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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相烈听了之后暗自心惊,这么有天赋的孩子居然还让齐璇压着天赋不让学,难怪两人反抗了。
从来都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
“齐璇,他们两人的天分放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教?”
“他们还小,我原本想要他们像普通孩子那样快活的玩几年,以后教也不迟,哪里想到他们两个和普通的孩子根本玩不到一起。越是不让他们什么吧,越是要做什么?头疼。”她第一次当妈,想到自己小时候这么忙碌被逼着学这学那,就想要儿子舒服一点,谁想两个小子还不领情,真是气煞她也!
“你压着他们天赋不让学,自然反噬了,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师父。”郑相烈高高兴兴的收下了两人,原本不管怎么样也是要看在齐璇的面子上收的,只是两个小的要考验他,自然他也要搞一场考验,不然这两个小家伙心高气傲的还以为他随便就能收徒的。
越是难得到的东西越是珍贵,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师父!”两人再次跪了下来。郑相烈从书架暗格中拿出两支笔,这还是他所珍藏里面颇为名贵的法器。得到的相当不易,现在收到了两个好徒弟自然是不能留了!
他一人一支把笔给了两人。
“好好的珍惜。”
“谢谢师父。”两人拿到手就觉得这个笔和普通的狼毫不一样,拿到就爱不释手了。
“欢喜就好,师父也是花了不少代价拿到手的。”
紧接着郑相烈就把两个小子打发了,和齐璇聊起了天。
“你可生了两个好儿子。”
“什么好不好的,不过就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你也知道咱们修炼者越是到后面子嗣越艰难,我也怕等他醒来已经物是人非。”齐璇叹了一口气,随即有转移了话题:“郑相烈,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开口就是。”齐璇看出这是两支好笔。儿子拿了人家的好处,她自然要回报的。
当然儿子能得郑相烈青睐她也是与荣有焉。她也是知道郑相烈这个人,要是儿子没有什么本事他也是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收下两个小子,但是绝不会像是刚才那样给他们这么好的见面礼。
“我自然是有事相求的,想请你帮我炼制一炉丹药。”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齐璇笑道。
“那是,以后我可是你两个儿子的师父还客气什么?”
“要炼制什么丹?药材齐了没?”
“你放心,药材都是齐全的,要你帮忙可真不容易,要是按照你的规矩想要你帮我炼制丹药,不知道要排队排到何年何月,还是你生了两个好儿子呀,没有继承你的炼丹,却要学我的制符。”
“可不就便宜了你吗?”
“话说你真的没有协助两个小家伙学这个制符?”
齐璇的摇摇头;“你当我是什么人?说了不让他们碰这些东西,自然不愿意让他们学的。”
“你怎么想的?好好的天赋压着不让学。暴殄天物。”
“他们两个才几岁,无忧无虑的时光可没有几年。”
“可是我恨不得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了,可惜那时候没有人领我进门。”
“学无止境,可是人生快乐无忧的时光却是就这么几年。”齐璇叹息!“不过我给过他们机会了,是他们自己不领情罢了!”
“好了,以后两个小家伙交给你了,我就少操心了!”齐璇说完,和郑相烈道别。把两个小的留给了郑相烈。
看着齐璇离开的步伐,郑相烈心想着:“当娘的只会有操不完的心,哪里是能少操心的。”
齐璇回到了家中,看到家中来了客人,看到来人,她心中有些内疚。
当年
“现在你口中的那些人住在哪里?”范少洲忍不住问道。
“将军放心,他们很安全,住在一个客栈中。”
“你带我过去。”他现在顾不得是半夜,只想要见到杨小武口中的方琪,如果杨小武说的是真的,那府中这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他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必须先要证实杨小武说的是真的。
“将军,您不能出去,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听到将军要出去,外面的人马上就阻拦,毕竟现在太晚,谁也不知道客栈会不会有人埋伏着想要暗杀将军。
“白天惊动的人太多了,而且我等不及想要看看她!”虽然他没有说出名字,可是杨小武知道镇西将军口中的她就是方琪,而且看到镇西将军顾不得现在是晚上都要去见,就放心了,相信镇西将军是在乎方琪的。
范少洲带去的人并不多,不过下面的人已经在他去之前把客栈附近都排查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危险,才放范少洲过去。
当范少洲打开房门,看到一个不大的房间住着这么多人,还是男男女女一室就差点暴跳如雷,但是看到这几个又都是孩子,又忍不住的动容,这些孩子这么小知道些什么,而且虽然是共处一室,可好歹几个男孩把房间内的唯一一张床留给了两个女孩,而且非常规矩,看到洛晟西和洛晟南还这么小,也就不怕占他外孙女的便宜了。
“你们能不能都出去一下。”
虽然他用了商量的口吻,但是语气并不容别人拒绝。
几人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吵醒都退了出去,虽然吧,是有不满,可到底还是希望方琪能够认祖归宗,要是镇西将军能认下她,自然他们也能离开这里了。
点亮了灯火,范少洲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方琪的脸。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你能说说怎么离开府中,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听到外公这么问她,方琪就把在京城的时候怎么外面乱起来,然后母亲和父亲通知她要离开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又说道父母要侯老夫人一起逃,但是侯老夫人非常淡定,不想走说出,连她身边还有什么人没有离开京城都说了出来,不过她又不经意的提到一句。
“我让嬷嬷跟着我们一起离开,可是嬷嬷说她要问一下老侯夫人才能做决定,于是嬷嬷就去问阿奶了,回来她说就不跟着我们一起奔波了,嬷嬷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谁他们一定是知道的。就是不知道如今京城怎么样了,那日叛军进城,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