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锦凌秋高兴的接受了。
“本王也投注一些,给锦小姐加加油!”南慕卿宠溺的看着锦凌秋。
锦凌秋脖子一扬,拍拍胸口:“放心好了,本小姐不会让你失望的!”
锦凌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准备继续说赚钱大计,却被一脸错愕南慕卿给打断了:“锦……锦小姐,你刚刚喝的那个是本王饮过的!”
锦凌秋一愣,然后把杯子还给南慕卿:“哦,那还给你!”
南慕卿嘴角一抽,就这么还给自己了?
锦凌秋看南慕卿面色不自然,皱眉问道:“怎么了?你有病?传染的?”
南慕卿面容抽搐,尴尬的解释到:“没……没有!”
锦凌秋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吓我一跳!”
南慕卿扶额,这不是有没有病的问题啊,这锦凌秋是吃了自己口水啊,不是间接接吻了么。
锦凌秋可没有那么多心思,想当年在大学时代,跟一群驴友被困在深山,十多个人用一个水壶喝水也不是没有的事,只要没有病,有什么关系!
锦凌秋不知道南慕卿的纠结,自顾自的说起别的来:“前几日说过我可以助你……助你走向人生巅峰!”锦凌秋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个词代替‘争储’。
南慕卿一愣,然后就会意锦凌秋的意思,顿时来了精神:“洗耳恭听!”
锦凌秋笑笑:“我虽然不懂国家大事,但是我也知道,目前的制度,掌握一个国家命脉的无非就是三件事,军权,政权,财政大权。”
“军权我就不用说了,肯定是牢牢掌握在你父皇手里的,至于政权,你肯定比我懂得多,应该会有一些拥护你的朝中大臣吧!”
南慕卿点点头,军权确实掌握在他父皇手中,除了几个驻边将军之外,其他大部分军队的虎符都在父皇手里。政权明面上还是皇帝执政,但是皇帝逐渐年迈,朝中大臣已经开始纷纷站队。自己是嫡长子,虽然不是父皇属意的储君,还是有很多秉持立长立嫡的大臣在背后支持。
锦凌秋继续说道:“这两种,我是都帮不上你什么忙呢,所以我只能从第三种上面给你想想办法!”锦凌秋神秘兮兮的笑着,眼睛弯弯的像一条小狐狸。
“愿闻其详!”南慕卿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锦凌秋点点头:“我知道卿皇子手下有几个产业,其中有一个在闹市区的酒楼是么?”
南慕卿点点头:“是的,叫八鲜楼,不过收入并不是很好,只能收支持平。”
“嗯,那是因为你经营方式不好!”锦凌秋回到。
南慕卿疑惑:“要如何经营?”
锦凌秋说道:“那我们就拿你的酒楼试试水吧!首先,改一个高逼格的名字,叫醉云居吧。然后列出一些就餐规则!”
“改名字可以,就餐规则是什么?难道客人吃饭还要受限制?”南慕卿疑惑道。
锦凌秋点点头:“那是自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首先,设立贵宾制度,只有持本店贵宾的卡的方能在本店就餐。其次,所有菜式限时,每天限量三十份,不同的菜式可以品尝的时间也不一样。再次,店里增设一些娱乐活动,比如饮酒畅谈区,投壶区,歌舞区,射艺区,吟诗作赋区。供来宾赏玩。”
南慕卿听的眼睛发亮。
锦凌秋继续说道:“至于这贵宾卡,也要有限制,每天发售普通贵宾卡十张,贵宾银卡五章,贵宾金卡一张。普通贵宾卡需要存上五百两银子,贵宾银卡需要存上一千两椅子,而贵宾金卡则需要存上五千两银子。当然,不同等级的卡有不同的折扣和服务。贵宾金卡可以打八折,贵宾银卡可以八五折,贵宾卡可以九折。”
“在你酒楼后面的院子里。把那些和荷花呀什么的都移植到大的水缸中。将水缸防御尺子的四周。再把那荷花池清理一下,改成游泳池,再做一些平整的浮木托盘,把酒水茶点摆在浮木托盘上,顾客可以在水中饮酒用膳!”
锦凌秋滔滔不绝的说了好多新奇的点子,还说了一些奇特的菜式。其实就是现代高级会所的配置!
南慕卿听的一愣一愣的,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花样:“这些真的可以么?你刚刚定的那些菜式价格会不会太贵?还有限量的,难道真的有人买就不卖了么?”
锦凌秋眨眨眼:“卿皇子,咱们开的不是酒楼,是一个上流社会的社交的圈子,来这里也不单单是吃饭,基本就是经营人脉。卖的也不是就餐卡,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限量的事,就更不用担心了。今日没吃到的,必然会下次再来!”
南慕卿一敲桌子,激动的站起来:“好,就如你所言,本王即可便去整顿!”
锦凌秋点点头:“去吧去吧,先用这个酒楼试试水,别忘了做好卡之后送几张给你皇弟皇妹,你们就是活招牌呀!”
南慕卿笑笑:“锦小姐果然聪慧过人!你放心,你需要的东西,本王一定备好!”
南慕卿走了之后,锦凌秋回到房间开始写一些新的菜谱,什么群英荟萃啊,旗开得胜啊,五福临门啊,都是一些吉祥菜名。
此外锦凌秋还把自己曾经在大学里做兼职学过的几种甜品写了下来。
锦凌秋在房间里写的尽兴,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锦凌秋环视一周,没发现什么人,便抬起头大声道:“你在吗?”
跟上次一样,没多久夜重楼就出现在房间里:“找我何事?”
锦凌秋皱着鼻子向夜重楼走去,夜重楼一愣,然后就慢慢退后。锦凌秋站住脚步疑惑的看向夜重楼:“你躲什么?”
夜重楼尴尬的轻咳两声:“咳咳,没……没什么,本君不想你误会我……对你不轨!”
锦凌秋翻个白眼,不想误会还天天躲在人屋顶!
锦凌秋又走近两步,夜重楼刚要后退,就被锦凌秋呵斥住:“站住!”
夜重楼顿时愣在原地。锦凌秋慢慢走近夜重楼,再他身上闻了一圈。夜重楼僵硬的站住不知所措,不明白锦凌秋怎么忽然这么亲近自己。
闻完之后,锦凌秋退后两步,双臂环于胸前,皱眉看着夜重楼:“你受伤了!”不是疑问,是肯定。
夜重楼愣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笑笑:“你这是……关心本君?”
锦凌秋翻个白眼:“我不喜欢闻到血腥味儿,我不阻止你睡在我屋顶,你就不会注意点个人卫生么?”
夜重楼嘴角一抽,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把衣服脱了!”锦凌秋冷声道。
夜重楼一愣,没有动作。锦凌秋不耐烦的又重复一次:“我说你,赶紧把衣服脱了,这么大血腥味,你想流血身亡么?你不想带我走了?”
听锦凌秋说要走,夜重楼才回过神来,焦急的问道:“你答应与我走了?”
锦凌秋翻个白眼:“废什么话,先把衣服脱了,不脱就别在我屋顶呆着!”
夜重楼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缓缓把上衣退下,锦凌秋这才看到,夜重楼背后有一条两指长的伤口,伤口血肉外翻,还在留着血,除了血腥味还隐隐的散发着腐肉味儿,俨然已经受伤许久了。
“坐下!”锦凌秋冷声道。夜重楼乖顺的坐下。
锦凌秋端来一盆清水,和一块干净的手帕准备给夜重楼先清洗一下伤口。
锦凌秋看着夜重楼背后的伤口,不知道怎么就感到心头有几分酸涩,这个男人,到底图什么,整日整夜的守着自己,受了伤都不肯去诊治!
锦凌秋轻柔的给夜重楼清洗着伤口,柔声问道:“何时受伤的?”
夜重楼想了想回到:“昨夜!”
“因何受伤的?”锦凌秋手上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夜重楼。
夜重楼又思索一番,回到:“偷东西。”
锦凌秋的手一僵,偷东西?他堂堂一个魔君不会去偷钱吧?不是偷钱,难不成是偷香窃玉?
夜重楼似乎猜到了锦凌秋所想,嘴角抽了抽:“别胡思乱想,不是劫财劫色,是偷一封信!”
锦凌秋点点头,一想到夜重楼背对着自己又开口说道:“哦,你偷什么关我什么事,不用解释!”
夜重楼面容抽搐,不是她开口问的么?这女人……唉……
锦凌秋给夜重楼清洗好伤口之后,便拿出南慕卿之前送给她的药粉,轻轻的点在上面,为了让药粉摸均匀,锦凌秋不得不用手指碰触夜重楼的伤口。
锦凌秋冰冷的手指摸到夜重楼后背时,夜重楼整个人身子一僵,锦凌秋还以为弄疼了夜重楼,连忙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了你了?你忍着点,上完药就不疼了,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锦凌秋轻柔的擦着药,一边擦着一边呼呼吹着气。她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夜重楼弄疼了,却不知道,因为她的温柔,让夜重楼整个人都在受着另外一种煎熬。
“秋……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本君……我……我的意思是我没事!”夜重楼全身燥热的有几分语无伦次。
锦凌秋不知道夜重楼怎么了,只是觉得手下的身体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