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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丞见娜娜缩成一团儿,对她的爱越发重了,他拍了下床,说:“来,你别闷着,出来再说。”
  娜娜从被子里发出呜咽:“我命是真不好。”
  李丞没听清,问:“你……不好?”他看她哪都挺好,李丞实话实说夸她:“你很好,要是是我让你这么觉着的,那该怨我。”
  听到这话,娜娜露出一个头,李丞坐在她边上弯下腰注视她,视线一对上,娜娜说:“算了。我挺值钱啊,也不是白给人睡得。”
  那确实,她是拿自己身体给他作筹码,帮得是他的忙,损的是自己。李丞上身穿真丝的睡衣,软绵绵的银灰色料子,下身什么也未穿。一座沉静的俊逸的雕塑。他说一个字:“来。”
  “说了我恶心,你还这样?”
  “多做做增进感情,坐上来,听话。”
  “不要。”
  李丞隔着被芯揪她,抓了几下都是空,他直接扑上去压住,两腿锁她身体,娜娜憋地没空气吸,叫:“你该去医院看看,你那精神分裂症到底好没好!”
  “你少操心我,就问你,做,还是不做。”
  李丞忙给她被子往外扯、甩下床,没了阻隔,他坐着她脖子下边一点,没使多大的劲。但是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快一百叁十斤的成年男人,他平时还健身,不夸张说,他要把她压死都有可能。
  娜娜拉长她的尖叫:“你有病啊,神经病!真有病……好了!我,我让你操……别弄我了……”
  就着李丞的鸡巴,他姿势正好顶到娜娜下巴,龟头戳她的嘴角。李丞横着眉:“张嘴。”
  娜娜眼睛里还是傲的,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蛾翅一样长而浓的睫毛,眼白的边沿织成红血丝的网。她伸舌尖,缠绕着阴茎上挺立的青筋,尝到李丞荷尔蒙的腥味。
  “舔啊,舔深点,含进去。”
  虎口紧紧地卡上她下半张脸,李丞放肆地用阳具怼进她的樱桃唇,“怎么不叫William这名了,你不是很喜欢跟我上床叫别人名字吗?”
  娜娜颔着头,颤声道:“呜呜呜……唔……”
  她说不了话,嘴里还吃着大鸡巴,李丞手掌摸上她 的脸,爱不释手地捏她脸上的肉。边享受着小李丞泡在娜娜嘴里的快感,边着了迷似的猛肏她的嘴。快要把两个卵蛋也撞进她口腔里,一下比一下凿得重,娜娜的鼻尖被硬匝匝的屌毛剐蹭,舌头又要舔茎头,又要被粗长的屌顶地缩进去。她恨不能把这根东西咬断喽,嘴都被操烂了操爆了,奈何李丞的腰还在施力,剧烈地在她嘴唇里抽插,唾液不停地从她红肿的唇边溢出。
  李丞低声说:“操个嘴,不够吧?你看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哪里有不好?不是惯会用这副身体勾引男人吗?大学念了才多久,离开我身边又有多久,你眼光是越来越好了,还找上白人,跟你那个外国男友William怎么做爱的,你给他口过几次?他活有我好?屌有我的大?”
  娜娜的嘴变成了他的飞机杯,她扭着敏感的全身,鸡巴猛的抽搐进她喉咙,射出的白浆混着透明的口水,流到她胸口一大片白嫩的肌肤上。
  “饶了我,我不要了……”娜娜两排扣子被李丞狠厉的撕开,他对着她一对q弹的大奶子扇了几十下,故意惩罚她一样。
  “以后别再骂我混蛋了,娜娜,你本性跟我就一样的。我野蛮,下流,色情,你跟我一样,野蛮,下流,色情,如果你是因为被我强奸过,才变得跟个婊子一样,谁都能操,这也是你自愿的。这一次我亲自送你到别的男人床上,也只是想让你记住了,跟谁睡是你的自由,但你已经撵不走我了,你大可以找比我年轻的有钱的厉害的,你试试。”
  “我干烂你的逼。”暴力扒掉娜娜的内裤,李丞带着灼热的体温,将她的腿分开,射过精的鸡巴重新硬挺,粗大的物什用力地插入穴里。
  “你爱玩,这没有错,刚认识你的时候,不就有明德高中的校友范先文?还有他兄弟段彬彬?大学里那个塞尔维亚的William,你备忘录记的二叁十个名字我都不认得的,我不管你跟他们保持什么样的关系,你要跟了我,还上赶着找别人操去,你敢试试,有你哭的,看我不弄死你。”
  阴茎捅进嫩肉每一寸褶皱,大床上一个疯狂的男人抓着空中两只晃动的脚踝,粗暴的操着后仰的丰满年轻的女人。
  呻吟声失控地泄出喉咙,娜娜把嘴唇咬出血,拒绝叫出充满情欲的淫叫,来取悦龟头正在腔道里强硬且快的干着她的男人。无休止地耸动,粉红肉穴被撑得湿黏黏的,李丞的手按在娜娜的奶子上,揉搓着,玩弄着,没多久娜娜就憋不住的浪叫连连。
  李丞说:“毕竟比我小了那么多,逼痒的时候忍不住找人止痒,这我理解——”
  李丞一只手抱住她的腿,架到肩膀上,另只手把住她后脑勺,探头去亲她,腰腹奋力地抽动,直把娜娜的小逼贯穿了,速度加快,插得她哭叫着口吐乱语。
  “够了,哥哥,不要了,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好大,太快了……操的我快死了啊!”
  说着穴里便喷出水来,情欲让她眼含泪水,李丞更是汗水淋漓,交合处激起一阵电流,颤地两人都荡漾出强烈的快感。
  “找除我之外的人给骚逼止痒,我让你睡完帅的就得被老的睡一遍,我说到做到。”话完,李丞一个挺身,射进了逼里。
  而娜娜仰着脖子,脸上有种凌虐后的美感,双眼漉漉,看着身上那人,骂了句:“老狗逼。”
  这个狗逼查她手机了,不然怎么看到她备忘录?娜娜从没有在李丞面前提过William是哪国人,他连这些都调查得清清楚楚?问李丞他也不说,只是拍拍她的脸,叫她名字,贴着她跟她道歉。全都怪他,赖他,要不是他害得,娜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大了她20 岁,他还有病,他弄得她不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谈恋爱、做正常的性爱,她遭受的伤害都是他给的,他该去坐牢的,或者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就该给她钱,他好像给过,给过吗?给过,但她没要,她不是随便的像妓女一样的人,可是他让她变了,变得完全放纵地滥交。
  娜娜走出李丞的方式,是找无数个别的“李丞”,企图在那些人身上看出不一样的影子。其实根本没有不一样,那些男人,说过的情与爱,第二天下了床他们也忘了,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范先文,自私享乐的占有她的身体,对别的漂亮女生也是同样;段彬彬,她根本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William,趋炎附势的伪君子一个;她在每个男人的身影里或多或少看出了与李丞相似的重合,怪她自己走不出来?还是先入为主让她无法忘记李丞?
  欧阳是李丞送她的“礼物”,她吃到了苦头,也明白了李丞不是好脾气的人,至少在她这不是。
  娜娜对于钱没有很庞大的追求,她从不曾想过拿自己的身体换钱,她是个有些单纯的、甚至莽撞的缺爱者,一直以来,别人追她说爱她,她对于这些是不屑一顾的,她缺爱,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
  钱权色,她只看重这叁样,沾了边的她才考虑。高中不少的人说唐娜娜,高傲又清高,那些人都是没有得到她的人,都入不了她的眼。后面的一些肉体上的玩伴,也是作无聊消遣,没放在心上。这么一厢比较,她最怨恨的,其实也是最符合的。
  李丞,不缺钱,他的家底以及现有的足够他呼风唤雨了。权力呢,那是她触及不到的阶层,他认识的人脉与她是不会重迭的。至于色,娜娜认识他一年多了,他看着就叁十出头的年龄,会做保养,脸挑不出毛病,而且很舍得投钱在穿上面,穿出一身历尽世事的少年感,哈,不是她刻薄,她见李丞每次他都穿的像秀场要去走秀的,精致地找不出瑕疵,可白衬衫白内搭就把瘦且高的他衬得很清爽了,他偏喜欢一身潮牌,他的精神病包括这个症状吗?男人的美貌也是另一种致命,那些女人,程思媛、赵茹如,还有娜娜不认识的,不知道的,不都是落入了李丞天然的圈套里?他是个供人垂涎的美人了,在大多数女人的审美内,还不能从别的男的那找到代餐,这种精神病自带的气质,别的男的学的来?说到这,好像精神病也成了李丞的魅力,让他多了一层不可亵渎的神秘,要知道,男人的神秘,绝对害死一大片好奇心的猫。他猎到的猎物,哪一个不是愿者上钩,没有不图他的美色的。
  钱与权更衬得他外貌上的不可一世,邪恶、堕落长在这样一张脸,另一面是水、竹、玉、内敛、破碎感,同样的,人格上他也是矛盾的,理想主义,还是浪漫主义?或者是综合的,或者他哪个也不是。女人对他这件艺术品感兴趣,他从小到大都习惯这种来自异性的宠爱了。
  新年的年初,娜娜回了趟她家,年夜饭必须要吃得,过了叁四天,年没过完赶着回山湖苑了,这次是叫货拉拉拖着她全部行李。在家里唐母、唐父还问说,隔壁邻居住的男人是不搬走了,怎么好久不见人。娜娜尴尬地闷头吃菜,她对面的唐言其坐在他独特的座椅里,也是唯一的主座,瞪着她,裂着嘴笑。笑了会又哭闹,娜娜鼓着眼仁瞪回去,说:“他还没长牙?”
  唐母说:“哪那么快。”
  唐父说:“有空跟你弟弟多玩玩,你看他多喜欢你,见了你不知道多兴奋。”
  跟他玩?不如跟李丞玩呢。
  娜娜说:“我该叫他,其其?还是言言吧。”
  唐父说:“康康。”
  唐母接话:“小名是这个,健康的康。”
  娜娜于是蹲到婴儿椅的边上,压着嗓子轻轻的,一声一声地叫,直到把他逗得不再哇哇大哭,而是手舞足蹈的哇哇爆笑。
  她的父母对于她要临时的搬家表示很通融,用他们的原话:“你这么大了,该自己拿主意了,再大一点要嫁人,我们留不住的。”他们何尝不知,她对这个家是膈应的,唐言其是健康的康,她呢?她在这里,她是什么?什么也不是了。将来财产都分了她弟弟康康,她父母把她当一盆始终要泼出去的水,真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