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德诚带着邬德明回家,这个时候邬德诚的父母已经来到他家。
“邬德诚,你叫我们过来什么意思?你怎么把德明也叫来了?”看到邬德诚把邬德明也叫来了,两老一愣,邬德诚在电话中并没有说把他们叫来做什么,只是让他们过来,结果两个人过来,邬德诚自己还没有来,等了不少时间,才等到人,只是没有想到是两兄弟一起过来的。
“爸,妈,邬德诚莫名其妙,说让我们商谈你们养老的事情,我觉得你们都没有老呢?大哥是不是诅咒你们,说你们老?”
邬德明看到父母就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跑到了父母的身边。
“爸妈,你们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难道还不想要安享晚年,要是你们不想要我们兄弟每年拿出钱养老,我还巴不得。我也不当这个恶人了。”邬德诚遗憾道。
“邬父邬母看看小儿子,又看向了大儿子,随后笑道:“我们靠你就行了,你弟弟家还有孩子要支出,他负担重,我们不能加重他们的负担。”
这句话等于是把养老全部推给了邬德诚。
“叔叔阿姨,你们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法律上也不允许,你生了他们两个,那就应该他们两个养你们。当然你们可以不收邬德明的养老钱,但是邬德诚这边也只能是得到一半,既然说了是两个儿子一起养,这养老钱兄弟还是一分为二,邬德诚在法律上,只需要支付自己的那份。”
“你是谁?”看到有个外人进来,邬父邬母下意识的问道。同时目光警惕。
“我是律师,你小儿子也是知道的。”
“是你请来的?”两老看向邬德诚。
“我对法律不了解,所以请律师过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难断,法律上总是会有说法的。我也怕做的不好的地方,所以才请律师更加公平。”
“你是想让自己得到公平吧!邬德诚,我和你说,我们生下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赡养我们。我们不要德明养,就要你养。”邬母指着邬德诚霸道道。她就是不讲理了如何?法律能管她的家事,她就不信了。
“阿姨,你错了,邬德诚身为儿子,给您养老是应该的,但是不是他一个人负责,按照道理说,您三个子女,三个子女都要给您养老,可是我听邬德诚说,当初大姐出嫁时候有一笔彩礼钱,所以等于当年大姐的这笔彩礼钱就是她孝敬给你们的养老钱了,养老的事情你们大女儿是没有关系了。
剩下的就是你们两个儿子要给你们养老,两个儿子你以后遗产给谁,那是你们的权利,但是呢,华夏讲究一个礼字,给谁多,那就谁家负担您养老就多一些,这也是说的通的。”律师耐心的和邬母讲解起来。
只是律师讲了多少,邬母根本无法理解进去,她就一个意思,逼着也要邬德诚给他们养老,当然如果能找不孝女养老那是最好了,可现在律师居然说彩礼钱也抵了养老钱,这让她们心痒痒,这彩礼钱又不是她花了,当年也是花在了两个儿子头上。
邬母忽然一把推开了律师,推开了门,从邬德诚家冲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全被邬母这招吓到了,只有邬德诚,眼中一黯,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儿子要逼死老娘呀,让我死了一了百了,做儿子的不养我也就算了,还让一个律师来欺负我老婆子,邬德诚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养了这么多年,就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呀!”
邬母的这声哀嚎引得周围邻居纷纷过来看热闹,看到这么多人围观,邬母捶胸顿足更加有底气了,哀嚎的更加凄惨。
“邬德诚,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你妈,你不能不管她,老人家养你容易吗?”有老人看不过眼纷纷喊话邬德诚。
邬德诚跨出房门,不知道哪里拿出一把刀就着么直挺挺的跪在了邬母的面前。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比惨而已。以前他怕别人风言风语,现在他没有了老婆孩子,死后连投胎机会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自尊面子这些有毛用,能抵得过他所失去的吗?
“邬德诚你有话好好说,别拿刀子,这是做什么。”邬德诚的这招可把邻居吓得不轻,他们纷纷觉得要不是逼到了极点,一个大男人何以至此。
“妈,杀人不过是头点地,我今天连律师都请来了,就是想让你们后半辈子有一个法律的保障,我做错了吗?你让这里所有人评评理我又没有做错,要是做错了,我今天学哪吒削肉还骨。”
“我是邬德诚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唐鸣走出来,向众人展示身份。
被邬德诚这么一说,围观的吃瓜群众糊涂了,这儿子的没有要弃养父母呀,人家连律师都请来的,这邬母唱的是哪一出?原本纷纷指责邬德诚的人闭了嘴巴,吃瓜看戏起来,看样子,这邬母背后是还有原因,不能轻易站队,要是邬母是一个好的,邬德诚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还手里拿刀?
“我也不要求什么,以前他们区别对待,领了我的工资,拿了我的积蓄,去孝敬我小弟那也就不提了,我只要求兄弟共同养老这也有错吗?我妈生了三个孩子,我大姐并没有责任养老,那是当年我妈逼着大姐嫁给一个老头子,收了别人五百元的彩礼,我大姐当时哭着不要嫁人,被母亲绑着嫁了,陪嫁过去就一件半就不新的衣服,其余连一床棉被都没有。我就当大姐这彩礼当两个老人的养老费了。”
“对,邬德诚你做的好,这样算没有毛病,你大姐太苦了。”
“邬德诚,你姐的彩礼钱花到哪里去了你难道不知吗?还不是花到你身上了。”被邬德诚抖落出家里的丑事,邬母气的咬牙切齿。什么时候邬德诚也不要脸皮了?这招可真是狠呀,让邬母差点就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