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过多久,姜韵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刚才不太方便,你说的那味药材该不会就是……”
“你猜的没错儿!所以你可能被人坑了!”我等不及姜韵的猜测,迫不及待地抢先说道。
“哦,我知道。”
我发现姜韵的语气情绪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所以不甘心的说道:
“姐,你不是傻了吧?你被他们坑了,那个可是价值几千万的东西,你不生气吗?”
“我早就知道啊!”听筒里姜韵不徐不疾说道。
“你早就知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吗?所以我知道你不会看错的,而且就算你看错,西藏的葛胖子也不会看错。”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那个狗屁公司?”
“有些事你不懂的……”姜韵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忙那边的事情早点回来,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听筒了随后传来“嘟”的一声忙音,我无奈地把手机丢在床上,实在是有点琢磨不透姜韵了。
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就甘愿忍气吞声?这不该是她的性格呀?
难道她继续留在海中药业是为了……
不行,我得早点回去,否则如果真是和我猜测中的一样的话,姜韵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我打消了留在平京多玩两天的想法,从床上捡起手机把电话拨给了张怀远。
毕竟眼看天就快要黑了,所以把治疗时间约在第二天上午,而我给出的理由是,调配出的药物尽管很成功,但是成药之后的药性却很容易挥发,张怀远自然不疑有他当即就答应立刻着手去安排。
说实在的,就算药材备齐,如果让我在一.夜之间做出药剂来,我也只能是无奈地说一声“臣妾做不到额”。
不过因为又姜七七空间的存在,外面世界的一.夜时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无限长。
第二天一早,我心满意足地望着手中在空间里面耗费了数月之久才制成的续命丸,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张怀远的电话。
最后一味药材我选择使用了九转易筋莲的半片叶子,相信姜七七所说的普通人不能用,大概就是因为普通人的体内不存在真气的原因,不过为张震山治病我肯定是要守在旁边的,有我的真气在,相信就算出现了什么异常应该也是无碍的。
等我跟着张怀远还没进张家大门的时候,透过车窗我就发现了门口甚至整个张家附近,莫名的多了不少尽管穿着很普通,但是却其实凌人的汉子。
这特么都是张家的保镖么?凭直觉的话车外这些汉子的身手应该至少是不低于徐小兵的存在,这特么什么概念?
而且这次进张家的时候,原本凭借磁卡就能通过的大门口,居然也加派了岗哨,不过因为车上有张怀远在,自然没有在大门口的岗哨处多费周折。
“张哥,你家老太爷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外面怎么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声地想张怀远问道,毕竟一直到现在张震山的身份,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谜。
“其实也没什么,要说以前家父确实也算得上威震一方,但是现在英雄垂暮,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见张怀远对他老子的身份忌讳莫深,我自然也不能太不识趣了,毕竟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下了车之后,发现此刻张家正厅里面迎接我们的阵容也是空前的强大,不仅张家老小一概到场,甚至人群的后面还有至少十几名白大褂。
对于这些白大褂的到来,我倒是也不难理解,毕竟我那句一成把握都没有,想想也是够吓人的,估计叫这些人来也是为了以防不测的。
想明白这层道理,我非但没有介怀,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准备在这群白大褂里面,找找看有没有季仁河的存在。
不过在还没找到季仁河的时候,我就已经随着张怀远进了正厅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张震山显然气色不错,我刚一进门他就迎上来朗声夸赞道:
“贤侄,你这工作效率可够高的啊,我还以为少说也得等个十天半月呢!”
“张伯过奖了,都是托您的福!再说此等大事面前,小侄怎敢不尽心尽力?”
“来人呐,为姜神医看茶!”张震山说着就准备将我让到上座。
不过我既然是以时间拖久了药效就会减弱为由,提前为张震山治病,那么做戏就自然要做足的,
“张伯,咱们又不是外人所以也就就别客气了,时间紧迫,拖得久了恐怕影响药效,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其实昨天晚上张怀远就已经把关于药效的事情通知家里了,所以我的做法应该蛮合张震山胃口的,只不过再怎么合胃口,这个习惯了场面那一套的老头儿一时半刻地也不大抹得开面子:
“这……进家连口茶水都不准备,恐怕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张伯,这都什么时候了?特事儿特办,再说凭我和您家怀远大哥的面子,我也不应该算是外人吧?”我见张震山脸上神色开始松动,忙又有些打趣地调侃道:
“大不了等回头我把您治好了,您请我吃顿大餐如何?”
我的这一番话算是把张震山的里子面子都给了,所以张震山也是乐得爽朗大笑道:
“哦?没想到你这小家伙儿也是个贪吃鬼呢,那就这么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而且一定要都是我爱吃的东西,还有不许有您家‘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咱爷儿俩到时候可得一醉方休!”
“哈哈,好好好!到时候都依你!”张震山高兴地对我大拍肩膀道。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连忙趁热打铁道,毕竟早一点开始治疗,就能早一点回去保护姜韵了。
随之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张震山却微微摇头道:“不急不急。”
“啊?怎么还不急呀?”废了这么大劲儿到头来却是一个不急,我都有些快崩溃了。
“贤侄啊,在为我治病之前,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贤侄能不能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