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安一五一十将今天早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的。
凯瑞斯听完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也是太鲁莽了。
幸好只是一个半大的小子,她这一次是侥幸制服了对方,再加上那个烦人的小子及时赶来才没出什么大问题。
但要是换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接下来的事情凯瑞斯想都不敢想。
"你要我怎么说你好了!"恨铁不成钢的戳着陆心安的头,凯瑞斯真想给她一个当头棒喝。
"我知道了下次会小心的,不过你说那个孩子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为什么要跟踪我啊?还总是一副被我抛弃的样子。"陆心安赶紧强行扭转话题。
"这件事情你先不要乱想,我派人去查查,最近还是我接送你吧!"
"不用!一回生二回熟,我知道跟踪我的人是他后,就好对对附录,不就是个小屁孩。"
陆心安笑着拒绝,她已经麻烦凯瑞斯很多事情了。
"不行,万一他是个神经病或者变态怎么办?你得听我的。"凯瑞斯思考了许久说出了她的担忧,听完陆心安的描述这个少年的确不怎么正常。
"好好,听你的,凯瑞斯我真的很开心能和你做朋友,以前我或许想都不会想到我们两个这么志趣相投。"
凯瑞斯十分的不适合这么煽情的场景,"咳咳……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拜访你的偶像?到时候可要好好打扮一下。"
见她笑的尴尬的岔开话题,陆心安一下子觉得凯瑞斯有些可爱,没想到女王大人这么怕煽情啊!
"应该是后天,那天我正好没有课,也不用太打扮,穿正常的衣服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陆心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差点忘了!你的小迷弟托我带了一些东西给你,说是要你务必好好地看一下。"陆心安从包中找到一封粉色的信封交给凯瑞斯。
这是斯图尔特临上车之前交给她的,然她务必交给凯瑞斯,表情十分的庄重严肃,陆心安一愣神便没有拒绝。
其实是斯图尔特趁机塞给他,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
凯瑞斯十分发愁的接过这封少女心信件,拿在手中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自自从才能够上一次的宴会后,这个小子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神经便开始电话轰炸,美名其曰是要追求她。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她的电话号码。
"什么故意的?"陆心安一脸惘然的的看着她。
这是凯瑞斯才知道刚刚她根本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
"好了,我让助理到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待会和你一起我去医院看看那个小子。"
没了刚刚的女王气场,凯瑞斯有气无力说道。
本想问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是陆心安转念一想便离开了。
多半是因为斯图尔特那家伙在发愁,毕竟他可是个黑客,追人的手段应该也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陆心安来到凯瑞斯为她准备的办公室,十分的而满意这录得布置。
也许是因为她是孤儿的原因,陆心安一向是喜欢这些暖色调,也就是尼克先生口中的小家子气。
熟悉完办公环境,便折身去找凯瑞斯。
此时的她已经恢复自己的女王气场,看着现在已经走出敢抢困扰的凯瑞斯,陆心安十分的羡慕。
她穷尽一生也忘不掉靳琛,凯瑞斯这一身的豁达,或许……她永远也学不会。
……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两人很快便驱车来到了医院。
站在病房门口,陆心安和凯瑞斯并没有看到意想之中场面,反而两个人正相谈甚欢。
"咚咚咚!"陆心安轻敲门板,提示屋中人有人来了。
"凯瑞斯你来了,我的信你看了吗?"
斯图尔特一眼便看到站在陆心安身后的凯瑞斯,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没有理会他,凯瑞斯闪身进到病房之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猪头男孩。
虽然她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来,但是话语只能够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喂臭小子?动机、原因通通交代清楚,否则就在让你尝试一下防狼喷雾的厉害!"
"想笑你就笑吧!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很搞笑。"
穿上的"猪头"少年很是生气,将头偏向一旁。
其实他的脸相较于早上,已经消肿很多了,至少眼睛不再是一条缝,勉勉强强的可以再此处寻到之前清秀的模样。
陆心安走到凯瑞斯一旁,看着少年红肿不堪的脸,笑了笑道:"虽然很抱歉让你肿成这样,但是这也不怪我,毕竟是你自找的。"
"你……"
少年有些气急败坏,本来他从玻璃上看家陆心安走过来,还是十分的高兴地。
他心想,虽然安安姐姐忘了他,但是至少还是关心他的,谁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要不是这些资料都是他亲手查到的,他都要怀疑自己找错人了。
"说罢,你为什么跟踪我?"
陆心安一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一脸严肃的盯着床上的少年。
凯瑞斯不敢相信,此时的陆心安竟然和靳琛生气的时候有些相似,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为了钱呗!还能为了什么?"
没了早上和她说话的委屈样,此时少年四分的不把陆心安放在眼中。
不是笑他吗?不是忘了他吗?以后他会让他后悔的!
"那好是谁指派得你,我看你年纪小,难免会被别人蛊惑,只要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或许会高抬贵手放你一马,否则咱们法院见。"
"你要和我打官司!"
少年搜的一下,从病床上跳了下来,站在陆心安眼前,不可思议的语气大声喊道。
陆心安冷静的回答:"没说一定要和你打官司,前提是你的回答要让我满意。就从你叫什么开始。"
"谢明希,十七岁。"
识时务者为俊杰,安安姐姐现在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还是老老实实的,少年转身做到病床上。
"上个月在网上接了一个单子,一个女人叫我帮她查一下一条项链的主人,我查到后,她又让我跟踪这个人。就是你--没了!"
谢明希的语气十分的欠揍,陆心安觉得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不要和一个未成年计较。
项链?
陆心安摸了摸空荡荡的脖子,她的确是丢了一条项链,那条项链从她有记忆的时候便戴在身上的。
几个月前丢了,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随后又出了许多事情,她也将这件事情落在脑后。
"什么项链?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