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今修为都在筑基期。
卫书文筑基一层,朱紫萱筑基三层。
相比起练气期,他们的变化自然不止一星半点。
别的不说,再遇上李同志和他师傅,决计不用再逃。
他们不知道,此时的李同志,还没有查到他们的真实身份。
各种信息综合之下,却觉得洛市交易会买走炼体药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两人。
若真如此,呵呵,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对他们感兴趣。
这一点他暂时没向其他人透露,但却没有瞒着自己师傅。
李同志的师傅知道这一点后,更是遗憾没能早点将他们攥在手心里。
他有无数计谋可用,却无奈寻不到人。
找不到人,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师傅,既然他们是修炼人士,想来迟早能够被我们找到。”
不论是寻找灵气充裕之地,还是寻找天才地宝,修炼者的世界并不大。
之所以一直找不到人,他觉得是那两人的修为还不够。
李同志的师傅心里烦躁,却按捺住脾气道:
“这两人凭空出现,修炼得还挺出色,真想早些见识一番。”
他的话听到李同志内心更是火热,“嗯嗯,师傅说得对。”
那样的两个人,越早找到,他们把握越大,否则万一对方修为提升,他们的胜算就会小得多。
“师傅,我们让人算一算,拿走炼体药材的人情况如何?”
思来想去,仅凭他一己之力寻人,还是单薄了些。
李同志的师傅闻言“噗哧”笑出声来,“这事情听说已经有进展。”
当初多少人对炼体药材虎视眈眈,并一个劲儿装作不在意迷茫对手。
结果装过头,使得炼体药材从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被不明身份的两人弄走。
对哦,一男一女,说不定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两人。
本来他还对听收费八卦不上心,如今却是不得不去买这个消息。
“既然你感知是这样,那我就去打听他们算出来的结果。”
至于花钱之事,就没必要和徒弟说起,毕竟对方手里钱大部分都在他这里。
仗着修炼圈里的名气,以及自身的身份。
他一个电话就成功得到先听消息后付费的待遇。
就是消息不多,总共七个字:冬末春初最高山。
若是卫书文知道这些人能掐算到这些信息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实在是和他的打算几近一致。
李同志没想到那些神神叨叨的人,居然还能给出这样明确的信息。
“师傅,不知这信息是谁算出来的,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相当具体,完全没有从前忽悠人时的模棱两可。
“呵呵,无数双眼睛盯着,每个想知道水息的人都得付费,不准确能行?!”
就这么一个消息,他就得花六百元,据说还是最优惠价格。
不仅如此,他一会儿就得给对方把钱给汇过去并发电报。
如若不然,按天收取滞纳金,每天千分之三,并且连本带息累计。
但凡还要在圈子里混的,就不可能赖下这笔账。
更何况这消息和他要做的事情之间,隔着的时间还很多。
李同志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多少高兴。
“师傅,对方这个消息,有多少人知道?”
“正儿八经在对方那里拿信息,包括我在内有二十五人。
照我们这个情况,知道的人员数,估计翻一倍都不止。”
也就是说,到时候就算堵到人,还得面对数十上百的竞争对手。
莫名有种本该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觊觎的不舒服感,却暂时没办法改变这种状况。
就算他们早早在寻找那两人又有什么用,那么多人比他还早买信息呢。
这种事情,真要闹起来,多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扯不清楚。
李同志闻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交易会的时候都没这么夸张。”
他不明白,那个时候是获得炼体药材机会最大,怎么这些人不去竞争。
李同志的师傅知道他的困惑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脸色同样变得不太好看,“几个老家伙把大家都给阴了呗。”
说什么炼体药材太过久远,药效如何不好说。
又说什么远古时期的人类身体和现在有很大不同,说不准会爆体而亡。
种种此类传言多不胜数,甚至他们自己都低调折腾,不敢让人知道。
谁知道出意外,低调变成无用,其余人自然是好笑之余又好气,他同样如此。
再之后,炼体药材的效果不知怎么被泄漏,一传十,十传百,知道的人就多起来。
“你知道吗,疯狂的人甚至想用炼体成功的人的血液等物当引子!”
要不然哪里可能会有这么多人愿意花钱买消息。
没有正宗炼体药材,无数人已经将使用过炼体药材的人当成“唐僧肉”。
这话听得李同志不由打了个寒颤。
如此一来,他们无论如何没办法将这些人甩开。
“师傅,你说他们这样做,会不会走火入魔?”
“你以为啊,呵呵,这种事情背后肯定有几个老家伙煽风点火。”
否则的话,不会让人激动成这样。
“这些老家伙,修为再不得寸进,自然是什么办法都敢想、都敢试。”
修为突破不了,寿命就是个过不去的坎,如何能不疯狂!
别说那些老家伙,他不照样听得心痒痒。
就是没能早些知道,否则的话,保不定交易会的时候,大家疯狂成什么样!
李同志瞪大双眼,他同样不知道,怪不得呢,那两人运气可真好。
要不然的话,炼体的药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他们得去。
说不羡慕嫉妒恨,那是不可能的,他和他师傅都没能得手呢,那一男一女,何德何能!
心里打定主意,若再次遇到,就算自己不能得手,也得把事情往大了闹。
他就不信对方两人能有三头六臂,能逃得过无数修士的“天罗地网”。
就算有头鹰又如何,又不是没有飞禽的修士。
李同志或许都没意识到,他此时此刻对卫书文和朱紫萱,已然怀着深深恶意。
实在是前后差别太大,他原本就没多广阔的心胸,哪里过得去这个坎。
第一次见朱紫萱时,对方跟个鹌鹑似的,在他面前埋着头装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