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红衣之人瞬时挑眉冷冷一笑,在苏瞳耳边呵着气,笑的邪肆妖魅:“后悔的事?花某二十九年来截然一身,从无人被我在意过,来去一人,你说能有什么会是让我后悔的是?嗯?”
“难道,你说的是你么?”他忽然笑着,指尖在她脖子上更加收紧,微笑又从容的看着她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看着她无法呼吸,看着她痛苦的虽然威胁却不能贸然下手真的将针刺进他心口的那可怜至极的模样。
“啧啧,真是可怜……”
“想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嗯?女人?”花迟飒然一笑:“凌司炀不是要回宫做皇帝?他要的他都得到了,他不要的他也已经成功的抛开,纵使承受了二十几年的误解和压力,可他三年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一步棋真是绝妙!将死局活生生的奇迹般的扳回,甚至将百姓间的怨言和所有人对他的误解乃至仇恨全都抛的一干二净,他以为他的苦肉计成功了,虏获了那么多人的同情和爱戴,而我花迟,反而到成了众矢之的!”
“他用着他以往的方式一步一步的悄然的将一切局面扭转,他足够聪明,这一招用的也足够艰险!可惜,我花迟很不巧的和他是孪生之缘,他有怎样的心花迟便也一分不差,他有怎样的才智怎样的计谋怎样的招数,花迟也不输他一丝一毫,他自以为是的每一天都活在那张棋盘里,而你们这些傻傻的任由他摆布的棋子还真是活的悲哀!”
“告诉你!花迟如今宁可做个大奸大恶之人,也不怨与你们这些白痴为伍!想让花某也被他这伪君子真小人为伍,下辈子也做不到!”
说时,他忽尔邪肆一笑,微微俯下头靠近满眼惊诧的瞪着她的苏瞳,邪气的笑着的在唇边轻语:“他凌司炀得到了什么,花迟便要抢走他什么,包括江山,包括女人……”
话音刚落,在苏瞳几乎用着看着一个疯子的目光看向他时,他倏然笑的万分鬼魅,俯下头瞬时咬住她紧抿的双唇,舌尖强势的蹿进苏瞳口中,以着她几乎控制不了的力道强硬的翘开她紧咬的牙关发狠似的掠夺她口中的一切。
却在苏瞳终于要爆发的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双手移到她自己的腰间要掏东西之时,倏然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进他眼里。
缓缓离开她被他啃咬的渐渐滑出些许的血丝的红肿的唇,花迟暗着眸子冷冷一笑,一手仍然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挑起她俏丽的下巴欣赏着她眼里浓浓的冰冷和不敢置信。
“女人,别把自己看得太强大,在这世界上,你不过是花某随时就可以捏死的蚂蚁罢了,就凭你这些毒粉毒针,还是拿去对付其他人吧。”说时,他满眼锋芒地冷冷一笑,倏然紧紧握住苏瞳的下巴:“被凌司炀用过的女人,味道不知道会不会也沾染了像他一样卑劣的假君子的恶心的臭味!”
“花、迟!”苏瞳紧拧着秀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红衣之人,她实在无法想像,这个揭下了人皮面具就会和凌司炀一模一样的脸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不是什么太会隐忍的女人,你若是真的敢对凌司炀怎么样,或是对我和我们的孩子怎么样,苏瞳就算是拼死也不会放过你!”苏瞳咬牙:“你以为你是孩子吗?什么叫凌司炀得到的东西你都会抢过去?凌司烨你这个疯子!!!!!”
瞬间,苏瞳猛地圆睁起通红的双眼满是惊诧的瞪向倏然用着几乎要掐死她的力道狠狠虐待她脖颈的红衣妖人。
花迟冷眯起眼,一瞬间是苏瞳从未见过的仿佛恶魔降临般的凄历魔鬼之色,却瞬间又变的平静,只是浅浅的勾起一个冷笑,静静的却又温柔的可怕的低哑轻语:“女人,不要在我面前说出那三个字,看清楚,我是红衣花迟!而非凌氏皇宗的孬种!”
“还有……”他倏然微微重新靠近苏瞳的脸,在她厌恶冰冷的表情之下,冷冷一笑,低哑的缓缓道:“从二十九年前我与他一同降临这个世间开始,我便是他此生注定的克星,他生,我便也活着,绝不给他一天好日子过,他死,便是追进地狱也要亲眼看着他下到十八层魂魄灰飞烟灭!”
“疯子——”苏瞳嘶喊。
“没错,我就是疯子。”花迟邪肆的冷笑:“但愿你能逃得出我这个疯子的手心……”
说罢,他忽然暧昧一笑,目光淡淡的落进她的双眸里,以目光传递的目光,无声的冷笑着告诉她,她将是他的猎物。
“女人,祝你好运。”
话音刚落,随着房门被人从外边开启,苏瞳眼前红影一闪,便只见花迟从窗外飞身而出,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瞳并非是任由人去摆布的傻女人,她是真的被惊到了。
被花迟那近乎疯狂的仇恨惊到,更也忽然间只觉得周身越来越冷,冷到无法自制的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
----纳兰静语----
(当当当当,鲸鱼亲妈出现!毒医弃后已经开始渐渐准备进入收尾阶段,当然还要经历过全书最后一个大高.潮,当然不会太虐哈,鲸鱼是亲妈哈哈,不过鲸鱼总是喜欢动人心魄绵延不绝的一种感情渗透进情节里,比如当初万箭穿心的那一阵子就是鲸鱼超喜欢的哈哈哈。所以,后边的精彩不容错过哟,嗯……也许是更加精彩,哦也,我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