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山腹内,随着这股诡异的血腥味道传来,让奥丁和芬里奇两人都更加警惕的注意起对面土著人大祭司巴姆达尕希林。
此刻,这个老头正站在山腹边缘一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石墩上面,看他把手中黄金权杖给插在身前的泥土之中,同时高举双手,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吟唱什么深奥繁琐的咒语。
“这老头究竟想做什么?这么大年纪了,难不成是活腻了,想遭雷劈?”空间内,芬里奇极为疑惑的开口问道,显然对这种古怪的行为很摸不着头脑。
“嘘~!傻狗,都什么时候,给我正经一点,我看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这老头八成是在祭祀或者是召唤什么东西,否则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方雨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大祭司,同时,严肃的开口说出心中的想法。
“祭祀?这老头能有什么好祭祀的?你看他干瘪瘦弱那样,估计把他给剃了,也挖不出十斤肉出来,再说,他打算找那个神灵献祭呢?”芬里奇显然不相信奥丁的话,随即不甘心的开口反驳起来。
“你给我动动脑子和鼻子,是不是觉得现在血腥的味道更佳浓烈了几分?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事情?”奥丁愤怒的瞪着芬里奇,随即没好气的开口斥责起来。
“血腥味?没错,主人听你这么一说,果然现在的血腥味道比之前更加浓郁了,而且我找到来源了,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好像就是这个老头权杖所在的位置。”这一刻,芬里奇也丝毫不敢怠慢,立刻说出自己观察的结果。
“这就对了,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个老头为什么如此有自信,竟然敢一挑三面对三个神灵,原来他早就有所准备了,甚至可以说这是他一手策划的阴谋。”奥丁看着对面大祭司的举动,他也越发的激动,似乎彻底想通了。
“主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越来越糊涂了呢?等等!你说鲜血,莫非……”某一刻,芬里奇也如同顿悟了一般,想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
“没错,就是你所想的那样。”奥丁看着芬里奇,同时慎重的点了点头,并且总算有了几分欣慰,这个傻狗终于懂了。
“混蛋,这帮该死的家伙,简直太可恶了,竟然要用血祭这一招,我说之前他们为什么准备这么大的坑洞,有这么多鲜血竟然还没填满,原来就等着在这里埋伏呢……”空间内,芬里奇对土著人的行为极为气愤,当即开口破口大骂起来。
奥丁等人想到的问题十分犀利,之前他和芬里奇在土著人营地所看见俘虏被杀,最后尸体和鲜血都被丢弃在了一个神秘的黑洞之中。
之前奥丁还很好奇,这黑洞到底是什么用途,并且连接在哪里,现在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
所谓深不见底的黑洞,原来通到这里,难怪怎么都填不满,并且,这也已然成为了土著人力量的来源。
随着土著大祭司巴姆达尕希林不断念咒,他的力量不断的增强,同时身前的黄金权杖也爆发出耀眼的光芒,看起来极为璀璨夺目,如同是刚被锻造出来的神器一般。
就连奥丁也都看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武器,也十分好奇这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
“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行就快跑吧,这老头简直比吸血鬼还厉害,吸收了这么多鲜血的力量,神灵也拦不住他啊!我看着几个打的不可开交的狗屁神灵都不知道自己快被人给包饺子了。”
“等到他们愚蠢的把人头给打成猪头,这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完全是给别人做嫁衣了。”空间内,芬里奇很是紧张和不安,他超强的感官自然能够提前预支危险,并且对强大的力量有很深的感触。
“不行,我们现在不能有任何异动,谁知道这老家伙吸收了这么多力量究竟有多强悍?总之,无论如何,我们不要主动引起他的注意力,否则就和这帮神灵一样,没什么好下场。”
“该死,这一次的夺宝算是最终有结果了,我们所有的努力,没想到最终都便宜了这帮土著,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愤怒的趴在原地,奥丁极为不满,偏偏技不如人,他也拿巴姆达尕希林这个大祭司没有一点办法。
此时,不仅仅是方雨察觉到了土著人的异常情况,同在一个山腹之中,原本距离就不远,这里发生了异变,自然也引起了围墙另一边三个神灵的注意力。
“哗啦啦~!”为了防止围墙阻挡自己的视线,贪婪之神一挥手,这坚不可摧的黄金墙壁顿时土崩瓦解,两边再次互通起来。
“暴力神,你这蠢货快住手,我们上当了,这次要被人给耍了。”不远处,正在抵挡暴力之神不间断攻势的破坏之神也发现了问题,当即激动的开口劝慰起来。
“混帐,不许你这么叫我,给我闭嘴!”然而,打红眼的暴力之神哪里管这些琐事,一声怒喝,手中高举的狼牙棒当即以雷霆万钧的攻势凶猛的砸了下来。
这样强劲的威势简直比之前威力更胜一筹,让破坏之神的眼中也都流露出震惊的表情,有了一丝惧怕的情绪产生。
咬紧牙关,破坏之神显然也没愚蠢到要和这个肌肉神灵真的硬碰硬,那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想到这里,破坏之神快速闪避,无比惊险的躲避了这一棒的轰杀。
“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的炸响,瞬间在山腹内爆发。
一招虽然没打中破坏之神,但是暴力之神这一招也不是吃素的,地面上的黄金和珍宝很多都被打碎了,散落的碎片如同雨水一般缓缓的从空中飘落。
“你们两个败家玩意,这是战斗还是搞破坏呢?这么多金币,价值连城的东西你们就给砸碎了,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简直可耻!”看着眼前的画面,最悲痛的莫过于贪婪之神了,当即不满的斥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