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毫无掩蔽地曝露出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小妖及坏坏像牛犊般喷着热气,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着瞧。
「嘻嘻,果然还是处女。」
「呜呜,别…别看。」
明明自己把阴唇撑开,但嘴里却仍哀求着要人别看,这或许是身为女人仅存的最后一点的尊严。
啪嚓!
鸣鸣鸣…
啪嚓!啪嚓!啪嚓!
「鸣鸣,求求你们…删掉好不好?」
「嘘~」龙也强制扳开我的双腿,不时在耳边轻声唸着:「小璐嘉忘记了吗?我不会害你的。」
「鸣鸣,龙也不会害我的…不会害我的。」
那句话宛如一辈子的烙印,我怎样也挣不脱它的束缚,嘴里机械式反覆叨念,化成主动剥开膣穴的精神支撑。
快门的声音犹如扣动扳机的撞针,伴随着我止不住的哭泣声,将主动剥开的嫩穴毫无死角地完整记录下来,每传来一声啪嚓,内心就往下沉沦一分,泪水如江水决堤般爆发,由细细呜咽到止不住的嚎啕。
但无论我如何悲嚎,龙也叁人始终带着满足的笑意,丝毫不见停手的意思。
「嘿嘿,再帮老师来张处女膜的特写!」
「这张讚,老师的整张脸蛋都照进去了,想否认也没人会信了。」
「呜呜…。」
在两兄弟轮番的戏弄后,我除了哭泣再也做不出抗拒的反应,僵硬的手指始终保持膣口敞开的动作。
「老师,给你看看你处女膜的形状。」
小妖忽然拿着相机凑了上来,表现得像是答对题目的优秀学生,我畏惧地向旁闪躲,突然间,不知为何感觉兄弟俩人变得好恐怖,连龙也生疏得像是陌生人,天地缓缓地旋转,脑袋里晕糊糊的,我开始意识似乎哪里发生不对劲,但却发觉不出是哪。
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看看,你的小嫩逼色泽真美。」小妖满脸色意地涎笑道。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不说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小阴唇内有颗痣呢。」
住口,别再说了,我快要疯了!
「这个搞不好你男友都没看过,登登!老师的处女膜长得好像是筛子,好多个细碎的小洞,这种形状的,我还第一次看到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崩溃的绝望尖叫,看到我近乎失控的举动,俩兄弟却反常地鼓掌大笑。
为什么我身体里的构造,却要由生疏的男孩告诉我?自己的身体不该是我最瞭解吗?为什么他们可以若无其事地谈论我下体长什么模样?连我都不曾如此近距离观察,而他们却可以对其品头论足?
这一刻,我的精神拉紧得似绷至极点的弦,只要再多一丝力道,便会啪地一声断裂。
「瞧瞧你们,把小璐嘉吓得跟什么似的。」
一双柔若无骨的大手从身后环抱而来,像是章鱼的触手扒附而上,紧緻却又不至压迫,将我包覆在厚实的胸膛中,两个赤裸的躯体迅速交流着对方的体热,原本快要跌下悬崖的情绪得到缓解,一点一滴松弛下来。
我侧过身子,偎在龙也怀中嚶嚶哭泣。
泪眼婆娑间,我似乎朦胧看到小妖二人向龙也挤眉弄眼地比出拇指,满肚坏水的他们似乎谋划我看不清的阴谋,但我再也无所谓了,因为只要龙也在旁,他们的诡计永远也无法得逞。
龙也的手熟络地覆上乳丘,乳房肆意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原本还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的小脸,俏俏升起了红晕,渐渐变成断续的抽泣,偶尔还夹杂着一两声乳头被摘提的甜叫。
明明还很悲伤的,但在龙也面前,不只肉体任其轻薄,连情绪都被轻易掌控。
勉强残留在大脑里那股查觉不对劲的念头,如潮水般飞快消散,我…我…不可以…忘…。
啊!
龙也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一捻,我触电似的弓身碎颤,龙也的爱抚太舒服了,每滑掠过一处,每次浓厚呼息,每一波轻囓细吮,都精密击中每处渴求被抚摸或亲吻的部位,不只是肉体,在龙也面前,我连灵魂都是赤裸毫无遮掩。
我真的逃不开了。
「小璐嘉很喜欢被梳阴毛呢,轻轻梳一下就抖个不停。」龙也感觉发现新奇的事物。
「龙也…不能这样…啊。」
话未说完,龙也指甲修剪平滑的指尖再次挠过覆着乌黑茸毛的耻丘。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膣穴上方的肌肤涌现,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全新地带,犹如一团纠缠不清的细小毒蛇在耻丘上绽开,在肌肤下疯狂窜爬噬咬,毒液勾挠着原始的雌性慾望,最后像是逃不过被毒蛇诱惑的夏娃,挺着腰摆迎合龙也一次次的梳爬。
「鸣鸣,好舒服…啊,龙也。」
「我随便就能开发出你身上十几个性感带,结果你那废物男友却不肯花时间去寻找,真是浪费这么棒的肉体。」龙也一把攫住乳房,同时用温热的掌心摩擦膣口,交替着已达高点的耻丘爱抚。
「别别…提他,用力揉我,呜呜,好棒。」我逃避着子川的话题,蒙着头将自己沦陷进官能的漩涡中。
「宝贝,小妖他们也想一起玩玩…。」
「不不,我不要他们…啊啊。」
我的话语还未说完之际,龙也贴在膣口的温热掌手猛地加速摩擦,急遽上涌的骇浪从深海爆出,原本就绷紧的胴体弓了起来,大脑瞬间空白,只觉得双腿深处的芳径里,喷出少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汁液,热乎乎的,淋得龙也手上都是。
「唷嗬,处女潮吹呢。」小妖亢奋地讚了声
潮…潮吹?
只在影片与网路听闻过的名词,原来,这就是潮吹?
我失神地看着湿淋淋的下体,唇瓣上有着爱怜过后的潮红,汁水溅得大腿满佈水光,微微绽放的蜜唇一颤一颤,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抚,隔着那层细膜的深处,传来更热切的渴求,如果…如果能被龙也…贯穿…搅拌…撞击…
我连忙甩着头,想将这股说什么也不行的念头甩掉。
「让小妖他们加入,我可以让你的爽度翻倍喔。」龙也语带诱惑,勾引着我不断向下坠落。
如果不能与龙也做,那至少…给我更强有力的刺激。
「……嗯。」
我耷拉着潮红的脸庞,挫败地应了声,感觉自己为了排解生理慾望连尊严都不要了。
听到我的答应,小妖与坏坏立时拋却先前做壁上观的态度,露出满脸贪婪的急色,直接扑上我的胸口,大口吸吮着双乳上樱红的乳蒂,粗鲁的啜吻将充血的乳头高高汲起,将浑圆的乳丘提成尖笋状。
「鸣鸣…轻….轻点。」
我像孩子般低声啜泣着,任由胸前的白腻陷入男孩的浪舌中。
啵
响亮的剥离声在空气中绽开,樱红的蓓蕾被唾液漉得油亮,还有一丝晶莹的水丝牵连在嘴唇与乳头间,画面有着说不出的淫糜。
「嘻嘻,老师的奶子真够大,以后哺乳的乳汁一定很充足。」
「不要说了….鸣鸣。」
对于他们的调笑我完全无力抗拒,只能发出悲伤的哀鸣。
尽管我心理已然兵败如山倒,但他们对肉体的玩弄仍不善罢甘休,一再地撩拨着我的敏感部位,熟捻地挑逗欲望的琴弦,像是合奏着一首节奏愈来愈快的交响曲,时而吸吮乳房,时而紧抓臀瓣,所有的技巧衔接得恰到好处。
一层又一层叠加的爱抚与啜吮,将情绪推至高点。
嗬嗬…
身体似被烈火烧灼,化成滴滴醇郁的女汁,从下体的一抹殷红中汨汨流淌而出,在休旅车椅垫上拓出一轮水滩,被叁人察觉后,戏謔地剥开骚痒难止的蜜唇,肆无忌惮地调笑起膣口里流洩的氾滥春水。
「宝贝,介意让我嚐嚐你的淫水的滋味吗?」
「不行,那里脏…。」
一整天在校园里走动,双腿间积攒着汗跡与尿水气味,听到龙也的提议,心中漾起更多的不是喜悦,反倒是胆颤心慌,生怕会在龙也面前曝露自己狼籍丢人的一面,即便我再也无法以教师的地位面对他,至少可以在他心底留下臻善完美的印象。
「别害羞嘛,大不了换你舔我的鸡巴相抵就好了。」龙也昂了昂胯间的兇物。
「那…那有这样的…。」
我的脸上一阵臊红,每次帮子川口爱时总是彻底洗净,从未闻过难闻的气味,想到龙也经过整天活动,甚至还有两节户外活动课,那根傲人男根上想必累积着浓重到不行的男性气息,如果含进嘴巴里,感觉连脏腑都会被那气味给污染 …
噫!光是想像就觉得陶醉。
咕咕
我在男孩们面前,膣口再次流出两股滑腻的爱液,不行,我不可以再想下去。
「那,我开动囉。」
不顾我薄弱的拒绝,龙也翻过身来将我压在身下,扬着霸道笑意的脸庞俯下吻在颈侧,柔软的嘴唇却有着强横的力道,深深印在肌肤上,却未留下恼人的津涎,如蜿蜒的蛇径盘旋吻下,多为轻吻即逝,时而重吮繁啜,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无法向子川辩解的红艷烙印。
啾啾
细密带着节奏的声音在紧闭的车厢中响起。
当亲吻到胸口时,龙也在乳头上稍作流连,贪恋那颗樱红的果实,徘徊着不忍离去,轻囓在齿间细磨慢提怜爱一番后,在我哀声轻啼声中,才爱不释口地离去。
顺着肋骨不明显的隐伏轮廓,一路流泻至平坦的小腹。
随着下体私密部位距离的拉近,一点火星溅落在下腹那如叠累成小山的慾望薪柴旁,噌地点燃了火势,煎熬起腹腔里浓到化不开的情慾,我的呼吸抑制不住急促,每一口深吸至肺里的空气,欢快地为腹部那团欲火增添氧气,使其愈发炽烈。
其间,坏坏小妖两人脸上带笑。
神情没有一丝不耐,持着DV摄影机安静地录下影像,做起无声的称职观眾。
终于,这趟旅途抵达终点,
龙也打量着我那久未修饰的隐秘地带,如初生羊羔的绒毛,柔软中带着些许凌乱,如此近距离被观察,让我感到不适地扭动身躯。
「啊!」我发出一声轻叫。
龙也忽然将脸埋进耻丘上的阴毛里,享受着毛发在脸上的刮挠,嗅闻着那里雌性散发的气息,从翕动不止鼻翼喷出令人酥麻不已的热息,透进薄嫩肌肤下的子宫,像泡在一池暖泉中,舒畅又迷离的感官让站直的双腿颤出细碎摆子。
原本就迷恋耻丘被爬梳的我,被龙也用鼻樑拱动犁耕着,肌肤下埋藏的欲望瞬间被刨掘出来。
「啊啊…龙也,好奇怪。」
我轻搂住那颗闹腾的头颅,不知该推却,或是往下深掘出更多。
还未从梳剔中平復,龙也下波攻势已然袭来,一侧大腿被强行抬起,曝露出毫无防备的嫣红凹陷,有如忽地被拔去球塞的浴池,强劲吸力一口覆在泥泞不堪的花蕾上,滋滋的羞人啜吮声从腿缝间传来。
「龙也,停停…停一下,脏…啊啊。」
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泣唤,那抹被剥开的花苞上,传来时而小鱼般细啄,或是章鱼吸盘巴附般的拽拉轻扯,被如此霸道的对待,花径里回应着疯狂蠕动,努力分泌出一股股湿滑的蜜液。
灵魂…
灵魂快被吸吮出来了!
从那道堵不了的蜜穴中,思绪一点点被抽空,下腹里的火苗已发展成燎原的烈焰,有种感觉在大脑中產生,那堆点燃的薪柴中蕴含着浓郁却危险的油脂,再放任烧下去会爆出我无法控制的事。
得停下来…
脑海里警报声大响!
「抓住她的手,别让她有挣脱的空间。」随着挣扎的反应开始激烈,龙也命令道。
「嘿嘿,收到。」
「老师,你只要放宽心交给龙也哥就好啊。」
小妖与坏坏一左一右将我架起,我的手臂被拽卡在其身后,不留丁点活动空间,双腿更被环抱而起,整个人像隻上了岸的鱼,只留下一抹湿润的裂缝,怯生无助地迎向龙也兇猛的雷霆攻势。
「龙也,我有点怕…啊啊!」
灵巧的舌尖宛如毒蛇的蛇信,从龙也沾满花蜜的嘴唇里探出,时滞时行,像在捕捉着空气里的气味讯号,轻易锁定酸甜气息的源头,舌头的末端触及流淌蜜液的开口,如早春待放的鬱金香花苞敏感地收缩了下,好一会儿再缓慢放松,彼此试探着契合程度,在肉体深处疯狂释放着发情讯号下,膣口很快被卸下防备,任由龙也细细舔舐着被努力守护多年的薄膜。
女人贞洁的象徵,被不是子川的男人舔弄拨撩。
连子川我都不曾这样交付给他!
不只是上面的嘴唇,连下体间张啟不定的樱唇都被龙也给佔有,粉红色的薄嫩逃不出津液的浸漉,从筛状的细孔中,与龙也互换起体液的交流。
攻陷下膣口后,便以舌头末端当绘笔毫尖,开始一圈圈描绘出杏桃果肉的形状。
骚痒难抑的触感阵阵袭来,被拘缚住的手脚想搔挠却无能为力,直到敞张的蜜唇拓染出足以令所有男人垂涎的光泽,最后在性器顶端的女蕾停止。
「不能…那里真的不可以。」
像场男女双方组成的捉迷藏,当所有可疑的藏匿地点尽数被龙也揭穿,仅存最后一座可供藏人的衣橱,但龙也却没急着戳破,反倒一点一滴挤压着橱内那人紧绷的情绪,最后才绝望地发现,她再也无处可逃。
如同此刻被舌瓣轻柔地捲住充血胀大的花蕾,完全逃不出龙也的口舌夹击。
啾滋
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吮吸,匀称而洁净的脚掌便如被抚弄的含羞草弓缩而起。
即便被子川与自己触摸过无数次,依然抵不过龙也那足以让下半身几欲融化的轻吮,他动作放得异常柔缓,轻得像在舔弄一张窗纸,但愈是拖泥带水,施加在花蕾上的包覆力道便愈透往深处。
「求求…啊啊…不行啊啊啊…。」
「住手…住…啊啊…」
一次次被紧紧包裹进细腻又湿热的触感中,令我產生一股毛糙的异物进入蚌壳中,于是分泌出滑腻的液体将其层层包里,最后化成珍珠与蚌肉融为一体。
我的阴蒂逐渐成为龙也舌瓣上孕育成而的晶莹珍珠,每次捲提慢啜,都从喉咙间化成没有意义的甜美泣叫。
啾滋滋滋
大量的末梢神经聚集着那小点,龙也舌尖每一下轻啄,都挑动起无形的扰动,每次的舔舐都带起赤裸身躯踏出屋外的战慄,让我感到既羞耻又害臊,喷薄出一股股浓稠的情慾,马上如琼浆被舌尖掬饮进龙也的口中。
「有东西…呜啊啊…快出来了。」
「噫噫噫噫噫 !!!!! 」
混身如火烤般灼热,心里那道警报已响彻到剩下单音。
突然,警告身体即将失去控制的铃声无预警停下,炽烈燃烧的柴火中点燃饱含油脂的层理,碰地炸出一团绚烂夺目的火花,很快的,接二连叁地引出更多的爆裂,每次体内火星绽射,下身便抽搐式的急速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