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记得脸上带着笑容…
  「1、2、3 …
  「茄子!」
  快门咔咔咔地乍响,闪光灯嗤嗤地一阵急速闪烁,我脸部僵硬地陪笑着将膣口的花瓣向两侧剥开,微微抬高的臀部,淌着刚被贯穿的处女血渍,在白皙胜雪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腥红。
  场面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四个女孩有叁个双腿间流下艷红如花的血沫子。
  除了我仍被龙也填塞到快欲胀裂的饱满外,她们都被肏到媚肉红肿微翻,抑或后庭难以闭闔,脸上泪水未乾地强作笑顏,让人有种人型偶具的不自然感,但那叁张无法合拢的小嘴,美艷地有如披在嫁娘上的红头巾,昭示着被男人宠幸后的雨露恩泽。
  「古有男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有美女但求同年同月同日被开苞,嘖嘖。」小妖笑盈盈地吟着不伦不类的词句。
  「刚开完苞的处女骚穴就是不一样,瞧瞧璐嘉老师她学姐下面那道…嘖嘖。」
  「别搞歧视这套喔!我的小璘香当初被整栋楼的男人干之前,那也算是漂亮的水缝儿呢。」
  疤嘴不在意璘香学姐红肿到近乎破皮的膣口,从屁眼咕溜抽出后,便狠狠插进早已不堪折腾的花蕊,敏感的膣肉再次被翻腾搅动,让神志不清的女孩再次发出浪叫。
  「即然宝贝已经自已完成破处,其馀的工作就交给我,你只要细细体会就好。
  「乖,说说看被鸡巴干是什么感觉。」
  羞辱的问题像把烈火汹涌朝我袭来,白嫩的身躯立即染上一层娇怯的桃红。
  龙也像是随意问着无足轻重的小事,灵活的指梢捻住充血的乳尖,一捏一提下,胸臆间的苦闷满胀有了显着抒解,阴道里原如绷紧弹簧的涩滞随之逐渐松动,当指腹滑过女蕾,一股从脚心到脊柱的酥麻在脑海里窜起,久久方能平復。
  「刚撑….撑开时,痛到以为身体要裂开了….
  「龙也的…那个太大了,即使我努力撑开,但….啊….下面还是….啊,慢…慢一点。」
  在我还在回忆破处的细节时,龙也开始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人一抬而起,轻松地像是摆弄布偶那么简单,在失去了脚心踩地的支撑,顿时身体全部的重量尽数压在双腿间的某个点。
  子宫又再深深推搡而起,有种哽在胸臆间无法一吐而快的压迫,让我一时喘不过气。
  「太…太深了,啊….龙也….顶太深了。」
  「哈哈,不小心干太进去了。」
  龙也不以为意地轻笑着,粗壮的臂膀将我轻而易举地抬起,横亙在体内的那根骇人巨兽开始缓缓地颤动,我能感受到压迫在子宫口的那道压力逐渐离去,让直顶肺腑的涩窒才得以通畅。
  「噫噫….慢点….。」
  不同于初次贯入时的撕裂疼痛,拔出时多了伤口结痂时的麻痒,每当阴茎刮动着尚未适应的肉壁,那初开拓的皱褶就传来刺痛与令人想狠狠抠弄一番的骚痒。
  「嘻嘻,瞧老师满脸受不了的模样,那个男人受的了啊。」小妖舌头吧嗒地舔着嘴角。
  「老师别停,快点继续说啊。」
  「….开始时很痛…但….但是慢慢变成….将空虚填满的….充实感….啊啊….。」
  当我还在适应硕大的龟头刮挠阴道的刺痛与酥麻时,体内的男根猛地抽出一截,既疼且痒的刺激感受,让我扬在空中的脚丫子敏感地蜷缩了起来。
  「啊啊….抽太快了….我….受不了。」
  「哈哈,老师的阴唇都抖个不停了。」
  「何止抖而已,里头夹得可紧了。」龙也一脸满足地道:「要不是下午在小葵嘴里先射过一发,这紧度连我都要受不了,璐嘉老师干起来的爽度,连班上那些小女生都没法比。」
  「只要能…让龙也开心…我我…啊啊。」
  龙也忽然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我突然感受到体内男根一拱。
  「…你慢….慢些…啊啊啊啊!」
  龙也趁我试图争辩之际,那根还剩半截留在体内的粗硬性器,毫不客气地猛然抽出,密佈青筋的虯然巨物,像是侵蚀地表的浩荡冰川,紫枣般的龟头铲动着肉壁上所有抗拒的皱摺,一泻万里地兇悍拔出。
  噗滋…
  瞬间如急骤暴雨的细碎刺痛从下体传来,伴随着膀胱压力的骤减,体内金黄的液体喷洒成漫天碎花。
  「哈哈哈,璐嘉被干到漏尿了。」
  「只能说龙也哥的尺寸太大,没几个女人撑的住猛然拔起的压力差。」
  「嗬嗬…别…别看。」
  挨过忽闪即逝的失神,立即羞耻地发觉下体的画面有多淫糜。
  被龙也阴茎大大撑开的膣口,像是拔掉软木塞的红酒瓶,一时间难以回復闭合的形状,从坏坏手上的摄影机萤幕中,能清楚看见无助的阴道口哀怜地嚐试闭紧,但乏力的膣穴仍让摄影机上的光线,没有一丝遮掩地直直射入幽深的祕径中。
  「哎哎…小璐别遮嘛!」
  「龙…龙也?」
  正想遮掩羞人姿态的双手,却被龙也一把攫住,我不知所措地用眼神向他哀求着,但从他兴趣盎然地打量着被撑开的膣口时,我便知道再也难以改变他的决定。
  「你若遮住了,大家怎么确定你的处女有没有让我开通?」
  「可是…明明顶到底了…不是吗?」我怯怯地试图推却。
  「嘻嘻,让我欣赏你小穴里长什么模样嘛,这可是连那个叫子川的男人,都不曾观赏过的美景呢。」对于龙也义正言辞的狡辩,有着一筹莫展的无奈感。
  「讨厌…怎么能…。」我囁嚅地应着。
  在周围赤裸的男女肉体横陈下,内心的羞耻与道德同步地被消磨,不论我怎么摇头乞求,但眾人戏謔的鼓噪声始终未曾停歇,那是连我都不曾见过的地带啊!却要展示给眼前飢肠轆轆,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炽烈慾望的男人们。
  「鸣鸣…只要龙也你想要…。」
  心中深处的苦闷无法诉出,犹如一醰美酒发酵成醋囤累着,再化成泪水从眼角滑落。
  脸上的泪珠未曾驻留,大颗大颗地顺着脸庞落下,但身体却背叛着强烈想抗拒的念头,食中指的指尖撑着膣口的四个方位,原本便未回復的紧緻伴随着创痛,再度被撑成非自然的绽圆,坏坏嗤地笑了一声,将手上的DV摄影机挨了上来,记录着连我都未曾见过的身体部位。
  「你们别拍…不要….鸣鸣。」
  「哦哦,璐嘉老师讚喔,再撑大点…哈哈。」
  「鸣…。」
  男人们呼着浊气,兴奋地观赏着我身体的深处,少了蜜唇与阴道的门扉,毫无隐蔽的子宫口如初生的婴儿,在一道道灼人的目光中轻颤不己,膣口处还有着刚被破处完所留下的血渍,像是证明这个小穴初被贯通。
  我哭泣地不住甩头哀求,却仍不得不照着指示将膣口努力撑大,形成了难以言喻的诡异画面。
  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滑落,鼻头也抽噎泛红,对于体内将被人窥视感到强烈的恐惧,无与伦比的厌恶像吞了沉甸甸的铅块,堵在胸腹里异常得难受。
  「鸣鸣,龙也…可不可以不要,我我….我不喜欢这样。」
  「没事,放轻松点 ….不然我们来接吻,吻完你就会忘掉不开心的事了。」
  啾啾
  难堪的举动令我像个婴孩,主动向龙也索吻着,我的嘴唇贴覆在他稜角分明的脸上,分散着被人观看的不堪,泪水顺着脸颊潸然泪下,此时只着靠着取悦龙也,才能紓解内心的悲怜。
  「哥,让我来试试这玩意儿。」小妖刺耳的声音透着些许不寻常。
  「嘻嘻,这么刺激,老师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了?」
  他们要做什么?
  一道刺眼强光从我双腿间直射而来,小妖手里拿出早备好的强力手电筒,手指擎开电源,霎那间一股灼人的强光伴随着炽热,兇狠地窜入这片从未被光线给征服的幽穴。
  「啊啊,好烫…鸣鸣…。」
  大功率的灯泡发出慑人的热度,每一吋被强光照射到的皱摺,都像曝露在阳光下的鬼物尖叫地蠕动逃避着,但即便身体深处被炙烤着,我仍将儘力将膣口撑开,好让光线充斥在快要融化的蜜穴里。
  「哈哈,老师扭动的好厉害。」
  「看看她阴道里的皱摺一直在收缩,哈哈….。」
  「救命啊…唔…龙也…啾啾。」
  龙也从身后箝制住不断扭动身躯的我,粗如树干的臂膀牢牢地将我搂到无法动弹,同时充满侵略地攻佔着嘴唇,在无法逃脱的禁錮下,下体与嘴唇形成两股截然不同的暗流,将我深深捲入迷离的深处。
  「处女了20多年,想不到刚开苞就有手电筒Play秀,老师喜不喜欢?」
  「你妹的,她的腰扭得超有力。」
  被四五个男人左右抱住双腿,我再怎么激烈挣扎,都逃不过那如附骨之蛆的强光,炙烈的白光灼烧着细嫩敏感的膣肉,即使它们照射在肌肤时,也仅是正午阳光的热度,但在恐惧的催化下,它却散发着火炉般的滚烫。
  阴道的皱壁像蜡烛遇热融化,蜜液如泪蜡不住涌出,在情绪堆涌到最高点时,时间忽然停滞下来。
  噗滋
  尿液毫无保留地释放出去,如要浇熄野火的甘霖,轰隆地倾盆倒下,拿着手电筒的小妖首当其衝,尿水雨打般拍击在他脸上。
  「操,尿得我满脸。」小妖不以为意地舔着嘴角。
  「看她撒尿的架势,以后尿道开发完应该很有看头。」
  「嘻嘻,以后要把她训练到在男厕里站着用小便斗撒尿。」
  俩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开口不脱排洩的器官,似乎对其特别情有独钟,但对早已沦陷在失禁的感官螺旋的我,已无法思考他们对话的涵义了。
  不同于先前一瞬即逝的喷洒,在灼热的刺激下,尿液的喷发如块堤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滋滋的水声从尿孔里激射而出,龙也啾了一声,从我的嘴唇上分离,久违的娇喘再次回到空气中。
  唏滋滋
  释放了一会儿后,淡金色的尿液有气无力地一股又一股洩出,像个倔强的孩子,想把体内所有的液体排乾净。
  我木然地曲着双腿,任由尿水恣意地从双腿的果核裂缝中薄喷着,再也没有试图遮掩的动力,连子宫口与阴道的每道皱摺都被看光的我,排尿已算不上什么了。
  「宝贝你好棒,尿尿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我要你以后都这样尿给我看,知道吗?」
  龙也的手指揉着尽情释放后的尿孔,奖励似的感谢那小洞的辛劳。
  嗬嗬…
  崩毁的道德高墙,让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是对的,一道道心理的底限被打破,这个世界还剩下什么?我已经分不清孰是孰非,只感受到龙也柔软的指腹捻动尿道孔,小孔软呼呼的肌肉传来异常的愉悦败德感…。
  啊!再多揉一点…
  脑袋不想再多想了,只要把一切交给龙也就对了。
  啾
  龙也霸道地攫住我的嘴唇。
  「为了奖励你,接下来我要把小璐你干到上天堂。」
  ……………………………….
  「…咿咿…慢…龙也…慢点…。」
  絳紫色的硕大龟头缓缓地将膣口撑到胀满,阴道口的细微肌肉传来无数针刺的撕痛感,疼得我两隻手臂都曲缩起来。
  龙也用双手托住我的大腿,整个人腾云驾雾般被抱了起来,如同被父母抱起撒尿的稚童,我的身体便悬于空中,对个体重正常的女性而言,感觉他并没费多少力气,让我对他极其优异的身体素质有了新的认识。
  … 这是子川完全做不到的。
  这辈子对异性的接触乏善可陈的我,几乎只能以子川为对比,但即便现场其他肌肉线条健硕的男人,从他们惊叹的眼神中,宛如将100磅的健身沙袋玩转成指尖飞旋的篮球般举重若轻,便知道这不是寻常男人可以做到的。
  啊啊…
  硬到向上怒举的男性器官,在我身下来回巡弋,不论是坚硬程度与上仰弧角,都是完美到能令所有女人发出甜美的叹息,他完全不用憋脚地去瞄准与调整,只用那饱胀充血的龟头在膣口浅浅磨蹭,便确定了裂缝入口的位置。
  咕滋
  咿…又进来了!
  双手曲缩地紧挤住乳房,双脚在空中踢踏的脚丫子使劲蜷起,整个人像被棘林给刺穿的昆虫,在不用负担全身重量的任务后,双手双腿便失去其存在的意义,只需忠实地反应身体的感受,而膣穴便是全身感受的唯一来源。
  咕嚕一声,
  浑圆如青枣的龟头,在挤进最大的茎圆后,冷不防地在爱液的润滑下,咕溜地整颗窜了进来,阴道的前缘突然被塞到胀满,我的脚丫禁受不住又小小痉挛一下。
  明明不再是初经开通,但膣穴里的感受依然强烈如昔。
  「嗬嗬…龙也,我我…快被你…给撑坏了。」
  「嘻嘻,只要操上几次,很快就可以被我干成老子的形状。」龙也双眼微瞇,享受着在我体内被紧紧包覆的收勒感。
  对龙也的话,我没有一丝质疑。
  照他那惊人的尺寸,我很怀疑有任何女人能经得起它的折腾。
  在容纳下龟头后,本以为龙也会一个劲地往深处顶,想不到他却停顿下来,让阴道像个造型怪异的宽口壶,维持着前端被大大撑开的状态,撑开一会儿后,他不进反退,拔出龟头后再次挺进到我身体里,我的精神便在这种紧绷松弛间反覆无数次。
  「啊啊…这么摩擦…感觉好酥麻…。」
  「好棒…龙也…又被龙也撑开了…啊啊。」
  一次次地撑开膣口,让阴道口敏感的神经丛释放出电流,龙也故意让每次的节奏不同,时而一寸寸地缓慢挺入,时而兇狠的霸道贯穿,每次都在那张闔不定的润圆中,流洩出细微无形的电弧,一圈又一圈,绽放开来….。
  滋滋…
  每次倒抽而出时,滑稠的爱液便散发着淫糜的气息,被深如沟壑的冠颈给深深刨出,犹如鑽探到石油的巨大鑽头,汲出一股股甜美诱人的女浆。
  透明滑稠的蜜液漉得龙也的男根油油亮亮,每每抽动便发出啵滋的活塞声。
  「小璐嘉适应了没?」
  「好像…没那么痛了,酥酥…麻麻的…啊啊。」
  「嘻嘻,这样就对了,什么都不必多想,只要把一切交给我就好。」龙也的声音透着入手新游戏后,破解关卡的伎痒难熬感。
  龙也的脸贴在后颈的发丝中,絮絮地在耳畔安慰着,他的承诺让我有如吃了定心丸,健硕的臂膀仍稳健地托着我,不见一丝疲累,有股心安的幸福感将一颗心堵得严严实实,令我眼角忍不住朦胧起来。
  嗯…
  我哽着鼻音,强忍住感动而涌上的泪水,重重地点了头。
  沙沙…
  倚着龙也厚实的胸膛,脸庞轻拂着微凉的徐风,空气中回盪着海浪轻拍沙涛的节奏声,望着满天星斗点缀在黑色夜幕上,脑海里浮现从现实抽离的虚幻感,早晨出门时,绝对不会想到献出处女的重要日子会是今天,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