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由于常年徘徊在后宫,出行都是辇轿,身形胖且虚弱,和现代的四十多岁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比,看上去就像是七八十岁这么的苍老。
齐璇给皇帝把了脉,施针治疗他因为宫变遗留的噩梦之症外,又给他开了一个食方,除了食方,还让他早晚打一遍五禽戏。
“陛下,在皇宫中您能自己走的,以后就不要用撵轿了。”
“小神医,我公务繁忙。这皇宫大院这么大,真要是自己走下来,还不累死?”皇帝看到齐璇给他开出的方子实在是为难,这五禽戏还好,就是皇宫大院让他能走的地方不能坐辇轿出行,这不是要累死他吗?
“不是说您的针术了得?这多扎几针能帮我治好,就不要这么麻烦的又要耍五禽戏又要走路了吧!”皇帝摸摸鼻子。
“您这又不是急病,是富贵病,富贵病就不能用普通的法子治疗,必须长久不懈。公务繁忙不是理由,你收下这么多大臣都是摆设不成?完全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公务,而且我和使者都是要离开这里的,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
“你们要离开?”皇帝没有听到别的,听到齐璇和洛天泽要离开就懵了,他还想要两人留着时间长一点,最好能永保他的江山社稷。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教了两个徒弟,一个是炼制药丸的好手,一个研习了我的医术,我就把两个徒儿留在这里。”
“徒弟哪里有你本人好。”皇帝一边说着,也困了,许久没有睡好觉,被齐璇的针灸催发他就想要睡觉了。
这一觉让皇帝睡得天昏地暗的,等到醒过来,只觉得全身的舒爽,问了人,才知道齐璇已经和洛天泽两人闭关去了。
两人找到了龙脉所在,这里是整个小世界气机最为旺盛之地,过起了半隐居的生活,为什么说是半隐居?因为齐璇每天会抽出一个小时教两姐弟医术。有时候还会去外面给人施针治疗。只是一个月也就去一两天,而且专门看疑难杂症。
齐璇和洛天泽闭关修炼之后,两姐弟就成了皇帝最为信任之人,帮皇帝调理身体。
等到皇帝身体大好,得知两姐弟的身世,感激两姐弟的调理之功,皇帝还让人去了两姐弟所在的村里给两人特立了嘉奖牌坊。
开始村里还奇怪,他们村没有叫做齐玉术和齐卷柏这样的两人,因为他们村是赵家沟,都姓赵没有外姓人,忽然间皇帝在他们村立了两个齐姓人的牌坊,这让他们感到又高兴又惶恐,后来钦差大人才说起了这两人的身世,是神医的使者,以前叫做赵大狗和小绿,神医给两人改了名。
得知此事里正这才恍然大悟,这才造成轰动效果。
特别是赵继祖,毁得肠子都青了,老二家的柱子考了几年,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成了全村的笑柄,又不肯下地干活,老三家吹捧的要死,结果生出来是一个闺女,二胎还是闺女,到了三胎四胎五胎都是闺女,村人笑话老三媳妇是不是要生一个七仙女出来才算完。
人口多了,吃的也多了,一时之间几亩地的耕种根本养不起众人,老三媳妇基本一年就挺起一个肚子,挺起肚子就喊是儿子,这老三又宠媳妇宠闺女,那是一点点委屈都不愿意让媳妇闺女受,天天作着老父老母给媳妇准备好吃的。
而他自己又是好吃懒做,老二媳妇还是天天摆着秀才娘子的谱加上赵柱又是赵家唯一的孙子,连灶台都不愿意摸一下。
阳姐虽然嫁出去了,可由于嫁妆不多被被夫家所难看,加上她本身好吃懒做,嫁出去第一个月就和婆婆打架被夫家休了回来。
回来之后她就怪家中两个嫂子,加上赵母疼幼女,帮着女儿手撕两嫂子,常常三个女人闹得鸡飞狗跳。
至于老二,虽说也下地干活,可是能偷闲就偷闲,家里几乎都是老大顶着,只是老大只负责干活,享受就没有他的份了。他就像是家中的一头黄牛努力耕地。
这个时候得知大狗和小绿在皇宫成了皇帝身边红人之事,家中人就唆使老大和父母上京。
“不管如何,大哥总是那对的亲父,爹娘又是亲奶奶和爷爷,上京去。”阳姐觉得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小绿和大狗的姑姑,说不定能在京城遇上什么大官然后看上她从此就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
老大没有什么主见,看大家都奉承他的儿女只有憨憨的傻笑。以为去了京城以后就能跟着儿女过上好日子了,夫妻团圆,完全忘记了之前他家人是如何对待那母子三人。
可是去京城需要花费,他们没有钱如何去?而且说是要去京城,老三家的怕一家子去了京城就不会回来,也闹着要去,而老二家是孙子,肯定是要去的,他们还想要大狗小绿提携赵柱。盘缠没有于是赵继祖就咬咬牙,把家中一百亩的水田卖了换了路上的盘缠。
至于不成功,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一家人像是完全的了失忆症,当年小绿和大狗如何走的。
卷柏和玉术听说家中来人,早就想到了。
从皇帝赏赐他们牌坊的时候,就知道赵家人要缠上来。他们去宫门外见了几人。
“大狗,小绿,这是你们的爹,我是你们的奶奶和爷爷,你们两个富贵了,可别忘了我们呀,你的老爹和爷爷奶奶和还在老家受着苦,呜呜呜呜,我们日子过不下去了!你们出息了,以后咱们赵家可都要靠着你们两个了。”龚芹见到两姐弟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就要上来,被两个太监给拦住了。
“我不是赵家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两姐弟看着来人一脸冷漠,看到自家老爹更加佝偻的身躯时候有些动容,这也仅仅只是动容,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表情。
要不是他的软弱,也不至于妻离子散,过的如此。所以有今天的一切和自家老爹脱不了干系。
听到兄妹两人如此说,龚芹愤怒:“你们,怎么能如此冷血无情?你们发达了就想要不认我们?想要甩了我们,没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