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从病房出来的时候,实在是有些难过,也不忍心告诉顾盛寒,其实现在为止都没有找到叶蓁,也没有一任何一丝有关于叶蓁的信息。
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黄维德刚好也挂了电话,正准备进来,而秘书看到她这个样子之后,有些生气,于是拉着黄维德拉到了安全走梯。
“黄总,您还在这里干什么呀?
难道你看顾总这副样子?你觉得很好笑,所以你在这里看热闹吗?
难道你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吗?顾总变成这样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这个黄维德太贪心的话,哪还有那么多事情发生呀?
现在顾盛寒记忆力错乱,在医院里面还得观察一段时间,而叶蓁直接没了,失踪了,一点消息都没了,这个华为都还有脸在这里,真是令人生气啊!
所以秘书才毫不客气的就指责这黄维德。
而黄维德也是有一点憋屈,靠在墙上非常无奈的说道。
“你这样子搞,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虽然我是绑架了叶蓁,但是我本意也没有想办顾盛寒还成这个样子呀,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纵然是嫉妒他,也不会对他有什么确切的……”
那就是承认想要看顾盛寒的事情了呗!
助理听到对方有些不服气,又承认嫉妒boss的话,之后别立马的转换了表情,脸上带上一些嘲弄。
“你这个样子,看着我做什么?”
黄维德内心也是十分不爽,就一个小秘书,竟然敢质问他了!
“我只是有点好奇,黄总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少奶奶,现在的消息呢?
还有你这么大手笔,单单只是为了公司的股份吗?”
黄家在圈内也不算是太穷,也是有脸面的人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卑劣的手段呢?
“这眼神什么意思?我的确是想要他公司的股份,但是这么大的产业,谁不眼红呀?但是我绝对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呀,我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对他来说有点太累赘了,想要测试测试这个女人有多重要而已。”
黄维德靠在墙上无所谓的说道,而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倒是让秘书感觉特别的恼怒。
伤害了别人,把人伤害成这个样子,还一脸很有理的样子,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下流了。
“现在总裁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请你远远的离总裁远一些,我知道您做这些,无非就是觉得不总裁不会怪罪于你。
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都有自己的底线,嗯,每每都踩在别人的底线上,怎么可能都躲得过呢?”
黄维德笑了笑,看上这个小秘书疵着牙挺像一个老虎的样子,但是他知道老虎现在在病房里面发病的眼前的,不过就是一个猴子而已。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算老几呀?能有什么能耐要惩罚我?”
秘书被他这个样子气笑了,然后伸出手指摇了摇。
“看来黄总很清楚,也明白顾总不在的话,我是没有多大权限的。
但是顾总这么聪明的人,当然也会料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早早的就告诉我。
之前你让他做的一些事情,还有为你收拾的一些烂摊子的,一些证据,只要是交到某一个地方,我相信第二天……”
黄维德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十分不可置信地问道。
“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怎么回事呢?顾盛寒不是一向不屑于跟她斗来斗去吗?
“看来您的确是不怎么害怕呀,看来顾总把这个把柄留给我,就是为了对付你。
那么我也不会客气了,只要你流露出一丝对我们不是不利的举动,我就会立马让人在暗处把那份证据送过去。”
黄维德听到之后,心里划过一丝慌乱,眼神带着一丝暗恨和懊恼?
“你不过就是个秘书而已,管那么宽干嘛?我和你们老板从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习惯了,这次他醒过来,肯定不会找我的麻烦。
你不要拿鸡毛当令箭好不好,不过就是给别人打工的一个秘书而已,摆什么臭脸充什么大头啊!”
秘书攥了攥拳,心里暗念道,这多少年没有被人这么直接的侮辱过了,但是为了老板或者是为了自己,她要忍下来。
“看来黄总还是没有看清楚现实呀,你以为就凭着你这种浅薄的勤奋和不纯的目的就能接近我们老板吗?
我就是看见上午家的交情,所以卖给你一个面子而已,但是却没有想到你脸皮真这么厚,就这样生生的赖上了。
也真不知道,人怎么可能像牛皮糖一样,粘上之后甩都甩不掉。”
秘书虽然不能明灭的反,但是案否倒是可以的。
“一个小小的秘书而已,就该如此猖狂,你给我等着,等顾盛寒醒过来,我一定好好的告你一状,让你卷铺盖地走人。”
黄维德知道对方大概是首领,这有什么把柄,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么大胆的话。
心里有一点害怕,也怕对方狗急跳墙,所以便有些怨恨的瞪了秘书一眼,狠狠的撂下这句话,就离去了。
秘书看了他一眼之后,心里实在是有点厌恶,别过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调整一下状态,才慢慢的从安全通道出来。
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离开之后有一个女人偷偷的把高跟鞋脱掉,然后从旁边的一道小门里去。
而这个离去的女人一直到地下的停车场,坐上车子之后才惊魂未定的把墨镜和口罩摘掉。
“去做什么亏心事了?怎么一副心虚的模样?难道你没有看到顾盛寒或者是打探到顾盛寒的消息吗?”
车子里传来一道非常古怪的语调,孟佳人斜眼向后看去,心理惊魂未定的回过了头。
“你你怎么在我车里面?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当面的跟我见面吗?我们不是电话联系的好好的吗?”
对方听到这话之后,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自顾自的擦了擦手中的戒指。
“你到底在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