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怀不乱?真君子?”
凌飞扬呢喃声后便有些讶然地看了看卓一鸣,好笑问道:“卓总,你觉得小叶他,是这种坐怀不乱的人吗?”
卓一鸣笑着摇摇头:“我可不这么觉得,坐怀不乱,还真把自己当成柳下惠了呢。”
……
抱着康乔来到六楼后,叶辰枫便拿卡随便刷了一间房进去,再看看怀中的康乔,居然已经将自己的裙子都在不知不觉间脱掉了大半,看着叶辰枫一阵眼热,鼻子更是开始冒起丝丝灼热气体。
“我的天,这妞儿,还,还真是在诱惑我犯罪啊。”
说着,叶辰枫又赶忙晃了晃脑袋,而后冲进浴室便将康乔放进了大浴缸里,立刻打开凉水浇在她身上帮其降温,之后又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套银针,准备为其施针。不过,在叶辰枫刚取出一枚银针准备下针的时候,康乔却忽然间又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还勾上了其脖子,美眸微闭,柳眉微蹙地道:“我,我要……你到底还还是不是男人?快,快给我,我,我也不需
,需要你对我负责,快……”
“咚!咚!”
叶辰枫只感觉自己心跳都开始加快,不过,在做了几分钟的思想斗争后还是那开了康乔的手,一只手按住其作乱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慢慢脱掉其裙子令其露出穴位所在处,便于施针。
“康教授,我这可不是有意冒犯,要是不将你身体里的药性排干净,那你可真就要摊上大事儿了,所以,也只能得罪了,见谅见谅吧。”
“噌!”
说着,叶辰枫这第一针便刺了下去,玉皇真气也开始顺着银针缓缓流入康乔身体里,帮助其一边镇压着药性,一边促进着她的排汗系统加强工作强度就,想要让康乔体内的那些药性顺着汗液排出体外。
紧接着,便是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在接连刺了九针后,看到康乔脸上的红晕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之后,整个人也不再躁动而是变得安静下来后,叶辰枫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呼……还好还好,看来那景保富这次搞来的药,药性还不算太强,否则之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只怕她早就是内火烧身了,到时候可就不止是内分泌失调那么简单了。不过,在这浴缸里泡上一夜,看她体
质也不算太好,第二天出来难免会感冒发烧。”
嘀咕了声后,叶辰枫再看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想了想便走出浴室,盘坐在外面床上开始闭目修炼起来,准备明天早晨再为康乔检查一遍身体。
不过到了黎明时分,处于对女人,尤其是和自己有过颇深误会女人的好奇心理,叶辰枫还是有些小无耻地下了床,偷偷将康乔包包里的那些照片拿出来,一张张地看了起来,一边看着还不时地啧啧嘴。
“靠,这张比较劲爆啊,躺在床上跟个睡美人似的,之前只是觉得这康教授比较有料,却没想到这么有料。”
“嗯?还有这张!美人出浴图啊,居然也被那姓景的人渣给偷拍到了,唉,摊上这么个货,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
盘坐在地上的叶辰枫一张张评论着,看得那叫一个入神,然而当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却发现有一滴水滴忽然间滴落在自己手中的照片上,吓得整个人都是一个哆嗦。
紧接着,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清冷中还夹杂着些许羞恼的女声:“看够了么?”
“靠!”在下意识地爆了句粗口后,叶辰枫猛地一扭头,便看到浑身都裹在一件浴袍中的康乔竟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后,吓得赶忙丢掉手中照片,张张嘴本想解释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只能尬
笑起来。
“嘿嘿,这,那个……啊,康教授啊,你千万别,别误会哈,这些照片原本就是散落在地上的,我只是想,想帮你把他们拾起来再装进你,你包里而已。”
在叶辰枫说了个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后,自然也不会相信的康乔冷冷一笑,之后,却也没再骂叶辰枫什么,只是一个人蹲下身默默地拾起地上那些照片,那委屈可怜的模样,看上去颇让人有些心疼。
之后,叶辰枫下意识地下蹲想要帮她,但一想那些照片,一时倒觉得有些不太合适,暗叹声后只得又直起身子。“那个……康教授啊,之前为了帮你把身体里残留的药性彻底排干净,所以只能让你在冰水缸里待了一宿,导致你现在可能染上了重感冒,甚至有些低烧。不过没关系,回去后请个假好好休息两天,这是我
给你开的方子,按照上面抓药煎药,早晚各服一次,两天便可痊愈。”
闻罢,康乔抬起头看了看叶辰枫递来的药方,但却并没有去接,而是又低下头轻声问道:“为什么。”
“啊?什,什么为什么?”
感觉叶辰枫好似是在装傻,康乔当即又抬头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少装傻,我是在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也用针灸救我,而不是对我做,做那种事。”
“你应该知道,当我在那种情况下,你即便是对我做了那事,我当时也会配合你,而且之后也没什么理由责怪你。”在明白了康乔的意思后,叶辰枫也渐渐变得正色起来,最后也只是说出了一句话:“因为我是人,而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有着自己的理性和原则,乘人之危的事情我不愿做,也不屑于去做,就这么
简单。”
“好了,你一会儿回去就好好休息,按照我这药方上所写,按时抓药吃药就好。”
说完,叶辰枫便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走,倒不是他不想留,实在是现在康乔这幅样子,再不走,说不定可真的会做出些德行不报的事情。
“你……”
康乔刚想再说些什么时,可叶辰枫却已经走出了房间,无奈,到嘴边的话也只能生生咽下,不过心里却开始对叶辰枫刮目相看起来,对其印象也算是大为改观。
想想看,一个在自己昨晚那种状态下都能不去碰自己分毫,还那么近距离施针的人,放眼全国乃至整个世界,还有多少?怎么可能会是她之前所想的无赖?“看来,我,我之前真是有些冤枉他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