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他这张脸就算是出去卖也有无数的女人愿意为他砸钱,好吧?
果然,靳斯州那种缺心眼和这瞎子女人,简直绝配。
沐清看着对面脸色骤然乌云密布的男人,忍住笑意,扯了扯唇角,“薄少,我家烟烟喝完酒就是比较可爱。上一个想趁她喝酒欺负她的男人,已经没有命根子了。”
薄霆,“......”
包厢里的男人:“......”可爱?这他妈对可爱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这么糟蹋这个词?底下他妈都凉了一截......
薄霆碰到言烟,单纯是巧合。
正巧他来这本来是想膈应靳斯州那个贱男人的,没想到正好久碰到了他的老相好。这不得“邀请”进来喝两杯?
谁他妈能想到外表白白净净,清纯可人,端庄知性的女的竟然是这么个疯子?
喝酒比桌上的男人还猛,撒酒疯又撒个不停,他一时间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欺负谁了。
坐在酒桌左侧的男人放下牌,打着圆场,“我们薄爷只是邀请言经理来我们包厢喝几杯酒,薄少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你看看言经理喝得多开心,撒酒疯都打破几瓶好酒了。”
“你可别说话了,牌打得那么烂,裤衩子都要输给我了哈哈哈哈......”言烟歪歪扭扭地靠在沐清身上,嗤嗤地嘲笑。
刚才说话的男人,“。。。。。。”
到底是谁打得烂,心里没点数吗?他不和喝疯的女人一般见识。
...... ...... ......
一出七摘苑言烟就瞥见了外面的灰色的宾利。
几乎是同一时间,宾利缓慢起步准备离开。
言烟拼了命地跑到路中间,车速没有一点放缓的迹象,直到快要撞上挺直的女人时才猛然刹车。
刹车声刺耳,划破了黑夜的压抑与沉寂。
沐清靠在卿尘旁边,心跳差点骤停。
她想挣脱卿尘交缠的手去看看情况,男人没松,语调淡然得说道,“她的目的不就是逼靳斯州出来见面?乖,我们回家。”
沐清看到言烟坐上了那车的副驾驶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男人替她打开银色迈巴赫的车门,摸着她的柔发让她坐下,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侧脸无意扫过女人红润绵软的唇,没忍住按在车上亲了好一会儿。
从包厢里走出来的薄霆正好看到这一幕,“......”
真他妈糟心!
旁边的小弟自然也是看到了,极力心无旁骛地找别的话题,“薄爷,你觉不觉得沐大小姐,和杨昭塬那老贼的夫人很像?”
薄霆盯着渐行渐远的两辆车,微眯的眼里,是止不住的玩味与讥诮,“何止是像?”
小弟盯了他冷峻的侧颜好一会,还是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转头问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了靳斯州的女人?”
薄霆瞥了身旁的小弟一眼,“你懂什么?”
“可是我听小道消息说,言家想快点和唐家把婚事定下来,都快成为别人的女人了,靳斯州还会要吗?......老大,你不会是故意......”
“还算有点脑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