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者死去一半?这是怎么一种概念,齐璇简直无法想象。
而普通的民众呢?死的更是不计其数!
还好人类的繁衍速度快,不然人类的疆域早就要被妖兽给吞没了。
看样子每个世界都不容易,原本齐璇还以为大陆上的修仙群体比地球上厉害许多了,可没有想到这里的兽潮这么的恐怖,地球有异族威胁,而昊阳大陆上虽然没有异族但是有妖兽。人类和妖兽争夺生存空间,所以才会形成一次次的兽潮爆发,两大种族火拼。
而这种情况已经在昊阳大陆上世代如此了,两边谁也奈何不了谁,人类会有天才横空出世,坐镇,就算是妖兽那边有妖皇出来,人类都是一次次付出沉痛的代价出战。
其实都是一样,人类失去一个仙尊,甚至是天尊级别的高手,妖族要修炼一个妖皇级别的所需时间更漫长。
齐璇翻找脑中传输进来的消息。
在昊阳大陆上,炼丹师每三级为一个槛。
和地球上的划分倒也是大同小异,地球上的炼丹师一直是初级中级高级区分,而地球上的所谓的高级炼丹师在昊阳大陆上只能在五级六级炼丹师水准的左右。
地球上六级炼丹师是极致的水平,也就是齐璇以前所达到的,而在昊阳大陆上目前听过的最高级别是十二级丹师,据说十二级的丹师,炼制出来的丹药可以是灵物,处于能自行修炼阶段。但这也只是一种传奇,大陆上也只留下了圣堂的传说,所谓圣堂以前是整个大陆上的一个传奇之地,那时候炼丹师是整个大陆上最传奇的职业,非常受到修炼者的尊崇,而且圣堂还会对天才炼丹师进行每年一次的选拔,后来据说是海上的妖圣出来,直接灭了整个圣堂,圣堂所在翻天覆地,圣堂整个被灭,这也是人类最惨烈的一场战争,那一战人类疆域也损失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至此以后炼药师这个职业逐渐的萧条了起来。
看到记载,齐璇唏嘘不已,十二级的丹师,丹药炼制出来能够自行修炼,这可不就是活物了吗?
不过人族记载也是泥巴捏就,这也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离别的日子总是来的特别的快,洛天泽要离开那天,洛晟西和洛晟南都过来送行,齐璇一直把洛天泽送到了山脚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齐璇,等到回来我一定会和你比肩的!”洛天泽挥挥手,让他们都离开。
齐璇转身回头,有些心酸。
洛天泽骨子里还是比较要强的人,她的成长应该是让他感到自卑了,所以洛天泽才选择离开,什么有所顿悟之类的都是借口。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要强的男人会不甘心比女人成就低,他们会拼命咬牙去追赶,洛天泽就是这种。
齐璇也没有太多的把思绪放在洛天泽的身上,江镌奎那边还没有让她接受丹殿的事情,她想应该是遇到困难了,她也不好意思去催,既然没有让她打算接手丹殿,她也是乐的轻松,在长坤殿的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开了一个山洞。
她也没有马上炼丹,因为现在已经来到了昊阳大陆上,她肯定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炼丹炉,这里的炼丹和地球上的有一些区别,因为材质的关系,丹炉性能都要比地球上的要好。
原本她以为能够进入丹殿,所以就没有准备丹炉,可现在看来却要准备丹炉了,她又去找了江镌奎。
江镌奎以为齐璇是来问丹殿的事情,所以还不等齐璇开口,江镌奎就率先说了:“实在抱歉,丹殿的事情是我托大了,以前这件事是无姤仙尊一句话的事情,可是现在无姤仙尊已经走了,这件事他也忘记和门主说了,结果我去问门主的时候门主说他已经有了安排,所以算是我对不起你!”江镌奎这些天一直没有找齐璇也是有些心虚,夸下海口让别人留下,结果别人留下来了又没有办法实现承若的,他这也是几百年来第一次失信于人,连自己都有些羞愧,但是现在他在门中地位颇为尴尬,收到那些殿主的排挤,也让他有些心灰意冷,什么叫人走茶凉,他算是一朝体会遍了。
当然这也是和他自身的实力有关,要是今日他是上仙巅峰或者是仙君级别,看看门主和那几个殿的嘴脸。
这样想着他心中充满了斗志,一定要让那些人刮目,一定要晋级上去、他已经停留在上仙中期太长时间了,也该突破了,而那些人都停留在上仙巅峰,已经这么多年了,他就不相信那些人能够马上突破。
齐璇咳嗽了一声:“我不是找您这件事的。”江镌奎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自己她早就有所料,所以也没有强求。
“那你是找我什么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江镌奎看向齐璇。
“当年释华殿都有单独的炼丹师,难道你不想要吗?”齐璇笑道。
和昆阳门比起来,齐璇更加喜欢在长坤殿这里,虽然也是昆阳门之下,可是她也看出来了,其实门主对整个门内的管理非常的松散各自为政,以至于无姤仙尊下台之后,整个昆阳门就面临分裂的危险。
谁都想要掌权,偏偏谁都没有这个能力,而这个门主在无姤仙尊在的时候被压制的太长时间,一直与现在才回对长坤殿这般的不重视。
“你想要怎么做?”江镌奎随手布下结界,眼睛晶亮的看向齐璇。
“让我猜猜你现在的处境。”齐璇看了江镌奎一眼。“如果释华殿那位逃走,门主有意阻拦,你上报的时候现在已经把人追回来了,释华殿那位上仙现在重伤,根本跑不远,这么长时间没有追回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此事是门主授意。”
猜到九华上仙逃走是昆阳门门主授意其实并不难猜,原因就是齐璇说的那样。
“那还有呢?”江镌奎想要看看齐璇嘴里能说出一些什么。其实他现在心中乱的很,这些年在父亲羽翼下,以前门主对他的话都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想过门主现在把他隔绝在外。以前有什么事情都是父亲出主意,而现在一下子他有种无依无靠像浮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