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名字取得怪怪的,不过,我还是挺高兴。
我们进去后,整个饭店都被我们的人坐满了,陈子诚的手下让老板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拿来给我们吃。
老板忙打电话让他的家人赶过来做菜,挂了电话后,他不停的把冰箱里做好的菜拿出来加热,分盘,端上来。
这些菜都是一些炒菜和炖菜,比较放得住的那种。
我们的人才吃就生气了:“老板,你这菜也敢叫中国餐吗?这不是传说中的猪食吗?”
老板一看我们那么多人,而且都非善类,他忙跑过来小心的赔笑说:“对不起,各位。我开这个小店只是为了让老外们偶尔换换口味,我本来也可以现炒现做的,但是,老外喜欢马上就能吃到东西,他们很少有耐心花在等待上面的,所以我只能做好了微波一下了。”
他们还要吵,陈子诚生气的把筷子一丢说:“你们是不是嫌饭菜不好吃?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出去车上等着吧。我们的下一顿远遥远着的,你们准备好挨饿就行。”
其他人都不敢再说话,沉默的吃着东西。
那个老板终于看出来谁才是老大,他忙跑过来征求陈子诚的意见问要炒些什么菜。
陈子诚不耐烦的说:“荤菜素菜都弄些来吧,你看着大家还没有吃停就一直上菜好了。”
老板的叫来的人也赶过来了,大家一起动手做菜,老板又亲自出去买菜。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大家才酒足饭饱的出了门。
国外的中国餐馆收费很费,我们居然吃点蔬菜和猪肉牛肉就吃了一万多,不过,他们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上了车后,大家都困了,我也困了,忍不住打了瞌睡,几次都差点靠到了陈子诚身上就惊醒了坐直。
陈子诚不耐烦的把我拉到他怀里,抱着我,让我睡。
我舒服的睡了,虽然心里还是很惶然。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车子又开了一会儿后才到了目的地:一个天然湖泊前的大别墅。
应该算是个城堡吧,这里灯火透明的,有一个加拿大人带着他的家人一起来迎接我们,还有二三十个佣人。
他们相互拥抱了之后,一起往里面走。
他的老婆也过来拥抱我,我不习惯,但我没有拒绝。
我们进去后,城堡里居然已经准备好了正宗的中国菜。他们找来了中国的大厨,做得比我吃过的一些餐馆味道还好。
我们吃饱后,迎接我们的加拿大人一家人都告辞了。听他们说话的内容,这个城堡应该是陈子诚买下来的,陈子诚才是这里的主人。
不过,佣人给我们留下了,其中包括三个翻译,一个管家,二十个佣人和五个司机。
陈子诚微笑着感谢他的安排,那家人离开后,管家忙给我们分房间,我和陈子诚住在四楼也是顶楼的套房里,有电梯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爸妈住在三楼,陈子诚的几个管事的手下也跟我爸妈住三楼,其他人分别住一二楼。
他们到了这里就放松了,有些人换了泳裤,直接去游泳了。
这个城堡里也有游泳池,就在顶楼,应该是只给我和陈子诚的。
这里应该就是主卧室了,我很喜欢这里,这就是城堡风格的建筑,我从阳台看过去,月光下的湖泊美得感觉应该是有什么仙女来要戏嬉的。
我洗了澡之后,换上干净舒适宽松的麻布裙,坐在大阳台上给风吹着,心却不知道失落到哪里去了。
我的心一直在哭泣,一直没有停过。
我想不通陈黎怎么就不能请警察把陈子诚他们拦在国门内呢?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回不了我熟悉的那些地方,这让我有种心被掏空的感觉。
而且,我最起码欠着陈黎和马翔鸣一个道别,我至少应该跟他们说声再见的。
风吹灌进我的裙子里,让我的裙子像个旗子一样四处飘扬,我的心也空空荡荡的,不知道要怎么才好。
我不知道要拿自己怎么办,我的心很痛,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它。
我坐在阳台上坐了一晚上,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我怎么也无法平静,以后我平静的日子可能太多了。
我想想除了我上学的时候忙一点以外,自从一心想要帮助陈黎开始这个世界就跟我无关了。
我是听陈黎和九儿说过,他们是怕我受到伤害而不想让我做任何事,我就这样被他们排除在整个世界之外,特别是陈子诚又想把我当成人质开始,我就住在高墙之内。
第二天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居然在打着吊针。
医生和护士都是外国人,医生很开朗,他是个年轻美国人,他看到我醒过来很高兴的说:“我知道你叫瑶瑶小姐,但是,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会让你那么忧伤。你在晕迷的时候,你还在眼泪。你是个年轻的美女,你应该活得开心,否则,会伤害你的身体的。我知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你不能再伤心了,你有轻度的抑郁症了。这个病可大可小,关键就要看你能否开心起来。”
我对他微笑着说谢谢,他更加高兴了:“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哦,你是个大学生?太好了,如果,你能听懂我说话的话,那么,我就能帮到你了。”
我的心里一亮,但马上又黯淡了。我想,在这个城堡里的人都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人,他也很可能是一个作恶多端的人,我怎么可能指望这样的一个人来帮我逃出去呢?
医生看出我的神情了:“瑶瑶小姐,你能把你的忧虑说给我听吗?你放心,我是一个标准的同性恋,我有自己的恋人,我不会打你的主意的。”
老外的思想就是简单,我没有办法跟他说清楚我的想法,只能对他笑笑。
他有些失望的说:“好吧,你如果不愿意说给我听的话,那么,我就不问了。我只要你记住:也许,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你要是需要一个聆听者的话,我愿意成为你的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