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季商尧就去上班了。rn蒋若涵趁季商尧不在,想跟商绾绾聊一聊。rn商绾绾正在一边打扫,见蒋若涵越走越近,只能停下手中的活,向她点头示意。rn“我虽然不知道,你一直死缠烂打留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自重!”rn蒋若涵也是文化人,不希望用什么难堪的方式逼迫商绾绾。rn“阿姨,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只是工作而已。”rn商绾绾已经不知道解释了多少回,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屡次冤枉,心中叫苦不迭。rn“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告诉你,就算我家儿子对你有想法,我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rn蒋若涵依旧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但还是将话放了出来,说罢便离开了。rn商绾绾这可谓是百口莫辩,季商尧对她有想法?rn拜托了,就算季商尧这么想,她也绝对不会嫁给一个大叔的。rn这家人的脑回路怎么都这么奇葩啊,商绾绾心累不已。rn蒋若涵离开后,管家见商绾绾还拿着一把扫帚,便好心提醒道:“商小姐,你可以放下扫把了。”rn商绾绾这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扫完了这一片区域,将扫帚放回了原位。rn这本来就不是自己分内的事情,做人真的好累啊!rn……rn这两天,商绾绾和季商尧总是莫名保持着一段距离。rn生怕又有哪个人搞突然袭击,即便她知道自己和季商尧没有什么。rn但心里,又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rn季商尧能感受到商绾绾的疏离,但因为这两天事情太多,也没怎么在意。rn他也是个不善表达言语的,商绾绾话少起来,季商尧的话也就更少了。rn可每逢夜深的时候,他的胸口总会莫名其妙地抽疼起来。rn……rn季商尧的爷爷,季天逸回国的日子到了。rn这一天,季商尧早早地就去接机了,同行的人还有宁轻雪。rn由于季宁两家是世交,季天逸是看着两个孩子一起长大的。rn宁轻雪小时候长得可爱,嘴巴也甜,自然很讨老爷子的欢心。rn“爷爷,真的好久不见你啦,我可想你了!”宁轻雪娇声道。rn三层座位的车内,司机坐在最前面开着车,宁轻雪和老爷在第二层聊得甚是开心。rn“爷爷也很想阿雪呢,时间可过得真快,你都长成大姑娘啦,还这么漂亮!”季天逸宠溺地看着宁轻雪,就像看亲孙女一样。rn“嗯,这不是被爷爷从小夸到大嘛,自然是托您的福啦!”宁轻雪小嘴甜得很,将季天逸哄得甚是开心。rn季商尧独自一人坐在第三层的车座上,默默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rn对于前面二人的对话,他丝毫没有插嘴的兴趣。rn向来习惯了孙子的安静和沉默,季天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rn将老爷子送回季家大宅后,季商尧也准备起身去公司了。rn“今晚的家宴,你们二人记得准时参加啊!”临走前,季天逸还叮嘱了二人一句。rn“放心吧爷爷,我们一定会准时到达的!”宁轻雪一脸俏皮地说道。rn“知道了爷爷。”季商尧的回答则相对平淡。rn两个人道别老爷子后,宁轻雪想对季商尧说什么,可见到他一脸冷漠的样子,还是却步了。rn季商尧看上去好像还没有消气,宁轻雪也不愿自讨没趣了。rn于是两个人便各回各的公司了。rn当晚,浮生酒楼,宁家和季家的人,聚集在一个包厢内举行家宴。rn连季商尧的父亲,商业大忙人季才哲都来了。rn宁文华和陈洁久久未见老爷子,这次家宴带来了一大堆礼物,并一个劲地向老爷子嘘寒问暖,各种慰问。rn季天逸是季氏集团的创始人,其创新的思维和缜密的商业头脑,为季氏集团奠定了雄厚的基础。rn不得不说,季天逸深受各类商业人士的崇拜。rn絮叨了半天,两家人终于进入了谈婚论嫁的正题。rn“转眼间啊,我这孙子也长大成人了,这婚事呢也是时候定下来了,我还想早日抱个曾孙子呢!”rn季天逸笑着说道,众人听闻,也都跟着应和。rn“是啊是啊,两个孩子也是从小一起长大,这门婚事就是门当户对!”宁文华也在一旁笑着附和道。rn“我们也早想说这个事了,就是轻雪比较害羞,不好意思提。”陈洁也跟着笑道。rn宁轻雪在一旁也是羞红了脸,低着头,嘴角忍不住地上扬。rn季才哲也很支持儿子的婚事。rn可蒋若涵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她隐约觉得,儿子还是不会同意。rn果然,季商尧的脸色沉了下来,闷声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rn此言一出,老爷子的脸也跟着黑了。rn“你说什么?”季天逸和季商尧交流很少,自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rn“我并不打算和宁轻雪订婚。”季商尧毫不含糊,直接说了出来。rn“放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来反对!”季天逸拍案而起,当即震怒。rn老爷子的思想固执,又比较古板,既然两家父母都同意,哪有子女说话的份?rn“爷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人们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rn季商尧面无惧色,和宁轻雪结婚一事,他的态度也会强硬到底。rn“你自己做主?你自己能做什么主?难不成要娶了外面那些小门小户,甚至是不三不四的女人?”rn季天逸愤怒不已,他虽然人不在国内,却道听途说了不少风言风语。rn大致是一些关于自家孙子,和家里的护工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rn老爷子的思想比较老旧,听到这种事情,自然是火冒三丈。rn季天逸话里有话,季商尧也听出了爷爷是在暗指商绾绾。rn“总之,我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季商尧也懒得解释,直接离开了酒楼。rn清者自清,子虚乌有的事情,解释了也多余。rn见到季商尧离开,老爷子顿时气得不轻,两家的父母赶紧过来相劝。rn这场家宴,终究是闹得不欢而散。rn宁轻雪愣在座位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