犯了我。除非你在和我打,打到我满意为止。”靳绛柔提出她的要求。
庄成:“......”他可以拒绝吗?他一个大忙人哪里有时间陪这位小奶奶玩。
“听说你还会点死穴,要不你告诉我怎么点穴也行,我就放了你!”靳绛柔呵呵一笑。
“我陪你打吧!”庄成妥协,点穴是家传绝技,不能传给外姓之人。
庄成陪着靳绛柔打架,这次齐璇基本不用指点了,因为知道靳绛柔靳家的身份,庄成也不敢放开手脚和这位姑奶奶拼命呀,他一放水,就轮到了靳绛柔的猛攻。
庄成发现一开始还能四两拨千斤的把靳绛柔的力道给化解了,可是靳绛柔的学习能力惊人,很快就把他的套路都给吃透了,他不得不拿出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和靳绛柔来打,最重要的是,这丫头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一样,这样的体质可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
打到最后他都要哭了。怎么能有小姑娘这么能打?这哪里是小姑娘,简直就是怪物。
好在趴下之前,靳绛柔收手了。
“谢谢你,今天咱们就到这里为止。你放心,你不找齐璇的麻烦,我也不会向家里告状,再见呀,我会很想你的。”靳绛柔要离开了还依依不舍的,只差没有让对方留下来了。
实在是陪打难找,还是要这么高水准的陪打。
至于庄成,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山上。他一点都不想念这位小奶奶,谁想念来着?!
“齐璇,你说他还能来吗?”刚离开,靳绛柔就开始期待起来,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和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