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蛊?”齐璇料到了牧师递给她神水有异样,可没有想过这是一个连环计,外面还有人接应着他们。
而且这妇孺肚子里藏着一个邪胎,用邪胎养蛊这种事她是闻所未闻。
事已至此齐璇知道逃避肯定是逃避不了了,她的集中所有的精神力凝集成一束光,直接朝着邪婴的精神力冲击而去。
之所以蛊能够听从邪婴的调派,都是因为两者之间有精神联系,所以只要切断了这种精神联系,她的危机也才能解除。
几乎是同时,蛊已经冲破皮肤的屏障,而齐璇的那一束精神攻击直接刺穿了邪婴的精神世界。因为邪婴藏的隐秘,加上谁也不会怀疑这么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妇人,所以邪婴的精神世界再被齐璇击穿的时候像是豆腐渣一样的柔软。并全部破坏。
洛天泽的手也几乎是同时点到了齐璇,给齐璇支持,让那只蛊在刺破齐璇手指的瞬间被洛天泽的真气冲击到。蛊失去了和母蛊的精神联系,加上被洛天泽的真气冲击,像是断翅的风筝一样被逼出齐璇的体内。
洛天泽抓住了那只蛊,齐璇也是吓了一跳。
男子见事情败露直接咬了牙齿里的毒液,倒地死亡,死的倒是也干脆,妇人也想要效仿的时候,被洛天泽掐住了下巴。
齐璇用针撬出了妇人口中紧贴牙齿的䓯药。
“遭了,那两个牧师?!”齐璇看向洛天泽。
“我把两人绑着,应该没有这么容易挣脱。”
洛天泽也不能这么肯定,所以一边说,一边把人交给了齐璇,自己就去了忏悔室。
结果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全身发黑的给人治病的牧师,另外一个已经逃脱。
“一个死了,一个逃脱了。”洛天泽看向齐璇,忽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就糟了。”齐璇看地面上倒着的另一人,以及身怀邪婴的妇人。
“那人倒是狡猾,我叫人来。”
“天泽,我感觉进入了别人的圈套。”齐璇拉住了洛天泽的手。
“圈套?”
齐璇点点头。
从一开始,我就奇怪那人的行为,为什么他会逃到这里?这里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避难之所,原先我以为这里肯定有地牢之类的地方,但是刚才我发现这里非常的干净,只有一个一心为民治病育人的牧师,可如今牧师出事了,而一对来此看病的一对夫妇其中一位也遭遇了毒手,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现在我们两个已经进入到了两难的度步,留下,千夫所指,可是离开就是畏罪潜逃,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份会让不明事理的人觉得我们两个是以势欺人。”
这个圈套套的相当的深,齐璇不知道对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计划,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却被圈在了里面,要出来,显然也不容易。
“没事的,我们把人找来就是了。”洛天泽还安慰齐璇。“再说,咱们这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一个身怀邪胎之人,这是多么的恨肚中胎儿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呵,呵呵。”妇人露出笑容,“你以为你们是谁?就算你们取走了我牙齿中的䓯药,也没有用,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
“不好!”齐璇就要感觉妇人有异样,就要将她封口,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妇人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等到齐璇将她封口,门外已经响起阵阵的敲门声。
“我们没有做过就算是被人议论也没有关系。”洛天泽相信清者自清。
“可是人言可畏,加上你的身份,洛天泽你还是回避一下,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女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你在这里就不一定了,那些人一定会认为里面的人是我们杀的,到时候就算是警察还我们清白,但这些认会认为你权势滔天,那些人就要这样的结果。”设计这一切的人一环套着一环,根本无法让人脱身出去,到时候可不是只有洛天泽个人声誉,还有是洛家的声誉都会被影响,这些民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会认为这里的牧师治好了他们的病,是他们的救星,而洛天泽和她杀了他们的恩人,到时候如何能平息民愤?
自古死在谣言下的人还算是少吗?-
“要来的始终会来,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肯定有人盯着,就算是我现在躲起来,那些人更加会觉得我们是欲擒故纵还不如坦坦荡荡的让警察来解决。
听到洛天泽这么说,齐璇知道自己是过于担心了,有一句话怎么说那就是“关心则乱”。
既然那双黑暗中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又一步步精心策划,自然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的逃脱。
“洛天泽,我这么感觉这人目的在洛家,或许我们根本不该走这趟。”齐璇叹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洛家的声誉受损,让老爷子脸上抹黑,老爷子这辈子多么威风,也就是以前历史原因才过了一段暗淡无光的日子,要是知道因为他们被人抹黑了声誉,之哦啊老爷子会气死吧!
“没事,爷爷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清者自清,假的也真不了,真相肯定不会被蒙蔽,再说你要相信我呀,我是什么人?哪里是那些人这么容易对付的。”洛天泽一笑。
外面的门被敲的震天响着,经过洛天泽的开导齐璇虽然不再像之前这么担心,可心还是提着的。
果然进来的村民见到他们所敬重的牧师已经死了,全都把矛头指向了洛天泽和齐璇两人。
杀人凶手,杀人偿命,你们两个害死了牧师,你们偿命!”
村民愤怒的把两个人团团围住。
“你们还杀了这位看病的大嫂,你们两个究竟是什么人?”
“这两个可是大有来头的,各位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洛家呢?这位可是洛家的大少爷。他爷爷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将,人人都把洛家当英雄,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一个不肖子孙。洛家的唯一䓯独苗,这个公道想必是讨要不回来的。”人群中出现一个带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的黑衣男子,男子的黑色衣服相当的旧,穿在身上和普通的村民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说的一番话却让村民越发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