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远比先前掌心磨擦更加强烈的喷射,全数释放进龙也紧紧啜住的口腔中。
  嚶嚶…
  我蜷紧身子,双眼失焦地望着车厢天花板,身心陷入无法抽离的极度愉悦,连龙也何时脱离都未曾察觉。
  「嘻嘻,老师爽到失神了。」
  「可怜喔,嚐过龙也哥的舌技,这下回去要怎么面对男友的烂技巧?」
  小妖手掌放在我的眼眸前上下摆动,我这才大梦初醒地机灵过来,醒转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摀着稠糊不堪的下体,瑟瑟地颤抖着,连自慰都未曾抵达的境界,就这样轻易被龙也给实现。
  有种空虚的惆悵縈绕在心头,像在嘲笑20多年来虚度的人生。
  我以后…
  再也戒不掉这种近乎上癮的绝美滋味吧?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那股残留在体内的馀韵,如毒品般久久无法消退,即使短暂发洩掉憋抑的臊热,但身躯还仍积攒野营篝火般庞大的能量,渴求得到一次溃堤般的释放,我连轻触到那抹膣穴周围的勇气都没有,生怕不小心就擦枪走火,被自己搞到再次洩身。
  「小璐嘉刚才洩了几次?」龙也面露意味不明的笑意问道。
  「…… 二 … 二次。」
  这种羞到想挖洞鑽入的问题,叫人如何回答?我满脸羞靦难当,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声代过。
  「瞧你一脸爽完又装无辜的模样,嘖嘖,小璐嘉果然是天生的圣女婊。」
  「不…不是,人家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洩了二次在我嘴里,那以后你得多不好意思几次呢。」龙也调笑地道。
  「别说…不要欺负人家。」
  嘴巴里吐出不知多少年鲜少用到的乞怜字汇,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彆扭,这才惊觉过去强装出的淡漠性格,今晚在龙也面前彻底被拆个乾净,在他面前,愈是高傲的态度只会被兇猛辗压成碎片,他自然散发着让人颤抖匍匐的顺服欲望,但只要毫无保留地掏出心肺奉献给他,龙也便会赐予难以想像的美好。
  「不过你…如果想要,随时…不,有时…可以欺负一下…人家这里。」
  我结结巴巴地说着,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羞意说了出口。
  「乖,对着镜头,大声地说出来。」
  在龙也的提醒中,我忽然意识到小妖手上的DV摄影机从未停止,羞恼欲死的情绪铺天盖地袭来,将全身消微消退的潮红再次染得緋红一片。
  都被录下来了!
  我全身赤裸与叁个男孩同车的画面,我被龙也舔着小穴的画面,我颤抖着洩身的画面,全部被记录在影像中,如果他拿这个要胁,我根本无法向子川作出解释。
  内心猛地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那股甜美的背德感所啃蚀。
  没关係,只要没有做那件事,就…就不算背叛子川,谁叫龙也舔得这么舒服,让人根本难以戒断,他轻笑着打量我从惧怕转化成迷恋,满意地蹲下身,像头豹子蹲踞在我双腿间。
  「老师看着镜头,对对,记得把腿抬高,脸上露出微笑。」坏坏指挥道。
  「如果龙也你…啊啊!」
  下体的唇瓣忽然被嘴唇叼住,轻柔将一侧给剥开,露出顷刻前被狠狠啜吻过的果肉,每一寸漉满唾液的花瓣都留下见证过的潮红,被噙住而无法羞闔的蜜唇,犹如剥好等待让龙也随时品嚐的甜橙果肉,瑟瑟地在空气中颤慄,果核的深陷处无法自抑地流下汨汨的诱人果蜜。
  「如果…龙也您…您愿意,随时可以…欺负老师…不,璐嘉的小穴。」声音随着阴唇的拉扯,產生断断续续的停滞。
  在挑高的车厢里,我露出不顾一切的决然,脸上洋溢着深陷堕落的惨切笑意,摆出野犬提腿的撒尿动作,让龙也叼起那片女人仅存的尊严,端庄的帝夜女教师在镜头下,下体的唇瓣被羞辱地扯拽着,最后应着男孩们的要求,摆出剪刀状的胜利手势。
  完蛋了,我再也没有任何后路…
  即使我辩解是遭到胁迫,也绝对没人会相信。
  ……………………………….
  「既然小璐嘉也爽完了,也该给小妖他们练个手。」龙也若无其事地吩咐道。
  「不不,我不要给他们碰!」像是种本能,未经考虑就脱口而出。
  「喂喂,把我们兄弟俩当成什么?」
  「尼妈个B,洩完就装圣女啦?别忘了你刚才能洩这么爽,我们兄弟也有出一份力。」
  「我我…可是…。」
  听到小妖两人义正严辞的指责,我瞬间没了辩论的底气,没有女人会在被人舔到洩身这种事上抬槓,最后丢了顏面的只会是自己,眼见他们絮絮不休地争执着是自己揉着乳房的功劳比较大,还是帮忙扳开双腿的贡献较多,我心中哀伤地涌起无尽的败北感。
  在高涨的情慾前,任何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别…用嘴。」
  我微不可见地垂下头,默许了他们玩弄下体的恶行,让兄弟俩咧嘴扬起到手的狞笑。
  两兄弟并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们手指蘸了些爱液,用平坦的指腹轻揉着阴蒂,虽不及龙也出神入化的指技,但也绝对称不上生疏,若是寻常女孩遇上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生天的机会。
  儘管我已努力压抑愉悦的念头,但才刚从龙也的吮啜中脱离的我,敏感得如顷刻前熄灭的盆火,只要轻吹口气,便能让底下的馀烬死灰復燃。
  「呜唔,温…温柔点。」
  其实小妖他们已经放得非常轻柔,似乎从龙也身上汲取到技巧,并在我身体上实践起来,细腻的指法有几分龙也的影子,若让他们继续在不同女人间实验,终有一天,他们会成长为足以吞食女孩的庞然怪物,届时我也会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
  一思即此,我哆嗦地想要闪避两人指尖的戏弄,却又一次次被抓回。
  轻柔的力道褻玩着女人快感的泉源,慾望的湿润如拍打在海岸上的浪花,一波波地,将我拱向爆发的峰顶,强烈的自我厌恶下是汹涌的暗流,不自觉中,海水又涨满港弯,大口吞噬掉礁石上仅存的理智。
  「老师的阴蒂真敏感,轻轻揉几下就弓起腰了。」
  「嘿嘿,再激烈点,要让你再也忘不了我们兄弟俩。」
  「啊啊…这样不….。」
  「啊啊….求你们….啊啊啊…要洩了。」
  求饶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便被蜜穴传来的快感生生打断,小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一击将我只能蹲在地上一拱一拱地颤抖。
  「龙也哥教的手法真好用,老师连一分鐘也撑不过。」
  「还记得上次用在小葵身上的那招吗?」
  「嘻嘻,什么极限奥特曼毁灭螺旋3000转吗?干,有够中二的名称,笑死我了。」
  「虽然招式名中二了点,但小葵吃完那招,可是洩到隔天都还站不直呢,要不,拿来在璐嘉身上试试?」
  馀韵还未结束,耳际就传来两人不怀好意的讨论,霎哪间,我觉得有股山雨欲来的恶意向我铺天盖地袭来,快逃走,我不想在他们手上毫无尊严地洩了一次又一次,还不如杀了我!
  「你们休…休想!我绝对不会…。」
  「咦?」
  还未表达完的反对还未说完,便被他们诧异的表情给打断。
  道路尽头的幽深处,有几道明亮的光线划破夜幕黑布,2盏、4盏、6盏…隐约有叁辆车正朝这里急驶而来,它们速度丝毫没有迟疑减速,快得像我们是黑夜中的灯塔,飞蛾般直扑而来。
  「有…有人!龙也,有人过来了!」怔了半晌,我这才反应过来。
  「衣服…我的衣服呢?」
  这对全身赤裸的我,心中的恐惧拉到了高点,想起此刻的一丝不掛,大脑嗡地失去思考能力,手足无措地寻找可以遮蔽赤裸胴体的衣物,但极度恐惧下,手脚颤抖地钮釦都扣不起来,只能勉强摀在重要部位遮却些许的白嫩春光。
  「没事没事,是疤嘴那傢伙,咦?我没跟你说有人会来吗?瞧我这记性。」龙也安抚地说道。
  「为什么要找人来…龙也,我不想要这样。」
  对于外人的加入,我陷入无法理解的恐慌与畏缩中。
  即便我对小妖与坏坏敌视莫名,但毕竟还是自己教导的学生,是在教室里天天接触的人,况且他们还是龙也的铁哥们,但那个叫疤嘴的傢伙是谁?连脸孔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光听名号就觉得不是好人的傢伙,为什么要邀请他?
  「唷嗬,大嘴哥终于来了,妈蛋,等到老子鸡巴都快炸了。」
  「上批货色的滋味我还没忘呢,嘖嘖,不愧是掌控国内地下情色王国源头的大盘。」
  「希望带的女人够我们干,我可是憋了叁天,妈的,我要一发一个准,干到她们都怀上老子的种。」
  小妖吹了一声响哨,兴奋难抑地骂咧了声。
  相较于我的恐惧难平,坏坏与小妖则舔着嘴唇,露出一脸美滋滋的神情,像是两头飢肠轆轆的兀鹰等着享受满地尸体的大餐,他们脸上毫不隐藏的色慾让我感到无比作呕。
  「龙也…。」
  我仰头看着龙也,只见他脸上漾着不以为意的轻笑,似乎完全没将那个疤嘴的到来放在心里,执掌大局的淡然模样,让我惊慌的心有如寒冬中投进温暖的炉火,身心都塌实不少。
  白灿的车灯从遥远的道路尽头似慢实快地驶来,伴随着咆啸的引擎声,肉眼可及的速度朝我身处的海滩接近。
  「小璐嘉,我们下去迎接客人吧。」
  龙也轻笑着将我身上的衣物给一把夺去,不给我出声抗议的机会,健硕的臂膀环抱住我娇弱的身躯,孑然挺立的双乳陷入柔嫩的手掌中,下体也被一把覆住,露出指缝间若隐若现的耻毛。
  温热的掌温传递过来,我羞赧地感觉下体的媚肉完全贴覆在其掌心上,想要挣开又怕曝露出来,只能任龙也轻薄。
  很快地,叁辆车型不一的车体映入我的眼帘,刺眼的头灯强光扎得我睁不开眼,像是刻意对准似的,光炽的车灯毫不掩饰地对准我们,衣不蔽体的羞耻感,让我不安地扭动身躯。
  蹭蹭
  驾驶座的人挑衅式地猛踩两下油门,这才尽兴地熄了火。
  在强光乍灭的残影中,勉强分辨出领头的是辆流线型的超跑,叉戟般的标志像徵着非凡的地位;而紧接在跑车后方的居然是辆美式学生通勤巴士,鹅黄色的车身突兀地出现在沙滩上,庞大且坚固,显得份外格格不入,这让后方那辆满载床垫的货车,顿时像路边的石子般不起眼。
  数个人影鱼贯地走下跑车,一名身材高大削瘦的男子左右搂着3名脸上罩着薄纱的女孩走了下来。
  从身形曲线观察,其中一位年纪略大,约莫25 - 26岁,不知为何,当她看到我的那刻,身体產生明显的迟滞,即便脸上罩着头纱也能感受到畏缩不前;另外两位就青涩许多,大概只比小妖他们略长2、3岁,纤瘦的身躯在海风中瑟瑟发抖着,让人忍不住想搂在怀里好好怜惜。
  叁人皆穿着薄如蝉翼的小洋装,领口的釦子刻意被解开,露出一抹呼之欲出的媚惑,或高耸或饱胀,两团盈盈一握的雪乳几乎快从薄衫中滑出,即使布料勉为其难地遮掩住,也挡不住底下明显挺拔的乳头凸痕,连下半身也朦胧可见双腿间乌黑的芳草疏影。
  她们…里面居然…没有…穿…褻衣裤!?
  「龙也少爷,您那根巨屌依旧如此雄伟傲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膜拜。」
  「死大嘴,把屁眼洗乾净了,老子让你亲近亲近。」
  两人用粗俗的对话熟络地打着招呼,那个叫疤嘴的高个男子他嘴角噙着轻佻的笑意,外表约莫30初头岁,用着吊儿郎当的夸张姿势走来,左右臂搂着娇小的女孩,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光看就令人心生畏惧。
  男人身上纹满了青脸獠牙的刺青,大啖残肢的虎首像要飞腾而出,阴鷙的脸上掛着惴惴的笑意,月光一洒落,我才发现并不是他在笑,而是脸颊上有道尺许的狭长刀疤,将他的脸切出骇人的伤疤。
  噫!
  我忍不住发出声惊悸,身体往龙也怀里瑟缩了更深。
  「这位就是龙也少爷朝思慕想的璐嘉老师啊?
  「嘖嘖…真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一身细皮嫩肉的,看得我都想把她吃进去。」疤嘴那张快被刀疤切成对半的脸凑了上来,脸上蟹红色的伤疤顿时像条蚯蚓蠕动,瞬间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战慄感,彷彿他的脸会随时裂解开来。
  「别靠近我…你你….你滚开。」
  「贼哈哈,这脾气我大嘴喜欢。」疤嘴发出不以为意的怪笑。
  似乎早已习惯他人见到脸上刀疤的反应,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倒露出油嘴滑舌的嗤笑,让脸上的长虫更加鲜活,两侧成列的线头更有如百足蜈蚣爬挠不已,光看就让人头皮发麻。
  「大嘴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小妖巴结地涎笑道。
  「你来是来了,但这…。」坏坏一对贼目朝疤嘴身旁叁个女孩瞅了一眼,「这会不会…人少了点?我不是嫌你,只是…人多点气氛才热闹嘛。」
  「去你妹的,我若不带几个妞,你们兄弟俩就不欢迎我大嘴来了是吧?」
  「不不不,我们那里敢,只是…嘿嘿…。」
  「干,如果没带几个女人出门,我大嘴在道上还混得下去吗?」疤嘴往地上狠狠淬了口唾沫,右手高高举起,像是在对身后巴士发出号令。
  擎…
  一道气压推送的活塞作动声,巴士滑轨摺门嘶地旋了开来。
  幽深的巴士门内隐约有些骚动,空气凝结了数秒后,一道道苗条的儷影才从门中缓缓踱出,女孩们个个五官秀丽,或是清纯可人,或是自带魅惑,同样单薄的衣衫下堆起幽深沟壑或是软绵小丘,但相同的是,脸上几乎都带着羞恼或慄惧的不愿神色。
  全部走下车后,鶯鶯燕燕地不下40人,海滩立即被各种脂粉气味给縈绕。
  「我大嘴早知道傻妖你想搞几个处女开开苞,所以特地挑了这几个,让你一次破处破个够。」疤嘴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挥,带着一股将手中无形的筹码全部梭哈出去的霸气。
  「这这…这么多都…都是处女?。」小妖囁嚅地支吾道,似乎有点难以承受天上掉下的馅饼。
  「没什么没什么,这年头想蹭着别人的脸往上爬,总是要付出点什么,相较之下,双腿间那张小膜就算不了什么了。」疤嘴趾高气昂地朝女孩们呼叱道:
  「没忘记我先前讲的话吧,被这叁位帅哥开苞成功的才具备领奖励的资格,不然顶多只能拿参加奖,听清楚了没?」
  「是…。」稀疏的答应声在女孩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