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蕊脸上非常不悦的表情自然逃不过林木的洞察,而林木当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不怒不喜不悲不泣。
就在几人准备准备上车之际,突然出现一群人,手里拿着电棒将林木一众全部电晕过去。
等到许二胖等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趟在一间豪华包间里的沙发上。
许二胖揉了揉眼睛,环绕四周,看着陌生但显得高档的房间感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房间,茶几上摆着各种茶水饮料,果盘小吃,似乎也是特意为自己等人准备的。
他用手夹了一片锅巴放进嘴里,大感味道不错,比村里王姨自己做的要好上很多,又看到一瓶红酒,这让他忍不住倒上一杯,学着林木教他的动作,摇晃酒杯,然后缓慢地品味起来。
穆可儿半个身子躺在沙发上,转身后一下子从沙发上跌落下来,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众居然趟在酒店套间里,心里暗叫不好,赶紧唤起韩香等人。
所有人全部醒来之后,都是大惊失色,唯独许二胖别有情调地小酌一杯。
韩香瞧不上许二胖装斯文的感觉,怒道:“别喝了,自己老大都没有了,还有心情喝酒。”
许二胖起先并没有发现林木不在几人之列,听到韩香的话,浑身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儿姐姐,我们怎么来到酒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木怎么不在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啊?”邢蕊躲着步子在客厅里,显得焦虑不安。
穆可儿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之后,拼命地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二胖大声喊道:“老大那?没有理由他不在这里吧。”说罢,许二胖朝着其他房间找去,可依旧没有发现林木的身影。
穆可儿冲着许二胖喊叫起来:“别晃来晃去,每个房间我都找过了,根本没有林木的影子,我回想起了,刚才我们正要上车,似乎来了很多人,将我们电晕过去了。”
众人似乎都回忆起来之前的情景,一群西装男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们身边,紧接着,他们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便失去知觉,再次醒来之后,已经来到了这间屋子。
韩香心里感到害怕,之前袁立用虚假的伪装欺骗了自己,差点将她整个人的清白毁掉,那种恐惧再次产生,整个身子瑟瑟发抖,看着众人问道:“我们不会被人绑票吧?”
邢蕊居然顺着韩香的思维想去,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点头称是:“对,很有可能,我们这里有五个人,三个美女是他们的重点对象,一个孩子可以拐卖到小村落,一个臭男人可以放走要赎金,这一切都是阴谋,我们很可能在进入绥县的时候就被人盯住了。”
许二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白了一眼邢蕊小声抱怨道:“我就这么不值钱,还放走我,要是让我见到那些人,定将他们打趴在地上,让他知道二胖爷的厉害。”
韩香紧张过度,由不得抬腿冲到套间门口,房门立即打开,她走出房门,向前望去,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走廊出现在自己眼前,两边还挂着彩印的名家字画。
她这才送了一口气,可紧接着,身后一个姑娘说了一句:“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差点叫她直接晕过去。
当她确认身后女子的身份之后,这才舒缓了一下心情,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走进套间,向众人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
“门可以打开,门外出了服务生并没有其他人。”
穆可儿皱着眉头分析道:“这么说的话,我们现在情况挺好,至少我们几个都是安全的,并没有人恶意对付我们,想把我们怎么样,现在唯独林木不在,或许那些人的目标只有林木,难道林木在这里有仇家?”
许二胖摇了摇脑袋说道:“不可能,我和老大这可是头一次出门,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有仇家那?”
邢蕊突然想起之前在商店里被人盗走手机,林木出面讨要的画面,赶紧说道:“会不会和之前那位凶巴巴的女子有关系,能看得出,那一男一女有些老头,至少她出手狠辣,商店老板也得畏惧几分。”
穆可儿点头,说道:“这样分析也说得过去,就当是女孩回去发现端倪,想要寻找林木报仇,也不至于将我们几个带到这种规格,这种档次的酒店吧,且不说这里住一晚上费用有多高,我想若是寻仇,也不会在茶几上摆上好酒好茶让我们享受吧。”
众人听到此处,更加感到糊涂,哑口无言,整个房间变得安静起来。
这个时候,林重生走在众人面前,摸着脑袋问韩香和许二胖道:“你们之前不是还猜测下一次会经历什么?我们所到之处,似乎都是困难重重,惊险万分,感觉蹊跷可似乎每场灾难又好像是设定好的一样,我估摸着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吧,我哥指定有他自己的计划,只是这次不需要我们参与和配合,既然他都这么想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洗洗睡吧,反正已经吃饱喝足了。”
穆可儿大瞪着眼睛问道:“故意为之?他一个村里来的打工仔,有这么玄乎吗?”
可当穆可儿说罢之后,表情瞬间呆滞,连同邢蕊和兰心二人也好像瞬间想起了什么。
邢蕊自言自语道:“他好像真的不一样了,他身上的衣服看似简单大方,引不起人们注意,现在仔细想想,林木从头到脚都是国际大牌,难不成他真的发达了,他接住那个女孩,成功上位,获得一切物质条件?哎!他怎么能这样那,这可是爱慕虚荣的不归路,路的尽头比刀割还要疼痛。”
穆可儿也回想到之前尽管多人挤在一辆车里,可那车似乎挺宽敞,坐着很舒服,很上档次的感觉,不由得问道:“他开的是什么车来着?”
邢蕊说道:“满身都是泥巴的车。”
林重生摇头叹道:“那是因为我们一路走来,压根没来得及洗车,所有那车才满身的泥巴,我虽然乞丐出生,可我都知道那是一辆宝马车,你们怎么能不知道那?你们怎么不关心我哥,怎么关心起他的车了?”
邢蕊一只手拉住林重生很严肃地说道:“我之前对他有过误会,后来发现是我错怪了他,现在你哥正在步入一条可怕的道路,我可是过来人,不希望他重蹈覆辙,你一定得却说你哥,正儿八经地捡破烂,堂堂正正地做人才是硬道理,女人的钱就像男人卡,每一个物件都是毒药,千万别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