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铉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想与柳青萍多做接触,立时偏过头去。随后将她的身子侧过来,只抬了一条腿,解开裤带,露出胯间惊人事物,他用手在胯下捣鼓了几下。扶着阳具噗呲一声,就将阳具整根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从柳青萍口中传出,她才没开苞多久,再加上甬道生的窄小,之前与她做过郎君又都是温柔小意的,即便是高皎也断没有这样提屌就上的。偏这杨铉胯下本钱又足,没想到却是个半点不懂怜香惜玉的鲁男子。
杨铉的肉屌甫一塞进来,柳青萍就感觉下体撕裂了一般疼,穴内润滑又不够,正是进退两难。一下子两行清泪就彪了出来,额头冷汗直冒。
柳青萍受着罪,杨铉也并不多好受,阳具被她骤然缩紧的小穴勒得生疼,刚才那一声尖叫将他耳朵震得嗡嗡响,他赶忙一只手捂住柳青萍的嘴,一只手掐住她大腿根,艰难在她穴里进出。
柳青萍只觉得,那硕大阳具如同刀子一般攮在她下面,浑身僵硬,想要说些讨饶的话,不料被杨铉捂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呜呜呜的哀叫。
好在柳青萍天生敏感,且那十数年用草药温养私处的功夫不是白做的。被高皎硬按着弄了几十抽后,穴内终于湿润起来,不再像初时干涩。
杨铉那物事生的又粗又长,刚才虽是将柳青萍一捅到底,却还有两指宽一小截留在外面。杨铉在干了她几十抽后,感觉到她小穴越肏越软,穴壁也湿润起来。他扭了几下腰身,发现这个姿势干得不深,留在外面的一小截阳具始终伸不进去。
他见柳青萍不像方才挣扎得那样厉害了,也就松开了她的嘴,看了眼两个人交接处,本来娇小紧窄的小口,如今正艰难吞咽他的硕大阳具。每次阳具抽出就将穴内媚肉带出,每次进入穴间还发出噗噗的声响。
看得杨铉双目赤红,腹间一阵燥热。他忽将柳青萍翻转过来,正面对着他。
柳青萍此时终于不像方才那般疼痛难忍了,却不料他忽然将她翻过来,阳物还塞在穴里没拿出来,龟头抵在子宫口,被这样一研磨,柳青萍只觉得小腹一阵抽搐,又是坠痛又是爽快。
“恩啊~~~”一声淫叫出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舒服。
杨铉面色古怪地看了柳青萍一眼,命令道:“别叫。”
柳青萍怕他再捂住她的嘴,乖乖点头,只是低声哀求道:“求郎君轻些吧,奴实在受不住了。”
杨铉瞟了她一眼,只是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她却感觉那穴里的热铁仿佛又胀大了几分。
杨铉见她媚眼如丝,声音更是腻得掐出水来,小穴又紧又暖,身子娇软得如同猫儿一般。觉得胯下又酸胀了几分。
他掐着柳青萍的腰,将她从床榻上捞起来,架在自己胯间。柳青萍此时只有肩膀和头在榻上,腰折得好像要断了,她只好用两个手肘撑在榻上,好叫自己稍微好受一些。
杨铉哪里管她这些,见她精细的小腰拱起悬在空中,更是淫兴大起。
这般姿势可让阳具进的更深,他直身跪在榻上,掐着柳青萍腰臀去套自己阳具。将最后一截肉棒也干了进去,一时间也不管柳青萍死活,狠命摇晃她细伶伶的蛮腰,子孙带拍在她屁股上,吧唧吧唧地响。
“嗯...嗯...嗯...嗯...”
柳青萍腰身悬空,脖子杵在被褥上,呼吸不畅,声音卡在喉咙间。每被他干一下,就发出一声闷哼。
杨铉将大屌直塞进她宫口寸余,死死地把着柳青萍的腰身,鸡巴在她穴里肆意驰骋,直出直入,干得又狠又凶,仿佛在沙场冲锋陷阵一般。
柳青萍丰满的奶子,随着他的操弄四处乱晃,她尚未发育完全,奶子这样晃着还觉得有些麻胀胀地疼。她只好撤下支撑的手肘,转而去固定住自己胸乳。
而在杨铉眼里,就成了她骚浪自渎的证明。他冷着脸骂了一句:“淫妇。”
胯下更是不留情面,狠命奸淫。
柳青萍哪里被人这般粗鲁的干过穴,又是这样的姿势,连气都喘不上来,偏又有种别样的快感,又听他出言羞辱自己,索性也坐实了淫妇这个名头。
“哈恩~~啊~~郎君别这样说~~奴是淫妇~~啊~~将军岂不成了奸夫”柳青萍一面放声浪叫,一面拿话去勾引他。
杨铉发力狠干了她几下,喉间却发出几声压抑地低吼:“闭嘴。”他咬着牙说道。
柳青萍实在被他弄得难受,浑身起了一层薄汗,又觉得这罪不能白遭。不管他从前跟没跟过其他女人行过房,如果只这一次机会,她总要做他最忘不掉的一个。
“将军~~啊~~将军深夜来此~~奸淫我身子~~哈恩~~不正是奸夫。”柳青萍承受他雷霆骤雨般得抽送,只觉得下身已经麻涨涨地疼木了。
杨铉听了这话,气得七窍生烟,自己成了强逼妇人的奸人,偏偏事已至此,自己却没法反驳。不想这低贱的市井淫妇竟敢如此放肆,他将柳青萍一把按在床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好大的胆子!”
柳青萍猛然间被掐住脖子,呼吸困难,下面小穴骤然缩紧。恍惚间有种别样的快感袭来,身子不受控制了一样,心口突突狂跳,一股尿意袭来,竟就这样被掐着脖子哆哆嗦嗦地泄了。
杨铉正在气头上,哪里料到这淫妇竟这样丢了,猛然被她这一夹,猝不及防地一下子被绞出了阳精,一泡浓精,全都射进柳青萍子宫里,烫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
杨铉猛地收回手,拔出蹭地水淋淋肉屌,坐在一旁偏过头去,似乎在气恼自己一时不妨竟歇旗偃鼓了。
柳青萍猛烈的喘息,身子不时抽搐,良久才缓过神来:“奴不过是说几句助助兴罢了,将军是铁打的心肠吗,竟这样对待奴家么?”言罢也不苦恼,只咬着手指,红着眼默默垂泪。
此刻若是寻常男子,早就软下心肠来了。可偏偏杨铉不是寻常男子,他一贯厌烦父亲府里那一众莺莺燕燕,成日里有事没事就哭哭啼啼,闹得宅院乌烟瘴气。是以,早早地就立了门户搬出去住。无论是名门闺秀还是勾栏娘子都没甚区别,总那一幅模样。蒲草一样的,总在眼前晃,春风吹又生。
本来正兀自恼恨竟就这样缴械投降了,不想这白日里,明目张胆勾引他,贪爱富贵的勾栏小娘竟埋怨起他来,凌厉的双眸在她脸上剐了一眼:“自作自受。”
柳青萍猛然遇见个都吃干抹尽了也不买账的货色,一时间也来了气性,也不管不顾起来:“还从没见过将军这样的,平白占了我身子,不过你生的俊俏,缠资不付便算了,还凶神恶煞的好似我欠了你银钱。”
这一番连珠带炮,竟将杨铉说成了坊间抵赖缠资的无耻嫖客。
他哪里被人这样羞辱过,一时间被气得话都说不出,睁圆了眼睛瞪着她,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才想起鞭子被他进门的时候随手搁在柜子上,站起身就要去拿鞭子。
柳青萍见他看向鞭子,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连滚带爬地抢先将鞭子夺在手里。匆忙将衣服抓在手里,就要夺门而出。
可她哪里是杨铉的对手,她刚拿起鞭子作势要跑,杨铉一把将她拽回来。柳青萍心下有些后悔出言相讥,若是让他拿了鞭子,她的小命怕不是要交代在这里。她将鞭子捂在胸口,整个人趴在柜子上,老母鸡护食一样将鞭子死死护在身下。
杨铉见她此番作为怒极反笑:“现在才知道怕,已经晚了。”
他想要将柳青萍手里的鞭子夺回来,柳青萍背朝着他,死死箍着柜子不撒手。偏她一身皮肉滑不溜手,杨铉两下竟没将她弄开,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反倒被她刮蹭地下身起了反应。
只见柳青萍纤细白嫩的身子趴在柜子上,杨铉伏在她身后像是正在做那事一般。杨铉怕她哭叫,一时没敢强行扭她身子,又见她趴在柜子上,屁股翘得高高的。
承过雨露的花穴,由于这一番动作花心大开,方才他射进去的精液泊泊流出,挂在腿根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